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见过他们,人呢?”
凤倾月被他说得愣了。她倒是猜中了前因,却是没能猜得中后果来。
“喂,你醒醒。”
凤倾月闹不懂了,为何不加紧赶路而来此无关紧ู要的地方?难道这里有连翘想要拜祭之人?
竖耳一听,他们找的可不正是夜雨泽吗!心里一紧,便准备绕过那群人,却没想到被其中一人抓了个现行。
好在渊城两面靠山,众死士便分做了两ä队,一路追查。
连翘再给他扎上头发,活脱脱出了个乖巧玲珑小女娃来。
好在山腰处建有一座茅舍,以供暂歇之用。三人正巧入屋安定了来,就听外头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尚在渊城的时候,母妃就敢明目张胆的害人。他若离开了去,谁又能ม镇得住母妃。
哪个当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况且他还是自己辛苦怀胎十月难产所生,为了他她连自己的性命也可不顾。母子连心,他怎就半点不予理会她的苦楚?
却想不到母妃竟是再也不顾ุ情分,宁愿跟他背道而驰,也要斩ล杀了泽儿去。究竟因得何事,惹得她如此急迫?
外面的姬妾见这些个ฐ刺客口吐血水,晕死在地。才安下心来,往里一观。
“呵,这小少爷还真会挑,一上来就挑了个最好的。只是想要得到เ这仙女荷花灯,可有些困难。”
“奴婢来得迟了,还望主子恕罪,爷恕罪。”
要问这俏姑娘是谁?正是皇上刚封下的安和公主,贺兰雪。
三皇子在皇子妃处过夜两次,还未有赐下汤药之举ะ。只叹自己身为贱流,上不得场面,才有如此天差地别。
“元春佳节喜事连连,朕心甚慰。传朕旨意,燃烟花百响,得个事事顺心的好兆头。”
夜雨泽看着她,打了个寒战。“娘亲,她穿这么เ少,不觉得冷吗?”
凤倾月连着几日照顾ุ泽儿,没睡得好,自是打不起精神来。跟泽儿戏耍了半夜,就疲倦得很,昏昏欲睡。
三人行至前排,夜雨泽见了那大红的高台,两眼放光。凤倾月却是注意着那ว上联的特立新า奇。
泽儿抽了抽鼻涕,摇摇头。“不关谁的事,是泽儿自个儿好奇,想知道大船为什么可以浮在水上,偷偷站在边上看,才掉下去的。”
夜离轩对着泽儿撒不出气,只好将就了他。
他贴近身去,她理也不理,自个儿睡得安稳。本以为她假意熟ງ睡,故意吐气在她耳侧,她竟受惊似的给了他一巴๒掌。
这府里的姬妾哪个不想留他院里过夜的?现下他自动送上门来,竟是遭人往回赶了。
虽说自己认了命,可心底还是怕的。
“奶娘,你是否还有些话没告诉我?”
“泽儿怎的不喝?莫不是皇祖母这的东西比不得府里的?”
“泽儿乖,娘亲陪你入宫一趟好不好?”有她在身边跟着,总不会出了差ๆ错去。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兴许你说得对,是我多心了。”
她一时出神,竟没注意到夜雨泽进了院子来。
夜雨泽一个高兴,又黏在了凤倾月身上。如此乖巧,让人直想将他揉至心坎里。
怎么,才得了掌事权,就急着感恩戴德来了?
不过能好生相处也是好事,总不该冒然相问他为何转了态度吧。
另一拳正要再挥过去,夜玉衍一脚就把他踢开了去。只见他大叫一声,又冲上前去,两ä人顿时扭打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