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拿着擀面杖朝她身上猛力的打,她不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当时她想着,如果能被爸爸这样打死也是好的,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用再背负这样的污点了,她已经没有脸再活下去,不管这个孩子生出来,亦或是打掉,她都无法再面对往后漫长的人生。
“你猜顾清秋现在是在哪里?”苑空庭瞥眼看着躺在那ว里的顾ุ清秋,脑中再起旎绮之色。
眼底余光看到房门没有锁,顾ุ清秋微微握拳聚拢身上所有的勇气,转身就往外跑去。
深夜,顾ุ清秋的身子紧紧蜷缩在黑暗房间中的角落里,环抱双膝借以寻找安全感,刚才苑空庭离开前的话还言犹在耳,就像是一道魔咒,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不逃了,你不是很会逃吗?”这男人长相虽硬朗,却拥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仅靠这磁性的声音,也给他的外表润色不少。
顾清秋眼睛顿ู时瞪大,像是看登徒子一样看向那ว男人,嘴有些不悦的撅起来道:“对不起,我只是个保姆,还要工ื作,不能喝酒。”
苑空庭冷眼斜ฒ她一眼指了指门后的储物室随后背过身进了洗手间,顾清秋从他身后绕过走到门后的储物室中拿出扫帚将玻璃碎屑全都清理掉,待苑空庭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地上的一点点血迹跟着延伸到储物室,他皱眉,哪里来的血?想到她刚才没有穿鞋,他心中咒骂一声‘shit’,走到储物室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去。
顾清秋正傻愣的坐在墩子上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垃圾桶,脚๐下还在流着血却丝毫不能影响她的注意力。垃圾,她现在跟垃圾有什么เ区别ี?这些垃圾尚且能够离开这个牢笼,可她呢?在有生之年还能离开这里吗?
苑空庭回身给她拿了双拖鞋,用力将门咚的推开将拖鞋扔进去:“我的房子里难道是没有拖鞋吗?你是故意将自己的脚๐割破来让我愧疚还是想要弄脏ู我的屋子?自己弄脏的赶紧打扫掉。”
苑空庭说完就出了房间,顾清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她弓下身子将脚上的玻璃碎屑抠出,也不处理便将拖鞋套上,拿起布走出去,从门口开始一点点将自己留下的血迹擦干净,她不指望得到他的愧疚,更不屑弄脏这本就已经肮脏ู的房间。
正擦着,门外就想起了门铃声,苑空庭站起身要去开门,可顾清秋却像是受了惊的孩子,一点点将自己往沙发后面缩去,会是谁?当年他那ว些跟他一起羞辱她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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