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婉闻脸颊绯红,刚才她和夏侯冽如此亲昵,想必在座的人都瞧得清清楚楚了。
皇上表哥居然让这个女人吻了他的唇,她进宫多年,虽然表哥待她温柔无比,宠爱至极,可是哪怕他最沉溺的时候,都没有让她碰过他的唇。
慕清婉却仿若置身事外,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略带些甜味的酒,喝多了,竟然有些上瘾了。
慕清婉心里苦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底下的宫人利索地将云贵妃身上的粥液擦干净,夏侯冽抱着她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躺着,温柔地安抚。
正要找个ฐ位置坐下歇息一会儿,云贵妃又话了,“皇后姐姐如果不介意,就坐到เ本宫这边来吧。”
“回皇后娘娘,这位是林贵嫔。”小宫女小声地答道,一边说眼睛一边怯怯地瞧向对面的云贵妃。
“夏侯冽,把自己的所谓快乐建立在凌虐一个女人的基础上,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用热水狠狠地搓了无数遍,可是仍旧洗不去那个恶魔留下的痕迹,慕清婉倒在水中哀哀地哭了起来。
精致绝伦的身子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晶莹剔透,羊脂般的肌肤透出致命的诱-惑,尤其是她一双怒瞪着他的美眸,在烛光下竟像罂|粟般吸引着他的目光,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自然馨香在他的鼻端撩-拨着,如惊雷一般快速地引他身为男人最原始最深沉的欲-望。
这样明亮清澈的眼神把夏侯冽看得怔了怔,不过很快又被怒意取代,这个还未成亲便与男人苟合的无耻女人如何配得到怜惜?已经被赫连恒之ใ玩得不要了,还装什么清纯?
骤然呼入新鲜ຒ空气,慕清婉捂住脖子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他的脸上虽然笑着,可那笑却不带一丝温度。
夏侯冽嗤笑一声,唇角勾起笑痕,却莫名地让慕清婉遍体生寒。
今日的确是避过去了,可是明日呢?既ຂ然已๐经嫁过来了,想来夫妻之实是迟早会有的,她该怎么样才能避免呢?
从小她在西楚王夫妇的宠爱下无忧无虑长大,早已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如今又岂能置他们于不顾?
偏殿虽然空间不大,却胜在格局巧ู妙,殿内摆着几盆兰花,侧面的假山上一帘精巧的瀑布,水花四溅,犹如喷泉,里面摆了一个大圆桌,围坐着七八个花团锦簇的美貌女子。
“清儿?”墨歌蹙眉,细细地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道:
昭和想象着慕清婉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表,不由得摇摇头道:“不了,我去瞧瞧皇祖母。”
夏侯冽轻斥一声,“说什么呢?在母亲的眼里,儿子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最好的。”
“因为我属兔,从小到大每到生辰之日,父皇便会送我一只小玉兔,这是我今年的生辰之礼ึ。每一次我伤心难过,或者有什么话不想对别ี人说的时候,便会跟小兔子说,说了我就不难过了,我称它为‘解语兔’,很管用哦。之前我见大哥笛声悲凉,想必有不郁之事,大哥如果不嫌弃的话,便收下它吧。”
慕清婉礼貌一笑:“原来是昭和公子,幸会。”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愕,“你会武功?”
心下一动,没有再多想,她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循着笛声找了过去。
碧影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暗芒,随即和墨歌一起乖巧地点头。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