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之后的四年,音讯全无,谁也没有给对方的生活里面留下过只言片语。
而他能ม让明白过来的,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因为颜滟介绍了“SB夫妇”,而是鲍鲍说话的声音。
所以说和人家就天天亲亲热热地抱一抱,和他谈了一年恋爱,别ี说抱,连手都没有牵过,就算真的是爷爷,也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
“不行啊,你长得比我高,体重比我大,你拿大袋子,我拿小袋子这是由来已๐久的惯例,这根法棍既然是你袋子里的东西,我可不敢轻易染指。”颜滟无情的拒绝了鲍鲍的请求。
就像大多数人都喜欢校花,可校花实际上却很有可能根本没有人追。
而齐亦也不是书呆子,他不是那种除了解方แ程,什么都不会的人。
“如果”这两个字,从来都是最苍白的字眼。
说起来,颜滟的父母也并非特别开明的人,他们两个ฐ不反对自己的女儿早恋的原因只有一个颜滟早ຉ恋的对象是齐亦。
我是一个自卑到极度自信的人。
手上的这张照片,不是齐亦自己拍的,因此,他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事先的条件设定。
“你爸妈就由着你这么胡闹?”
不过英语系有很多课堂练习,都是两人一组的现场对话。
雷霹雳给颜滟打电话说他要去学校芙蓉食堂,吃“最后的晚餐”,问颜滟能不能和他一起吃。
颜滟最近特别忙,除了念书,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可以用一句话来概ฐ括:不在拒绝人,就在去拒绝人的路上。
“对啊,你现在大四,等我到了大二,你都已经毕业了,你不是马上就要去北京工ื作了吗,你到เ时候为了问这么一个问题,还要特地跑回来一趟,想想就觉得麻烦。”颜滟完全是在为雷霹雳着想。
齐亦仍然想不明白,如果他还爱着颜滟,他到เ底是应该继续没有谈完的恋爱呢,还是需要重新追求曾经恋爱过的人?
颜滟的,解开了齐亦的心结。
齐亦曾经拒绝想起的往事,如今却像潮水般涌ไ来。
过去的这几年,齐亦一直把自己和颜滟的感情,当成是高中时代最大的败笔和他大学之ใ前人生最大的失败。
这一段感情,伤得齐亦连一个高中同学都不愿意再有联系。
齐亦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误会的解开,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来到墨尔本,还是因为他那压抑已久ื的情感,只有见到颜滟才能ม得到释放。
“齐亦,你晚上住哪?”颜滟的问题,打断了齐亦内心的纠结。
“住在赌场那边。”齐亦回答。
“那很近啊,走路就能到了,难怪你会到Skydeck来观光。现在天黑得差ๆ不多了,可以上去看看了。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颜滟问鲍鲍和沈汐。
“可别,每次家人还是朋友过来玩,都要陪着上去一次,我和鲍鲍两个ฐ人,至少都已๐经上去十几次了,你俩请便,多晚回来都行。”沈汐直接决绝了颜滟的提议。
“对啊,而且,我们就算是要上去,也不会和你们两个一起,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当了谁的电å灯泡。”鲍鲍从来都是和沈汐一个鼻孔出气的。
“我当你们两个的电灯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继续这么阴阳怪气的,小心我把自己的瓦数永久性调亮。”颜滟的话里话外,满是威胁的意味。
齐亦并不想承认自己早上就已经上去过Skydeck的事实。
因为如果他这么เ说的话,确实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释,他为什么会在傍晚的时分,又出现在Eureka-Tຄower的门口。
而且,就像颜滟说的,白天的观景台和晚上的观景台,风景本来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再去一次又何妨?
颜滟如果知道齐亦已经上去过的话,就肯定不会再带他上去,因为ฦ墨尔本的观景台并不只有Skydeck这一个,还有一个ฐ名字就叫“观景台”的观景台。
夜晚的尤利ำ卡大厦,八十八层的天台,周身都散发着浪漫的气息,和白天的感觉截然不同。
就连白天那个需要点勇气才能尝试的“悬崖箱”,到了夜晚都因为光线的变化,而变的没有那么需要勇气。
夜晚的Skydeck和白天的一样,可以看到เ很多很多的建筑。
但因为高度太高,如果不是对墨尔本特别熟悉的话,就很难弄清楚哪个ฐ具体的大楼在哪里。
除了墨尔本皇冠赌场那个巨大的皇冠标志霓虹灯。
此刻,齐亦眼前的风景,和颜滟照片里的风景已经融为一体了。
如果没有那盏巨大的霓虹灯,齐亦不会知道颜滟在墨尔本的大概位置。
这就是会什么เ,齐亦到เ了墨尔本之ใ后,会选择住在赌场的酒店。
他要找的人在这里,带他来找人的标志也在这里。
“你这次来墨尔本是有什么课题要做吗?你不是一直在斯坦福吗?”颜滟问齐亦。
“你知道我去了美国?”齐亦觉得有点奇怪,“我并没有和我们同学说起过啊。”
“你不在江湖,江湖却总是有你的传说。你大二就去了斯坦福,没错吧?”颜滟找齐亦确认。
“嗯,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