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抱着水貂兔,蹦蹦哒哒,还不时啃两口幸好这不是活兔子,否则保准得咬他一口!饶是如此,三阿哥还是咬了一嘴毛!!
二公主虽然齿序为ฦ二,却是康熙ກ的长女,如今宫里大公主是恭亲王常宁之女,以养女的身份养在宫中,年纪比二公主还大两岁。
不过那只是盗版的而已,正版的据说是是用水貂制成的,因为价格昂贵,昭嫆才退而求其次买了只獭兔皮装死兔。
昭嫆何尝不知伊常在不是善茬?可那是太皇太后发话,她又有什么法子?!
莫说是在坐嫔妃惊讶,连太皇太后的神色都镇定不下去了!!
康熙ກ淡淡道:“嫆儿无需理会旁人。”
僖嫔面上微有不快之色,“我早已是昨日黄花,哪里能跟妹妹比?!”说罢,便转移话题,“咦?怎么不见惠嫔姐姐人影儿?”
钮祜禄氏红唇轻启,口吐兰香,在昭嫆耳畔柔柔呢喃:“佳嫔且看本宫面相,可有诞育一儿半女的命数?”
刺玫瑰?嗯,这个名儿倒是跟你很般配!昭嫆暗自嘀咕,脸上已经带了笑容,“一看就知遒劲,必定是善奔的良驹。”
佟贵妃这个贤德的六宫第一人,立刻便赶去守着了。
安嫔正坐在一旁้,她一大早就来了,此刻也终于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我也有许多年没见到姑母了……”语中满是感慨。
未等昭嫆说什么,钮祜禄氏不禁一呻:“德嫔最近可嗜辣得很,怀的必定是个公主ว。”那眼神,分明带着几分鄙夷。
佟贵妃淡淡道:“想也知道,佳嫔没这份耐心,便退下吧。”
老娘是有受虐症不成,鬼才去陪她打牌!
佟贵妃忙笑着道:“四阿哥这几日胃口见好了些,臣妾这就叫人抱来给皇上瞧。”
晚膳后,钟粹宫后殿寝殿中,自是别样旖旎……
康熙听了这番无耻谰言,气得都笑了,她冲着昭嫆点头,“你说得对,的确脑子有病!”
通贵人又压低了声音道:“我瞧着,继后虽不及元后和蔼,心性却比元后好多了!”
康熙ກ十八年七月二十,慈宁宫请安。
这昭嫆自然不愿意帮着德嫔去告状,谁喜欢听告状的话?康熙ກ肯定也不喜欢听。
安嫔看着德嫔尚未显怀的腰间,笑着说:“待到来年一朝分娩,德嫔就能抱着小阿哥一块看榴花如火了。”
德嫔急忙道:“嫔妾就算搬出去了,以后也一定会时时来给贵妃请安的。”
康熙ກ心中的怒意,终于遏制不住,当即怒斥道:“你当朕是傻子一般好糊弄吗?!!!”
佟贵妃虽气恼,但也知道昭嫆绝不敢拿皇上撒谎。
昭嫆忙笑着说:“这倒没有,冰跟从前还是一样多。”
康熙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夜深了,朕陪你歇下吧。”
伊常在顿ู时气急败坏,“娘娘好歹是著姓大族出身的贵女,怎的口出脏语?!”
昭嫆一怔,是她将油纸伞借给良贵人的事?
良贵人主仆这才打着这柄焦黄色的油纸伞,一块往承乾ດ宫方向去了。
这下子不止僖嫔瞧了个真真,殿中所有人都瞧见了。
荣嫔忙道:“佳嫔妹妹也算得皇上喜爱了,不过,还是惠嫔一手调教的卫氏更得圣心呐!”荣嫔轻描淡写一句话,便把皮球踢给了惠嫔。
昭嫆淡淡道:“伊常在好眼光。这刚白睡莲,唤作‘雪仙子’,那缸红睡莲,是‘艳娇容’。”
伊常在却无半分羞愧之色,反倒笑吟吟说:“后殿哪里及得上前殿宽敞呢?”
康熙道:“朕觉得这个‘良’字不错,给你做封号倒是合宜。”
康熙ກ淡淡道:“又不是立刻要行册封礼ึ,内务府筹备着,怎么也得三四个月,倒时候胎相也稳固了。何况只是封嫔,也算不得多繁琐劳累。”说罢,康熙看着自己的祖母:“皇玛嬷以为如何?”
等到เ身上净了,便是六月二十五了,逢五逢十的日子,嫔妃们扎堆去慈宁宫给老太太请安,陪老太太唠嗑。
“是。多谢娘娘体恤。”乌雅氏屈膝一礼,便回景仁宫后殿偏殿歇息了。
昭嫆红了脸,“娘娘想多了,多半是皇上有什么吩咐吧。”
可佟贵妃心里想却截然不同,康熙语气不爽,佟贵妃当然也能听出来,便忍不住心想,皇上这是怪她针对瓜尔佳氏吗?面色不由紧张了起来,语气更加温柔:“瓜尔佳妹妹与安嫔姐妹情深,臣妾真是羡慕得紧。”
康熙面带笑意,“你这是跑去哪儿玩儿了?”
听这话,袁贵人脸色稍霁,“算你识趣!”说吧,她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宜嫔见状,忙拉着妹妹便一起跪了下来,朝太皇太后请罪:“是臣妾没管教好郭贵人,请太皇太后恕罪。”
“朕听说嫆儿摔了屁股,让朕瞧瞧好利索了没……”
呵呵哒,段数也太低了吧?
安嫔抚了抚鬓角:“我是无子无依,可瓜尔佳贵人年轻得宠,何愁不能生个阿哥?”
本以为洗过了,要被卷起来送去康熙龙床上,没想到底下却将干净的衣物奉了上来。
康熙唔了一声,“那就陪朕回乾清宫用午膳吧。”
他扬着嘴角笑了,抬手抚了抚昭嫆的鬓角,丹凤眸子凝视着昭嫆旗髻上露出一角的如意纹扁方,不由笑意更浓,“嫆儿其实有更多疑惑要问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