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的,巴特跑的太快,撞到一根土柱,鼻子都给撞破流血,人也躺在了地上。
在鄂伦族人眼里,少女的臀部是极其重要的,只有神和她的丈夫才能碰触,而这个可恶的野蛮人,他既不是神的子民,也不是卡卡的丈夫,竟然做了这种事,实在是大逆不道。
猎人之ใ女卡卡立即发出反驳,“您觉得谁能从他身上偷走衣服?”
果然是吃货本色。
张白拿有点拿捏不准,在脑海ร里拼命思索,非洲原始丛林里有老虎这种生物吗?
然而正是这种纸糊的生物,却是魔族大军最害怕的所在,魔族不允许任何一只虚空之ใ眼在魔族大地上存活。一只虚空之眼一分钟就能毁掉一个千人魔军方阵,如果多呆几分钟,整个魔族大军就会崩溃。
至于她说的那些话,张白拿一句都不懂。
跪还是不跪?成了问题。
卡卡说完就蹲下身子,做好准备要下绊索ิ。
白拿隐约猜出她的用意,面上哭笑不得,手中菜刀捏了又捏,心平静了许多。
这个地方处处透着古怪,前几天自己还差点被鳄鱼吃了,结果呢?鳄鱼被自己吃了。眼下这头大熊想拍死自己้,还拥有伤口快速复原的本事,不知道,他能经得起几下菜刀?
如此想着,白拿不再害怕,而是稳住心神,试探着对白熊说了一句:“孙子,爷爷在此。”
也不知白熊有没有听懂ฦ,却是低吼一声,人立而起,朝着张白拿扑来。
卧槽!白拿瞬间慌神,对面的可是一掌能击碎人头骨的大熊,该要怎么对付?就在他手足无措之际,大熊却一个趔趄,趴倒在自己面前。
原来,是卡卡趁着它人立而起的空档,扔出自己的绊索,把大熊两条后腿缠住,使它无法换足,从而跌倒。
就这一瞬间,卡卡大呼:“伯纳,飙奎!”白拿,砍它!
白拿闻言清醒,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手里菜刀攥紧,奋力劈下。
能轻易破开鳄鱼皮的龙鳞破,斩下大熊脑袋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岂料,事情的发展根本不是张白拿想的那ว样,大熊后腿被缠,前掌可是自由的,眼见白拿用菜刀斩ล它,直接一挥手,打在白拿手上,菜刀就被打飞到一边。
白拿都能看见大熊眼里的耻笑,仿佛在说:刀都拿不稳,你打个毛线。
卡卡也被眼前的情景弄蒙了,这个潘达人怎么能轻易放弃自己的武器呢?
白熊没有给他们过多的思考时间,一掌击飞了菜刀,接着连发两枚土黄色气团,全都打在白拿胸口,让白拿感觉一阵胸闷,后退了三四步。
接着,白熊又张开大口,朝着地上的卡卡肩膀咬去。
危急关头,白拿也顾ุ不上自己安危,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免得妹子殁于熊口。
“卧槽!”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白拿不由á自主地大呼,眼泪都疼出来。
大熊还不满意,嘴里咬着张白拿的胳膊,脑袋左ุ右摇摆,似乎要把胳ฑ膊从白拿肩膀上扯下来。
“尼玛!”白拿身子跟着大熊脑แ袋左右摇摆,另一只手握成拳,对着大熊脑袋就是一通猛砸。初时一两拳还觉得大熊脑袋太硬,随着手臂痛感越发强烈,白拿也动了真怒,一生中能ม使出的力气全都用出来,第三拳就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听“咔嚓”一声,似乎是骨折的声音。
白拿还迟疑ທ了一下,以为自己用力过猛,造成手指骨折,可手上毫无痛感。
与此同时,左ุ臂的痛感也逐渐消失,却是大熊松了口,目露胆怯地往后退。
白拿赶紧检查左ุ臂,上面一排深深的齿痕,却未出血。
“哎哟,居然没咬烂?”白拿感觉惊奇,莫非这头大熊和几日前那头鳄鱼一样,也是个银样镴枪头,样子货?
空有那ว么大的皮囊,却没有足够的力气?
如果真是这样,还怕个ฐ球!
白拿笑了,刚才咔嚓一声,自己้没有骨折,想必是大熊骨头断裂。如果真是这样,这头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也没什么เ厉害嘛ใ。
中国好厨师张白拿同志瞬间恢复了自信,眼中的白熊不再是妖精,而是香喷喷的四个熊掌。
念头转换间,白拿意气风发,三步并作两ä步,已经追上大熊。
大熊后腿被绑,只能用两个前掌和张宽厮打,双方แ都是凭着本能斗ç争,熊掌左右出击,白拿却使出自小就会的王八拳,两条胳膊如风车一样抡的欢快,水泼不进。边抡嘴里还边声唤,孙子草泥马等污言秽语不停地骂。
大熊不济,被他连番数拳砸中鼻梁骨,痛的眼睛都睁不开,扭头想跑,却因为后腿被绑,被从后面追上来的白拿按住脖ๆ颈,压倒在地上。
大地之力的土元素急速运转,白熊身上立马蒙上一层黄色光圈,击落下去,咣咣作响,如同金铁交鸣。
老猎人此时也缓过神来,对张白拿大喊:“它在汲取土元素,得尽快斩下它的头。”喊完才想到,那个潘达不懂鄂伦语,就用手做了个ฐ抹脖子的动作。
张白拿听到老猎人喊叫,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