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自己这是在哪?自己้睡着之前不是在马车上吗?
他低头含住了她一侧的嫣红,火热的唇舌狂野地进攻着那对玉峰,手爱怜着她玉润如凝脂般的身子,并难以自制地一路往下探去,探索着她还从未被触摸过的幽谧之径。
蓝澈薄唇轻勾出一抹完美的弧度,一笑间无比的风流惑人,让凌忘忧的心如小鹿乱撞,情不自禁地靠近蓝澈,原先拢紧在身上的蓝色披风也随着走动浑不知觉地从身上滑落下来。
这时的海珊对蓝澈的话置若罔闻,他手臂微抬,只见凌忘忧指尖的血滴已经到了他的手上,并和原先被他虚空在手中的一滴血珠融合在一起。
这段养病的时间,蓝澈虽然没有出现在凌忘忧的面前,可是凌忘忧的动静他还是知道的,每天既高兴又忧伤地躺在隔壁,思念着万年心念的人。
掀帘张望着的凌忘忧一看到蓝澈此刻的情景顾ุ不上心惊,急忙对着海珊大喊:“快把他抱到车厢里来。”
被水冲破的大门处,一人银发飞舞蓝衣纷飞正踏着水浪向凌忘忧走来,正是此时应该在悬空岛内养病的蓝澈。
“或者,我们现在就把刚才你们没有做完的事情做一遍?”他的手沿着凌忘忧的身体曲线缓缓游移,那手指上冰冷触感让凌忘忧皮肤上登时泛起一片潮红,“难怪我也会开始动心,你的确有让人疯狂的资本。”
他那一张脸**熏心的脸就往侧躺着的凌忘忧脸上亲去。
凌忘忧盘算着自己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逃出去的胜算有几分,这二王爷是绣花枕头一个并不为俱,倒是那假绿萝的功夫不同寻常。
“哈哈哈,太子请放心,太子曾经放过本王一次,本王也绝不是不念旧ງ情之人,只是有事想请太子帮忙而已。”沐昭熙一身玄黑长衫,狭长的黑眸难得地浮出一丝笑意,可任是凌忘忧怎么看也不觉得他是那种懂得感恩图报之人。
“我这些年也看着你们几个闹得慌,这样吧,等我回京后一对一把你们几人的婚事一并办了,省得一天到เ晚只要你们几个碰到一起就吵吵闹闹,我也落得耳根清净。到时每个人手上抱个奶娃ใ娃,看你们还怎么给我折腾。”
“说!”凤长门收回心神,英挺的剑眉微微拧起,看向那个卫兵。
来了几日后,凌忘忧发现这凤长门不愧于出生将门之后,不仅饱读诗书,而且对行军布阵也很有研究。上次因为ฦ陷入幻族白衣人布的阵法让凌忘忧心惊不已,他一直都想找人研习阵法,巧得很现在就有了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