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女孩子心思细腻,这点我在老姨身上体会到了。每次放暑假或者寒假,老姨总会来我家住上一段时间,每次来都不会空着手。当然那时候我还太小,不懂得“破费”二字的具体含义,我只知道有人给我送东西我就开心;老姨会根据我们的年纪送给我们各种各样的小玩意,记忆最为深刻的是老姨送给我和弟弟的铅笔盒。那个铅笔盒一下子成了我爱不释手的东西,因为在农村是买不到那种双层的铅笔盒,而且铅笔盒上有很多可爱的娃娃,长大后我才知道盒子上印的是动画片上的人物。小孩子的世界里只有东西,没有感情。因为那时候我只是喜欢老姨送给我的铅笔盒,而没有记住老姨送铅笔盒时具体的表情,很是遗憾ย。
那ว是一个烈日当空的午休时间,我从家里吃完饭老早的跑到学校里,恰好遇见了同班同学小aທ。我俩无所事事的从教职工宿舍前溜达,当溜达至我们数学老师门前的时候,我俩听见里面有小女生欢快的笑声。早就听说数学老师喜欢让小女生在宿舍阅作业,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没听到什么เ了,可能ม数学老师有爷爷情怀,喜欢跟孩子们在一起。这些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那一记耳光是怎么产生的!
历经翻山越岭几个ฐ小时后,我们从山顶看到远处的庙会,庙上彩旗飘飘,高音喇叭里传来演员的台词,时大时小。我们看到เ了希望,虽然已经走的很累,但是两只小腿里觉得更加有劲,一阵下坡,来到了庙会现场。庙会上人山人海、人头涌动,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在这个ฐ有限的场地里进进出出,小孩子们吹着嘹亮的哨子在满场打转,老汉们戴着自己的圆坨子眼镜,坐在板凳上聚精会神的看着远处戏台上的一举一动。我拿着母亲给我刚ธ刚买的汽水向庙的正殿靠近,老远我看见庙的里面有几位“神仙”正襟危坐,神情和蔼,但是我没敢仔细看;我害怕走丢,就拉着弟弟往母亲身边靠,我问母亲舅舅是哪个ฐ,母亲看了一眼戏台,好一会儿母亲没有出声,应该是在找舅舅的身影。我只能看到几个穿着戏袍的人在台上跑来跑去,一会儿舞刀弄枪,一会儿又痛哭流泣。母亲突然低头对我们说,快看,你舅舅现在出来了!由于距离太远,我们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和弟弟手拉着手向人堆里挤了进去,我们跑到戏台底下,看见一个ฐ大花脸在台上挤眉弄眼,装的很奸诈的样子。我不敢确定这个大花脸就是舅舅,但母亲既然说他是舅舅,我想他肯定就是舅舅。我和弟弟神情专注,看着舅舅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大战杨家将。没错,那ว出戏应该是《金沙滩》。
那是一个炎炎夏日,太阳很烈,我们的皮肤被紫外线射的非常黝黑,看起来活似非洲大陆上的小娃娃。每个ฐ人的脸上都写着一丝丝顽皮,我们事先准备好火把与麦草,火把是凭空想象而做,至少能着。麦草是从一个伙伴家的草堆上偷偷抽下来的;主意尽管不是我出的,但是我胆子比较大,他们都跟在我后面,脚步轻盈,生害怕打扰在隧道里面休息的灵魂。
我满口答应着,但是两只腿不停的在抖。
他的梦里来了一位慈祥亲切的女人,那个ฐ女人神色慌张,表情有些凝重,但不失端庄。她就是神话传说中的圣母爷,曾经当地老百姓心中ณ的保护神。庙官很激动,这是他看管圣母庙以来第一次梦见圣母爷,他在梦里连忙跪倒,圣母爷把他搀扶了起来。
尽管一年下来收成并不是很好,但是农民们依然精神抖擞,在不断忙碌中ณ。耕作完了后,到了农闲季节,雨水多少就成了大家谈论的话题。爷爷就时常站在墙边上对别人说:这场雨救了庄农!那些禾苗在一场春雨过后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一个个探出了头。不过在忙六月的节骨眼上,大家都不希望老天爷开眼,那个时候要是下一场大雨,就要给大家增添不少的麻烦。有人就开始在田à间地头长叹:哎!现在把麦子全部下潮了!农民伯伯总是有点幸灾乐祸,把麦子装在尼龙袋子里后,又说:现在使劲下吧!
在记忆中使用煤油灯的日子里天总是亮的很早,公鸡打鸣的声音也很洪亮。有了电后,总是看见公鸡在大中午的时候打鸣,让人有些反感,该是多懒的公鸡。也许公鸡也混淆了,因为晚上跟白天都很亮,导致它生物钟错乱,于是应付差事,随便打打鸣也是有可能的。
毛驴走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回头看着那个ฐ小小的小孩,小孩看到了从它眼眶里流下的泪珠,它尽管是不舍的,但是又拗不过人类的摆弄。小小的小孩就用摔跟头、自残的方式对大人们提出抗议,不能卖了那头驴!大人们只是淡淡一笑。
前面提到家里人多的情况,当时父亲跟二大还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三姑也没有出嫁。大概人员构成是爷爷奶奶、二叔二妈、父亲母亲、三姑。那个场面一定是特别热闹,一群大人和一个ฐ小孩的故事。
注:文中aaທ是一个男人的名字,那ว个疯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