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个女人让她痛苦同时又令自己้痛快的最简单方便的方法,无非就是在她身上逞凶,这种一起将尊严同时践踏的行为,搁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是最大的痛苦和羞辱了,况且纪昭南又有了一个ฐ理所当然的理由:夫妻同房,天经地义!
“是。”
纪昭南看了一眼她恨不得将脑袋塞到เ外面的模样,平日里恬淡的目光里竟也散发了热切的光亮,他不禁看得痴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唇角上扬的弧度。
服务员收拾完妥后离开,夏唯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竟觉得眼皮沉沉的,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们见的次数很少,但是每次相见,她印象最深的除了那双带着冷冷憎恨意味的眸子,就是嘴唇。
夏唯也从怔愣中回神,乍见他凌厉的眸子,她不得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是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无论别人怎么想她的婚姻ี,但这种赤裸裸的呈现,她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至少现在是这样。
夏唯痛得咬牙,这种痛感还没消失,一种更剧烈的痛蓦地从下面传来。
“不舒服,是吧?那现在舒服了没有?”说着,手指玩弄着她的白嫩的。
司徒邺听到一声响,扭头去看,杯子已经被他捏碎了,血正从握紧的手指间上一滴滴往下流。
纪昭南拿起来翻看,刚翻了几页,想起什么似地,问:“中天建设是不是也在投那块地皮?”
纪昭南倒是先问了,只是眼睛没有从报纸上移开。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他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和我无关?那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见到你,想得发疯!如果你不这么快结婚的话,你就是我的了!”
夏唯被他的突然靠近吓了一大跳,愣愣的点点头:“林、林先生,你怎么เ在这里?”
纪昭南的嘴角抽了两下,静静的等他笑完问:“很好笑吗?”
“纪先生,这是最近一个星期的行程安排。”
“曼姨。”
夏唯将东西交给她,笑了笑,“我也是闲着没事。这些你先拿下去洗,余下的我来弄。”
夏唯一时不知道是站在原地还是走上去帮忙,而在她愣怔的时候,纪昭南已经脱下浴袍,夏唯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脱下浴袍,本能的,想也没想的,就转过身去。
雨还在下,滴滴答答的拍打着窗户,偶来的一阵风,卷起了飘动的纱帘,吹进屋里,沉重聚结的酒味和腥味便因着凉风有了拂动,一丝一缕的扩散到เ房间的角角落落。
夏唯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如风中ณ的落叶,无力而惊慌。
“谁准你碰我的?”
她推门进去,看了一遍卧室,便径自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