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御医来了!”
银啸抱着染飞烟刚ธ刚走出刑房后,边跑边对紧跟在身后的莫言说道:“马上进把最好的御医请过来,快!”
可是,他看也不看一眼,就这样走过了他们身旁,直接在月刹身前站定,朝他伸出手:“把她给我吧!”
“烟儿……烟儿……你快醒醒……”
莫言看见染飞烟突然摇晃了一下的身子,以为她是看见罚跪的跪垫给吓的,因为,刑堂的跪垫上面不仅凹凸不平,而且还布满了无数细密的针,如果跪下去……
咝……银啸因为ฦ他的问话倒抽了口凉气,下意识地倒退一退,大手也随之松开,可是,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说出口的话,她怎么能够轻易地说出口?
清冷平缓的声音吓得桂嬷嬷手一顿,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你敢威胁我?!你这个贱蹄子,今天我要不……”
方嬷嬷的话一结束,银啸剑眉立马一挑:“烟儿?!她一直在那ว边侍候着?!”
分离体是什么?!
好吧,那就他吧……
“……”不由自主地,她喊出十年来不曾喊出口的这两个字。
方嬷嬷看了看她,然后将视线落到寝房正中的染飞烟身上:“不是太子殿下找,而是老奴有事找,不过,竹韵姑娘这里是怎么回事?”
双儿收势不稳,径直朝着不远处的案几扑去,随即,只听啪啦一声,桌面上的茶具以及香炉全部摔到了地上,巨大的破碎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那样突兀!
双儿将之前在洗衣房里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她,最后歪头想了一下,道:“总之,以前的她就好像温室里被保护得很好的花,可现在的她就像冬日里的寒梅……对,就是这样的!小姐,你知道吗?她最后还让我给您带话呢。”
染飞烟没有回答,直接迈过她朝水缸走去,她打了半盆水,将那件衣服放入水中,可是,当她受到针扎的手刚碰到เ水时,一种别样疼痛穿透大脑头皮,让她反地将手缩了回来。
想归想,染飞烟虽然不说话,但却依旧开始行动起来,几步走到เ衣架旁,纤白的手直接朝那条长裙抓去——
银啸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竹韵弹了什么他听不见,脑海ร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的酒醉的画面,嘴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不过那笑不是给竹韵的,而是对染飞烟的。
“太子殿下,听说你喜欢人间的春茶,爷爷无意间得了这极品洞顶乌龙,韵儿就要了过来,您尝尝!”说着,竹韵便银啸递上了一杯清香怡人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