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半个小时总算把自己洗干净的乔风回到房间,味道已经淡了许多。这时,他发现床头放着一块绿色的牌子,好奇心起,拿起来仔细揣摩,这东西有点像翡翠,四指大小,类似古时候人们随身携戴的玉佩,上面花纹繁缛富丽ษ,勾画出两只斑斓猛虎,在颇็有气势地对峙,最奇怪的是一股暖意顺着接触玉佩的手缓缓流遍全身,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ຖ分,让乔๒风感觉舒服极了。他灵光一闪,顿时想起昨晚睡前那光怪陆离的一幕,那面银色的令牌不就是下午众人争夺的江湖令吗?“如果这不是梦的话……”乔风看着手中的玉佩喃喃自语,“这东西就是江湖令变的?”“可是江湖令明明被黑衣人拿走了,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昨晚那难受的感觉又是什么回事?”他冷静下来把所有的疑点过滤了一遍,唯一得出的结论只有:江湖令现在在自己手上。
“接下来怎么办?”黑衣人问道。
“他说的千真万确,我们庐山派可以作证。”
苍山派的明宇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各位来这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大家就心照不宣了,小老儿有话要先挑明,这江湖令一直存放于我正派武林,如今流落世俗,按道理也应该是物归原主,由我正派接手。”
“谢少主,掌门来之前已经交待我全力协助您的行动。”男人恭敬地端起酒杯说道。
“是,也不是。”赵湘庐不紧不慢地说,“明朝建立以后,江湖又恢复了元气,武阁却保留แ了下来,作为武林和朝廷的协调机构继续运转,一方面控制各门派避免他们过度地干预世俗,一方面与朝廷进行沟通避免被权利ำ中心猜忌而导致又一次的武林浩劫。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明朝中后期,皇帝大多无心政事,没有了朝廷的压力,各派不再向武阁输送成员,武阁渐渐被边缘化,最后就慢慢成为了一个快被遗忘的传说。”
“是……老板……”赵湘庐接着说:“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抓住的张成天吗?”
看来是遇到找茬的了,昨天的客人里压根没这号人,乔๒风不动声色,看了眼还在下棋的赵湘庐,心中大定,戏谑道:“我就是老板,不会是把你们爷爷给弄掉了吧?”
“乔兄不是我们江湖中人,我试过他的经脉,没有一丝内力。”赵湘庐摆了摆手,“除非他是功力强过我们数倍的老前辈,不然做不了假。”
看到话题转歪,乔风有点不乐意,说道:“那没事了?”
“我怎么听你的话味道不对呢?你那么高兴难道你们领导派你去扫黄了?”乔风说。
“张成天,要不是知道你这点爱好我们还难寻你,如今你束手就擒吧”赵湘庐喝道。
乔风正无奈间,“观光客”里的短发女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脸厌恶地说:“看你样子挺老实的,居然做出那么龌蹉之事,真是污了店里的空气”乔๒风心中暗暗叫苦,你不在角落里喝酒跑来凑什么热闹,赶紧解释:“美女你误会了,这是我们在开玩笑。”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陆娇娇,“娇娇,你说是吧?”陆娇娇两手往胸ถ前一搭,头扭一边得意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半点帮腔的意思。短发女孩却指着她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劝你洁身自好不要再做这种事,我要是你姐姐一定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打一顿ู”话一出口陆娇娇็也急眼了,正要开口把场子找回来,那ว“观光客”男人赶过来把女孩拉到身后,焦急地说着“对不起,她喝得有点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硬生生让陆娇娇嘴里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她扭头想叫乔๒风主持下公道,却发现他早已๐憋红了脸,笑得眼角都出了泪。这时,短发女孩已๐经被拉到一旁้,嘴上还嘟囔着什么,男ç人一脸正经的对她说:“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有错也是你情我愿,世上多的是这样的人,你管得过来吗”这回乔风和陆娇娇都看到像吃了苍蝇一样的彼此。
“就你还浪漫,你这是酒吧还烛光晚餐呢,叫你多研究些几样下酒小吃你都不乐意,还不是趁着最近欧洲杯来看球的人多,生意好了点,你跟客人说叫他们看蜡烛去?”女子从背包里掏出一沓单子,扔到乔风面前说:“我就猜到你没去,今天下课早,姑奶奶心情好帮你跑腿了,998,报销”
“你懂个屁,自己赚钱花哪里不对了?”陆娇娇很无所谓,对申紫嫣说:“走,没到上班时间不用理他。”
“唉你给我留两串呐”
“门口新开了家烧烤,自己买去”两人一溜烟走了。
乔风对着空气做了个鬼脸,扭头对正在闭目养神的赵湘庐说:“也不管管你师妹,哪天就跟野男人跑了”
赵湘庐老神在在,眼也没开,嘴上说:“每个人都走自己้路的权利ำ,没有谁能做那指路的明灯。”
“鸡汤婊”乔风心里暗骂。
“再说了,女汉子有那ว么容易找男ç朋友吗?”
“真相帝ຓ”乔风竖起大拇指。
说话间,一个ฐ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进酒吧,把一手烤串放在吧台上,问道:“这位就是酒吧老板吧?我们在隔壁开了个ฐ烧烤店,今天来串串ธ门。”
乔风仔细打量,女人一头卷发,眼大下巴尖,紧身的连衣裙包裹得身材前凸后翘,毛衣小外套下两团白花花的半露酥胸ถ让他倒吸口冷气,支吾到:“客……客气,我叫乔๒风,是老……老板。”
女人似乎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