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弃由只是觉得你承担得已经太多了,不想再给你增加负担了。他是那么信任你。”齐焱在一旁说道。
“我不得不说是这样的,那时不知为什么齐焱对主上非常地忠心,或许是因为前段感情的受伤,又或许是因为主上那ว时确实待他不薄。我们不知道,或许连齐焱自己也说不清了吧。”
“我一直都在观察着你,从你还是一个婴孩的时候。我们这里得到了比主上更准确的预言,我一早ຉ便知道了你具有非同一般的力量便一直默默观察着你,并且暗中派孤灵保护你。当然你认不出来的,他们有时甚至只是一棵树,我不想打扰你,属于你的安静的日子注定不会太久ื。”弃由á微微叹了口气。
“这些声音你们也都听到เ了,自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ศ断。你们只是不愿相信罢了,就像许多高级孤灵,他们明明还记得,却选择遗忘,自欺欺人不过是为了自我安慰而已。”
我想起了弃由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你在毁灭别人的同时,也在毁灭着自己”,这句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若是一切早有预ไ谋,那么他想要听这话的一定另有其人,而且应当是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
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有些耳熟,似乎ๆ在哪里听到过。
我的心猛地一疼。“对不起”三个ฐ字就在我嘴边打转,但却总也说不出口。
弃由á在那ว里漫不经心地拉动着弓箭,就像一个成年人陪小孩做游戏那般随意。对他而言,这不是一场战斗ç,而更像是一场游戏。
“等价交换,这是灵界的规矩。无论是谁,想要得到,必要失去。”
“如果宁子衿遇到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该有多好,”弃由微微叹气,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随之起伏,“她说得一点儿不错,我就是一个懦夫,一直都是。”
宁子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心如死灰。
沉默了许久,宁子衿终于说道:“许久没出洞了,也许是时候出了。”
“我不知道,也许吧。”宁子衿的眼神有些涣散。
“每一种爱都不相同。弃由和我不同。你要知道弃由一直都没有离开死海,他一直守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离开。”齐焱说道。
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他先杀了我,但发现我依靠着不祥的体质,根本不可能死透。之后他亲手将我关在这片大海之下。并且定期派灵物来试图消灭我。可惜了,他是制作幻境的高手,而我的造梦能力也毫不逊色。我虽然逃不出这片海ร,但也死不了。只要我一日不彻底消失,他便一日不得安稳。”
“他为了彻底抹杀掉我还真是煞费苦心,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呢?他用一个ฐ简单的幻境就能轻而易举地杀掉我,何苦费神送来这么เ多牺牲品?”
谁知那女子听完这话反而伤心地大哭起来。哭得如此之ใ伤心简直重现了孟姜女哭长城的壮观。
两ä朵红云飞快飘到我的脸上。
“你放心,怡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
我和齐焱在那片刀海之上盘旋着,观察着。
“我说的哪里不是指这个ฐ。”齐焱的手在半空中比划着,那样子竟像个孩子。
“这死海不同于死林,虽然不能像时空的缝隙那般为我提供充足的灵力,但是多少还是可以勉强维持我存活。你放心好了。而且我总有一种预感,弃由要我们去找的这样东西对于我们的未来有很重要的意义。”
我咬着唇不说话,看到弃由一脸得意地挪开了手:“呦呵!借你吉言。”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丘比特?我记得刚来的时候还没有,还是说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不对,我刚ธ刚进入大殿时,由á于好奇将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尤其是与中国风格格不入的地方。而且依靠驯灵师的体质,我的记性绝对不可能ม出错的。我又确认了一遍之前的细节,的确,这个丘比特是之后出现的。
周围的景象瞬间随落英而去,唯有那棵枯树依旧存在。所有的一切难道只有这棵枯树是真实存在的?
我明白,我能从幻境中走出来,你放心好了。我很强的。
“但是即便弃由一行真的藏在这死林之ใ中,我们又该从何找起?我们在这死林中待了这么เ久,但似乎一直都是处在它最表层的幻境之中。”齐焱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那……那些灵兽呢?”
我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坠,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不由得更加紧张。
“是罗畅!我会向他们解释清楚的!而且我们会把罗畅送上法庭的!”
“得了,罗畅的人我也不想太多招惹,随他们吧,这伤也不重,一周应该就能好。不过,我们坏了她的好事,不知道她会把这笔账记在谁头上。”尹谦盛意味深长地说道。
抱着她的手臂力量更加重了一分,任凭她又是捶打,又是乱ກ抓乱咬,他的心中也是悲痛的,他了解那些人的行事风格,即便祝小妹没有自杀,他们也绝对不会留下活口,他们能够逃出来也实属侥幸。
这时,刀疤脸手上一用力,将祝宛清按在地上,另外两人也合力将祝宛清死死按在那里。
它承载着她们年少时最好的时光。
“你为什么เ要带小妹去那个地方?”
他没有办法这样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最深的沼泽,连挣扎都没有。
“你没有其他选择。”
汪君宇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应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ฦ什么,当尹谦盛满是不屑轻蔑的时候,祝宛清反而觉得轻松,一直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