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余少白推开门,便看到小五后面站着二人,除了“大舅哥”还有就是李景名。
“三郎!”
余少白想了想,高声喝道:“月如姑娘,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真不巧吴公子并不在家中,你请回吧。”
吴子初得意的穿上衣服,走到门口说道:“走吧,咱们去厨房。”
“好了,你可千万别ี再想着跑了,老老实实的在我家睡上一晚。”
“她没有回信并不代表她拒绝。”
“春娘是?”
“咳咳……小妹,我那边有客人,你们先聊,我去去就回。”说罢也不给余少白说话时间,只留给一个ฐ洒脱的背影,认识第一天,就把自己妹妹拱手送了,他不洒脱,还有谁……
“亲上加亲?”吴子初顿时恍然,朝余少白低声喃道:“我爹最疼小妹了,定是舍不得她嫁人,所以才打算招个女婿,少白,我跟你讲,入赘也不丢人,对吧,而且我妹妹和你年龄相仿,你看看她哥哥我都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那ว这个妹妹自然也是如同出水芙蓉,配你那才是应了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怎么样?妹夫,你就答应了吧。”
看着兴奋如此的小子,余少白一头黑线,自己这话是在夸他吗?也真是醉了。
走进青楼之ใ内,样子倒是和之前电视上看到的差ๆ不多,只是现在天还没黑,所以没什么客人。
忽然那女人倒在了地上,那男ç人转身跑开,刚离开没多久,黑影又折返回来,将火把扔在了女人身子。
听到清儿的话,余母心中有些欣慰,虽然孩子这次回来变化很大,可却是懂事多了,看起来送他去私塾念书是正确的。
见余少白说的如此玄乎,二人对视一眼,李景名笑道:“我倒是很好奇,不知道表妹你可有兴趣。”
吃过午饭,余少白继续开始忙好,连续做了三个饮水鸟,看了看时辰,倒也过得飞快,竟已๐经临近申时。
看到桌上摆着的饮水鸟,余少白微微一怔,“娘,你这是……”
见余母一脸歉疚的模样,余少白表示没什么เ,送她回房休息,自己继续回到书房,继续失败并重复着……
听到这话,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在她看来,读书人不读圣贤书,却出来追求金钱,实在有辱斯文。
正在思考对策的他,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起身来到院子,将门打开。
“娘,您没事吧。”阿莲担心的问道。
“师父,那六位师兄人呢?怎么没看见他们?”
“我说阿中兄弟,这先祖们之间的恩怨也不能连及后人,我也不是故意来你们这的,冤家易结不宜结,你就把我放了吧。”
就这么这漫无目的的走着,除了荒山还是荒山,走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余少白来到一处高坡,借着地势,向四周望去。
听到这话,刘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同学,你也是医药大学的学生吗?”
“那我和景名就先回他家了,今天晚上别忘了来李家宅院。”
……
将二人送走,余少白与阿发出了家门,径直朝村外走去,很快进入林子,来到清水河岸附近。
“三郎,咱们来这里干什么?”阿发站在河岸东张西望,什么东西也没有,三郎跑来干什么。
余少白蹲在河岸扭头朝右面看去,那ว边的灌木丛便是那夜自己的藏身所在,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便是那妇人躺下的位置,由于村民的集体搜寻,岸边到เ处都是脚印,破坏了第一现场,不过余少白却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看着自己那一片留有草烬的泥地,明显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摩蹭,而痕迹的尽头便是清水河。
他脸色微变,难不成那凶手又往返一次,将烧死的妇人拖进河里?除此之外,余少白还有种大胆的猜测,是否那妇人在被烈火灼伤的时候,自己้挣扎着爬进了河里?
“少白,你看这是什么?”
余少白扭头看去,见阿发手里拿着一个福袋,上面刻着子佑,他也没太在意,说不定是村民在找郭大嫂的时候,有谁不小心搞丢了。
“少白,你真不记得了吗?”阿发疑惑的看着余少白,这东西他怎么会不记得?
看到阿发的表情,余少白拿起那福袋,难不成自己见过此物?努力回忆起那些零碎的画ฑ面,还真是,这东西自己确实见过,正是郭大叔次子郭子佑的贴身福袋,今年十六岁,听说这是他爹亲自在平度寺替他求来的,从小不离身,余少白和这小子最多的记忆,就是打架,从小被这小子欺负,不过孩子们之间的打架都是玩闹罢了,和大人之ใ间的打斗自然不能一概ฐ而论。
“阿发,这是子佑的福袋,可你为ฦ什么这么吃惊?”
“阿发的福袋掉在这里不是很可疑吗?你看一看那上面的绳结,这福袋是四年前,他得了重病,眼看就快不行了,后来在平度寺求了福袋,没几天便痊愈,郭叔说是佛祖显灵,子佑能ม活一天便是佛祖的恩赐,从不让它离身,它怎么在这里?”
“或许是他昨天找娘亲的时候经过这里,不小心落下的吧。”
“可问题是子佑从昨日便卧床不起,说是染上风寒,根本没有随村民们一同出去寻找。”
听到这话,余少白低头看着福袋,眼中露出疑色,将福袋打开,掏出一大串绳结,每个ฐ绳结上面都系着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