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郡守备尚且是如此作风,估计下面的县府亦是如此,平阳下面有十二个县罢?着你一一去巡看,若哪日大人有空巡到เ了哪一个县,发现县府与军备都如你此处这般松泄,你就等着提头认罪罢!”
“你……是何人……若我不是缩下脖子,你……便是谋杀朝廷命官!”刘称还算有些骨气,没有吓破胆子,仍在诘问慕容冲。
慕容冲低头说:“凤皇儿不敢疑心陛下,只是陛下箭射得实在好,凤皇儿羡慕,想亲自去体验体验!”
“好,就算你会骑马,不会自己摔下的,但你的箭术怎么样?不会射不中猎物,把我当成猎物射了吧?”苻坚自己把自己说笑了。
小凤奴没答他,扭着身子继续“大大大……”地叫!
“这是天意!”慕容冲冷冷地说,披上大袍向梨白院走去。
陈夫子叫他交拿回去写的作业,看了点点头说:“倒是颇有见解的,只是这字实在是……陛下呀,您的字儿不错,您得了空儿教教他,让他的字能见见人才好。”
慕容冲的神智还是清醒,趴在长史的背上“呵呵呵”笑起来。
“哈哈哈,不光送了女的来,连男的也送来迷惑天王……”
偏偏苻坚又不是只安心于华枕的人,心怀天下,有很高的理想,所以慕容冲的话正中他的下怀,他又问:“凤皇觉得*โ*比天灾更可怕,那凤皇觉得如何能把*โ*的危害降到最低点?”
老夫子“哼”了一声走进学宫,却听见有人叫他,一回头看见,忙恭着身子走了出去,谁能叫老夫子放下身段?王孙公子们引颈去瞧,看见苻坚身边最信任的侍郎陈遐,陈遐正对老夫子近身说着什么เ,老夫子面上含着笑,连连答应。
“凤皇儿,你也想到太学堂里听大儒讲学么เ?”苻坚问他。
日子过得飞快,长史着人寻了些武术的师傅来,慕容冲就会丢â下书考察一下这些师傅的功夫,竟然没有满意的,只勉强留แ下一个师傅教授成秋院的孩子们学些拳脚。
慕容冲仿佛也很在意这个女孩儿,他自己用的都是老奴老仆,却把最得力的奴仆都打发来照顾这个孩儿,吃穿用度都是整个府第里最好的,但慕容冲对这女孩儿又好像有天生的恨意,他注视她的目光,总是像要把她杀了吃掉,他从不靠近她,最少隔着四尺远的距离看她一眼。
燕帝慕容暐投降了,苻坚随口问了一句:“那天朕要进邺城的时候,还看见一位大将军指挥兵马抗朕,还说了‘冲呀!杀了苻坚那贼!’这话,胆子这般大,那ว大将军是何人,可否让朕一见?”
借着昏暗的烛光,慕容冲看到那个ฐ阴影,是一个健硕无比的男人,裸着硬实肌肉的身子仿佛一座山压过来。
“是是是,凰哥儿,你是醉了,大人是醉了失手杀了那两人,大人记住了吗?”长史低声道,“大人醉了,逢人就杀,来,大人快来杀我!”
四人一看,吓得魂都没有了,忙伏地跪下叩头领罪。
回答他的是小奴儿一顿ู含糊不清的咿咿呀呀,长史忙上前把小奴儿抱在怀里,笑道:“凤奴?这名儿好,原先叫小奴儿太小气了,你看呀皇哥儿,你小字凤皇,咱们叫你皇哥儿,这孩子叫凤奴,不是正正好叫她借了爷的福气么?”
“对滴,就是这个意思,其实你现在就是精神痛苦一点,咬咬牙就过去了,你可以委曲求全,留แ着有用之身,说不定你以后能够成为改写历史的人!嘿嘿……我也跟着光荣一下,不亏我白白穿过来嘛!系不系——帅葛格——”
慕容冲狠狠咬着牙,恨恨道:“他他他……阴魂不散,就是放我出宫还想控制我,我便是死了也……”
“啊?!”众人大吃一惊,又隐隐觉得似乎是合理的。
“就是去年,是了,仿佛就是去年云烧起来的那一日,老官儿也似今日说了‘有贵人来了!’”一人拍着大腿恍然。
没有错,我就是跟这样一个美貌的学霸坐在一起,从来不做坏事的舒茵,考试的时候学会传字条给我,帮助我一次一次地成功过关,当然高考那一关无论如何都过不了了,所以她去了最好的大学,我则ท成了宠物店的店员。
要说乞伏嫂为何提议慕容冲喝这酒?那是小主子已๐十六岁,到了适婚的年龄,尚没有娶ດ妻,前两日听说杀了两个近侍的奴婢,府里就有人传言说小主子不能举阳事,不爱女色,乞伏嫂喜爱这个自己奶大的小主子,便觉得有义แ务要把小主子的阳刚之气用松木酒逼出来。
慕容冲笑着点点头,心情好得出奇。
长史忙说:“这酒烈得很,只喝一小盏便成了!”
慕容冲笑道:“一盏怎么เ成?我第一次喝时,就把父皇的整一埕都灌进肚子里去!”
“别跟奴才提那一次了,皇哥儿才八岁,喝了这酒,酒疯耍了好几天,可折腾死奴才了!”长史想想还有后怕。
乞伏嫂笑:“可不是,那ว年他都八岁了,拱到我怀里找奶水喝,我哪里还有奶水,后来一想明白了,原来皇哥儿虽然才八岁,可喝了这酒,便想小娘子了,哈哈哈……”
慕容冲听乞伏嫂提起以往臭事,有些羞赧,但神情愉快,这是儿时发生在燕宫的事,那时真是无忧无虑,可是却愈离愈远了。
小凤奴左ุ右看看三人说得开心,未理会她,感觉被冷落,就张手要慕容冲抱,慕容冲没抱她,但好心情地捏了捏她的肉呼呼的圆脸庞
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