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弟欲取天下,无奈官家圣明,此言只是风花雪月。”赵匡胤首先打破了僵局,用风花雪月四字试图掩盖言语的过失。
魏玲儿回到了赵普的府邸,自然跟魏氏与赵普抱怨了一番,但是赵普没有理会魏玲儿,只是敷衍了几句,就带着王五与张七二人前往节度使府了。
果然,张永德一名亲卫就是柴荣安插的探子,赵匡胤与张永德醉酒之言很快就传到了柴荣的耳中。
“陛下言重了,臣岂敢与陛下兄弟相称,军帐之ใ内虽只有君臣二人,但是臣不敢荒废礼仪,还是称呼陛下一声官家。”皇帝和你称兄道弟可不能ม当真,搞不好会要小命!
“恩,小红,叫奶娘来,小公子可能饿了。”两名女子的对话传入了赵承嗣的耳中ณ。
“好,唐壮士有何要求,只要普能办到เ,一定为壮士办好,就算是赵普答谢壮士手下留情!”唐忠没有引爆火药,算是对赵普有恩了,就冲这一点,赵普会帮唐忠办好后事。
“你不是赵匡胤?”此人居然不是赵匡胤,自己刺杀对象都弄错了?!
“恩,值更之时不要有丝毫懈怠,若是被元帅知道,你们二人可知罪?”韩重赟瞪了二人一眼,居然在当班的时候显出了疲惫之ใ态,军法无情,若不是近日连日苦战,自己้绝对将二人军法处置。
此时,在一旁的婴儿抬起了自己的小手。这个婴儿就是穿越了的赵承嗣!
“李大嫂,你贴近夫人问问,她还能用出力吗?”
“是啊,元帅,夫人临盆,喊叫得如此厉害,应该是害了某种大病,所以将王大夫扛来了。”
原来如此!听了赵忠的禀报,赵匡胤就明白了,自己为了治疗伤病,将滁州城内的大夫都招入了自己的军营。为了照顾伤病,有些事情需要女子的,所以一些懂得照顾病人的妇人也被赵匡胤征招而来了。此时滁州城内最好的大夫与稳婆就在自己的军营之中。
“原来是赵大人!”校尉见到了赵普右手拿出的令牌,大吃一惊,原来此人是军中新任的军事判官。
“母亲?”赵承嗣含着泪,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请赵大人稍等,ไ下官马上前去禀报赵元帅!”城门校尉不敢怠慢,示意弓弩手撤下弓箭,然后急匆匆地走下城楼ä,骑上一匹快马往节度使府奔去
不一会,城门校尉抵达了节度使府,向张校尉禀明了一切。张校尉也不敢怠慢,转身推开房门,进屋禀报了。
“贤弟是否觉得还有不妥之处?”
“大哥大才,此等表文绝对万无一失,匡胤相信大哥!”赵匡胤将表文收入了怀中,上表柴荣之事终于告一段落了。
“参见元帅!”
“张校尉有何要事?”赵匡胤整理了一下衣襟,望了望下方แ的张校尉,自己้与赵普在商议大事,张校尉却未经召见而闯了进来,看来是发生大事了。
“回禀元帅,城门校尉禀报,赵弘殷大人因病蒙官家恩准,返回开放养病,途径滁州欲带兵进城,请大人前往迎接。”
“父亲大人?速速随本帅去城楼看看。”赵匡胤将手一挥,就离开了忠义堂,赵普与张校尉紧随其后。
赵匡胤等人骑着快马不许一刻时间便到了东门,赵匡胤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了城楼ä。
登上城楼之后,赵匡胤望了望四周,所有的士卒都紧ู握手中长枪,伫立在城垛之旁。
“城门校尉何在?”赵匡胤脸色一变,大喝一声。
“下官在!”城门校尉听到เ赵匡胤的怒吼,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从赵匡胤的语气之中,自己好像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城下有不明军队,为何不命弓弩手戒备?汝视军法为何物?”赵匡胤双目瞪得斗ç大,两ä腮气得鼓了起来。
“回禀………大人,城下,城下乃是赵弘殷大人之军队,是……元帅的………。”
“无知!身为军官理应知道兵不厌诈,城楼之下军队可有凭证证明是我方友军?”
“这………。”城门校尉愣住了,听到了赵弘殷的名字,自己都赶紧去禀报自家元帅了,想拿一个ฐ彩头,但是却忘记了查明身份这一环节。
“哼!身为ฦ守将理应时刻警惕,就算城楼之ใ下是本帅父亲赵弘殷大人的部队也不能放松戒备,汝辈可知是敌是友?”赵匡胤将长剑拔出,架上了城门校尉的肩上。
“元帅饶命,元帅饶命,下官知错了,知错了………。”城门校尉不停地磕头,请求赵匡胤的饶恕,本来想拍拍赵匡胤与赵老爷子的马屁,没有想到เ拍到了马腿上,真是得不偿失。
“哼,念你跟随本帅多年,尚有苦劳,先押起来!”
“是,元帅!”张校尉得令之后,上前用麻绳捆住了城门校尉,跪在了一旁。
“城下何人?吾乃大周殿前都虞候赵匡胤,请城下主帅应答!”赵匡胤拿过身边亲卫的火把,摇了摇,大喝一声。
“匡胤,为父在此!”城楼之ใ下传来了一声洪亮之音。
好熟悉的声音?这是父亲大人!赵匡胤内心激动不已๐,现在是乱世,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父子阴阳相隔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现在大周与南唐交战,父子各自为战,已经多年未见了。
“父亲大人,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