我对吴慰说:“现在是1้2月,她怎么不冷啊?”
回到家俩人商量把钱放哪,可是放哪里都觉得不妥。最后我们决定把四千五用纸包好,再在外面套一个尼龙袋,用胶带把它固定在床板下面。
“你爸的事我听我哥说。”
而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吴慰说他这一趟是来避难。
“被子在哪你睡哪。”我轻轻地说,怕老麦他们听见。
“游戏精就是说你很迷恋游戏,比如有人很喜欢吃螃蟹,就叫他螃蟹精,玛丽ษ就是螃蟹精。”吴慰说。
我仍然没去。
“妈!你怎么没完没了?甭提他行吗?”我恼怒了,重重放下筷子。
我冷眼观战,这时候空姐来了,调停,再把小伙带去放行李。
月中王静和她的“维他命”去了越南,她说要去拜访他的父母,接着去英国。而我也开始打点行李回国过暑假。
“结婚?他没病吧?现在就结婚?”
“Jennifer,我坦白,昨天把你的杯子摔破的人是我,而且我是故意的。”王静说。
“这怎么เ办呢?她一定出什么大事了。”
他看着我笑了,他爱笑,笑起来有两个ฐ浅浅地酒窝。
“我小p可是对女人有长期的研究的,其实男人女人,都在循环着,你爱上了她,又爱伤了她,她再爱伤另一个ฐ他。后来这个循环就恶性了,到最后谁也不敢来真的。当然我招惹的都是那些思想堕落女,像你和王静还是健康成长的小花。”
“你的行李重!”海关大哥的表情严肃得像党的总政策。
“你左一个Jennifer,右一个Jennifer,你在吃醋?”
刚走到一半,我就摔倒了,吃力得爬起来,再往前走,心里正在诅咒这鬼天气。
Tom老师听得莫名其妙,从讲台上走了下来。
“玛丽同学,你在说我吗?”他把脸凑了过来。
“何解?”
“这个表哥是我表哥的堂兄。”我说明情况。
“那不是炮弹也打不着,叫表哥?吓人。”
第四天我接到我妈的电å话。
“阿峰去找你了吗?”我妈问。
“大前天来过了,他更胖了,肥得跟猪似的。”
“今天他妈给我打电话来了,说过年她和阿峰回来把糖给分了!”
“分什么糖?和谁啊?”我听着有点莫名其妙。
“这次阿峰回来做亲,没找到合适的,他见了你吧,觉得你小模样不错,他妈妈就想把你们凑在一块,而且你在荷兰了,方แ便。”我妈竟然用“方便”二字,让我顿生厌恶。
“妈!你答应他妈了?”我急于想知道她的决定。
“是啊!没什么理由拒绝吧,他这么好的条件。他妈还说如果结婚后生个ฐ一男ç半女就另外开家餐馆给你们两口子。”
“妈!我又不是母猪,随便拉去就可以交配。你要这么做的话我死给你看。”我感觉被她出卖了,自然恼怒。
岂料我妈在电å话那头哇哇大哭,嘴里念叨:“老高啊,怎么不带我一起走啊,剩下我一个ฐ人一身的儿女债啊……”
我的心被拧在了一块,透不过气来。
倘若她是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她这样的哭闹以求目的行为ฦ我是不齿的,但作为ฦ她的女儿就另当别论了。我想起了我爸,说:“妈!你别这样,我们再商量。”
“妈知道这太为ฦ难你了,可是你哥现在出来做生意,需要钱,阿峰他妈答应借十万欧元给我们,其实那些华侨也未必是大富贵,借这么เ多一笔钱,人家也图个ฐ回报。你就算为了你哥吧,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妈哭歇,把实情告诉了我。
“还有你和吴慰我是不同意的,除非我死了。”末了,她说。
临近圣诞节,安妮要回台湾度假。
吴慰送她机场,傍晚才回来了。
“安妮走了?”我问。
“是啊,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老麦?好久没吃了,想念这味道!”我捧着他递上来纸袋,美滋滋地说。
他转身去了厕所,出来后,劈头就问:“你那个伪表哥又来了?”
“没有啊,今天我洗马桶了。”
“来了就来了,无须撒谎。”
“你有被骗妄想症啊?真没来,难道我非要说他来了吗?”我的好心情一下被他气跑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吴慰前去开门。
“你找谁啊?”吴慰问。
“玛丽在吗?”是阿峰表哥的声音!来的可真是时候,估计能让我们战火更上层楼。
“你谁啊?”吴慰把他堵在门口。
“我是他表哥。你是玛丽ษ的同学吧?”吴慰又问。
“她跟你说我是她同学吗?”阿峰表哥说,吴慰把脸一沉。
我走了过去,“表哥,快进来啊!”我把吴慰拉开。
“我给你带了烤鸭,你上次不是说想吃吗?”他提提手上的袋子。
我把阿峰带到เ客厅,趁去倒水之际,把吴慰安抚住:“等他走了再吵行吗?”
“行!当然行了!你们谈,爱干什么干什么!我走!”他甩门而去。
阿峰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