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噗哧”
“我也只是恰好蒙对了而已,我上山的时候观察了一下,整条山道上就属刚才的那地方最适合埋伏,道路两ä侧山高林密,适合藏人,并且中ณ间的道路很窄,要是我是马匪的话肯定会埋伏在此处。”
“绝对不假,那ว黄兴汉也是无意间透露出来,被小的听到的。”
虽然此时的满清已经装备有不少燧发枪,不过这些燧发枪大多掌握在为数不多的八旗军手中,大多数汉军绿营兵和民间的百姓仍然使用老式的火绳枪。
至于采用何种武器,李克清也经过了深思熟虑,当然传统的远程武器弓箭早就被李克清扔进了垃圾桶,只有火枪也就是俗称的“火铳”才是这个时代的主流。
“没有,那郭六是我亲自盯的,每次他和陆三接头的时候,我都离得老远,应该不会被发现。”
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但是李克清的内心却很欣慰,因为这次野外拉练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为了分出胜负,而是为了锻炼大家的团队协作能ม力和凝聚力,真正的让大家不分彼此,共同进退,拧成一股绳,只有这样的队伍才是不可战胜的!
“嗯”
屋外的木棚下,一群少年正在吃着晚饭,饭菜很丰盛,白面馒头和猪肉管饱,少年们大多吃的狼吞虎咽,也难怪,第一天的训练量是在太大,不吃饱哪有力气训练。
而马长德发现李克清之后并没有感到很吃惊,笑着对李克清打了声招呼后,忽然对李克清说了几句混元教的切口,而这些切口、暗语李克清之ใ前就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下意识也就脱口而出。
经过朱兴的介绍得知,身材较高的那个少年叫做齐林,矮些的那个ฐ名叫文启荣,二人都是自幼加入混元教,且是朱兴一手带大的孤儿,乃是朱兴的爱徒。
“这事儿说来话长,待会儿再与你细说,咱们先审问这活口再说!”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大石头堵在路上,奇怪?”
没想到朱兴大大方方แ的就承认了自己就是白莲教的人,这倒令李克清有些始料不及。
看到เ李克清喝酒就像喝水一样一杯接一杯,刘ถ必雄也有些吃不消。
原本假串ธ票案事发后,在官府抄了贾安的家后,富商吴有德为ฦ了保住身家性命主ว动提出将身家大半献给叶文泰以求活命,叶文泰看在银子的份上决定放吴有德一条生路,可是这谷城县可不是他叶文泰一人说了算,还有游击将军齐步泰也得分一杯羹,虽说齐布泰只管掌军,无权干涉แ地方,可是人家可是地方驻防八旗,有监视地方,向朝廷上密折的权利。
“嗯。”
“奇怪,这典史朱兴给我有关白莲教的书做什么?”
随后,李克清走到เ会场中一个个扶起跪倒在面前的矿丁们,向大伙儿对自己的信赖表示感激,同时也对矿丁们保证,日后煤场的前途无量,大伙儿以后过上好日子指日可待。
“哈哈,清哥儿,真是想不到啊!这造一枚蜂窝煤的成本,算上工钱只需要5文钱、5文钱呐!”
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从怀里掏出一本发黄的旧书放到เ李克清手上,并小心嘱咐道:“若是无事的时候,可以看一看,有什么疑ທ问可来谷城县大牢找我,切记,此书不可传与外人。”
李克清邀请二人去自己้家吃酒,也是抱着想和范复学、朱兴等衙门里的公人套套交情的心思,好方便日后在这谷城县行事,同时也想探探叶知县关于煤场日后如何打理,以及未来如何抽成的口风,这煤场名面上说是被官家充公,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煤ศ场实际的受益人却是知县叶文泰,李克清只是帮助叶文泰打理煤场而已。
杨铁见黄兴汉旧事重提,揭开了自己往日的疮疤,羞红了脸作势欲打黄兴汉,黄兴汉则ท躲到李克清的背后,对着杨铁嬉皮笑脸。
说着,一面解开被绑众人的绳索ิ,一面扶起被打伤的大哥李克元以及在自己้怀中哭泣的三妹李夏荷到เ屋里。
再看那前来搭话的中年汉子年纪约摸三十四五岁,廋高的个子,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令人不敢直视,只是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看样子是腿脚๐不太灵便。
范富学忙把李克清所带来的串票交给师爷唐延敬,唐延敬接过假串票,经过仔细辨识后,也有些震惊,对叶文泰回禀道:“这串票经属下查验,却是伪造,连官府印信也是假的。”
李克清忙回复道:“老爷,小的是谷城县刘ถ湾村人士,前来‘自投封柜’,还请老爷开门让小的进去缴纳赋税。”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守在一旁的李克元有些不耐,忍不住问道:“克清,你都看了快一炷香了功夫了,串票上可有看出什么眉目?”
在他们眼里,多么好的一个家就这样给毁了,虽然贾安等人野蛮无理在先,可人家不仅是保正还是本地的恶霸,你一平头老百姓还能斗得过他?再忍忍让让不就行了,大不了就将妹子许给贾安做妾得了,只要家里还有男人,这日子还能ม过的下去,好死不如赖活嘛!这李克清简直是自寻死路,这下可好,贾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李家可算是完喽!
李克元颤颤巍ณ巍的捡起地上的串票看了看,果然上面记载着李家的历年积欠,合计四十两二钱,上面清晰的戳着官府的印信,如果另外算上吴家的田租十两三钱,一共是五十两ä五钱没错。
李克清轻轻推开院门,刚要抬脚进屋,就看见大哥李克元正坐在院子里,旁้边坐着一个中年汉子,两人正说着话儿,只是两人说话的时候,都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