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诗雁也不想总有个人盯着他们,这样做事很不方แ便,压下声音问,“你想怎么样。”
燕云西远远地看了许久,这才是崔诗雁最初的住处,只是相府一个小角落,一个小木屋,没有其他人会特意过来,只有她,只是她的一个小天地,他觉得至少现在的自己,无权踏入,只能叫达婴小心离开。
“哼哼别小看我……”
果然啊,崔诗雁心里暗叹,燕云西娶亲的时候没有上门,崔岳也给他甩脸色,回门的时候干脆不在家了,用皇上来压王爷,这下就算燕云西不高兴也不好说什么了。
崔诗雁:我可以掀桌吗?!(เ#‵′)
燕云西原本是闭目养神的,听完这曲子悠悠然睁开眼,幽深的目光却使人猜不透,“我可是亏待你了。”
“嗯嗯!”燕季舒双眼发亮地点头,恨不得看她再表演一次。
帘子被放下,燕佑贤目送崔诗雁上车,嘴角慢慢弯起——生气的表情真的很像啊。
“真的吗?”
燕云西知道是自己้过分,但崔诗雁始终是宰相的人,他不得不防,就说昨天半夜这个女人偷偷跑出去,他不想注意也难。
崔诗雁:“……”她大概猜到燕季舒是谁了,就是那个拖油瓶吧?
“知道我辛苦还叫我过来。”崔诗雁一杯茶水下肚,总算觉出了一丝暖意。
“你应该知道,两个月前你的名字挂上了人头牌。”云景生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讲话不疾不徐,似乎ๆ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有情绪波动。
这个女人很有魅力,即使现在易了容,那一收一放都无懈可击,崔诗雁不止会用鞭子,许多武器她都很擅长,但是她喜欢用鞭子,一来方便携带,二来好攻击,痛而且不会流血,这一鞭下去,力道重些的可以肿一大块,这鞭子一般是她用来防身的。
无双楼的大厅之内,灯火通明。
达婴内心默默捂脸,这个展开不太对吧,王爷可是在调、戏自己้的娘子?可是他们现在是夫妻所以这样也没错,但是为什么王妃也那ว么……看着椅子上贴在一起的两个人,达婴挠挠头,所以到头来最尴尬的是他吗?
男子此时穿着金线绣制ๆ的喜袍,衬得肤色如玉,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似笑非笑,头戴双龙戏珠鎏金礼冠,墨发因他随意的坐姿散落在肩头及身后,一对双凤眼半睁着,看样子像是有些醉了。
“我怎么听说很花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