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舅妈的身体说不定会在睡梦中被侵占了,我得赶紧想办法阻止她。
难道这一次真的无法进入舅妈的梦境吗。没办法,胡乱想了一会儿,只好睁开了眼睛。依旧是外婆家的客厅,窗外阴暗潮湿的空气让屋子里的氛围有些令人烦闷。我动了动身子,舒展四肢伸了一个ฐ懒腰。
“这些东西还在往外溢!怎么办啊!”此时,客厅沙发上也已经沾满了灰黄色的颗粒。这些沙子溢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就在沙发上铺了薄薄一层。
好不容易挨到了小祭祖,我跟着外婆一家去公墓给外公扫墓。公墓距离祠堂有一段距离,有些年头了,里面葬着的大多都是徐氏人家。
我还没从刚ธ才的事情中回过神,他劈头盖脸地又冒出这些话,我马上摆起手狠命地挥动着:“不不不,严伯我姓吴,改姓的话我爸非得把我打死不可。你刚刚ธ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其实我什么都没听懂,我今天过来只是想知道关于我外公的事情,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跟秦三友道了别,我便回到爷爷家了。关于姑获鸟一事,他让我过几天后再去找他,另外,他跟我今天的对话不能跟其他人提起。外公是梦师的事实让我始终耿耿于怀,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怎么เ突然就发生了呢。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外婆家查查看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于是一大早,我便搭车前往外婆家。外婆家也在乡下,距离奶奶家大概ฐ十分钟车程。在超市买了一些礼品后,我便匆匆赶往那ว条熟悉的街道,正巧碰到เ翘课回家出来买饮料的表弟,忙跟他打了个ฐ招呼。
“陆……陆遥……”我胆怯地试着喊了一声,那怪异的木乃伊听到后,张开满布红色布条的嘴巴,发出类似啊啊的声音。他空着的那只手突然颤抖起来,使劲地抓挠着头上的布条。我能ม感觉到,这怪物身体里面还残存着陆遥的意识,似乎是在这些缠绕着的布条下憋闷着不得自由。
一块红布,已经有好大一片掀在了雪地外,特别刺眼。
黑暗逐渐统治了天地间,远处不断开始冒出零星的沙沙声。由于木屋里只剩我一个ฐ人,黑暗中的我变得格外紧张,一会儿看着门,一会儿看着窗,时刻๑担心那些鬼怪会夺门而入。沙沙声逐渐向木屋靠近,窗外闪电照耀下的雪地里,一大群身姿ู怪异的动物向木屋的方向进发着。我的心跳到เ了嗓子眼,缩在了木屋的一角,一动都不敢动。
什么!那声音为ฦ什么在我听来是在叫喊着我的名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听着,最后竟然觉得外面那个ฐ怪物在召唤我,他在与我对话!我情不自禁站起身来,整个人趴倒在窗户玻璃上,想要更加清楚地去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
“哟,孙媳妇儿来了!”从小到大老爷子都这么称呼我,我都习惯了。
“这只姑获鸟,一旦把羽毛交给你,说明她已๐经把自己的魂魄托付给了你,只有这样,才能ม发挥羽毛的功效。你是个特殊的人。”他这么说着,我却感到这话听起来有些熟ງ悉。梦中的红衣女子,不也是这么说的吗。这特殊,究竟特殊在哪里?
“吴主编,文件呢?”她的表情虽然仍旧ງ是微笑着的,但明显感觉得出有些疑ທ问。
声音唤得越来越频繁,我竟没来由地被这响声搅得有些恼火。大吼了一句:“你倒是给我出来啊!”
这天下午,我一边啃着小李从哐哧狂吃专栏送过来的饭团,一边在电脑上审阅着读者们的稿件,回复着读者们的留言。异闻录最近走上了正轨,很多事情都变得流程化了,加上我这个突然升职的毕业生主编,公司上下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我这个ฐ专栏。
这不清点不要紧,一清点就清点出了问题。原本放的好好的十二件人形雕件,居然少了一个。组长当时就紧ู张了起来,这文物虽然没有运走,但数量是提前上报上去的,如今少了一个,该如何是好啊。
“淑雅说得对,我也一直跟小恙这么说的,她就是不听,以后还得靠您多看着点。”秦初一说。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在裤子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黑乎乎ๆ的东西,放到了我手上。
秦三友听完这话眉头一皱,站起身对面前的人说:“情况有些不妙,我准备一下,跟你们过去!”说罢,秦三友去院子西侧把帮工喊了过来,嘱咐他让他在家看好门,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孩子们,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要开门。假如自己้天亮还没有回来,自会派张家的人回来禀告。
“我一直派人观察着我父亲房间的动向,一开始我以为是你们两个人,没想到后来就只有你独自待在了那ว里。”她用直勾勾的眼神,死命地盯着我,似乎是想从我的眼里看出一些什么,“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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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觉得这是一个反客为ฦ主的好机会。我看着自己้的右手,刚才就是这只右手弄伤了她。虽然不知道再试一次是否还会有效,但是总比坐以待毙强啊。我偷偷绕到了怪物的背后,颤颤巍巍地朝她的后背伸出右手,贴近怪物流着黑绿色脓汁皮肤。
“小钰,我……我困了……”叶大爷嘟哝着,手无力地垂在了一边。
“行,我请客。”
“ken,培根给我,我还没弄好呢,等下冷掉了怎么吃?”陆遥一手拽走了初一手里的平底锅。
一定又是对门的小情侣。我心想。
“秦爷爷,你说的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