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手指轻敲玉桌,似笑非笑道:“难道是柳清飞告诉你本王苛刻手下?”
小秋掩唇笑道:“姑娘客气了,叫我小秋就行,小秋可不敢当妹妹二字。小秋还是第一次见到会武功的女护卫呢。”
从前混迹江湖时,快意人生,刀剑相见,是享誉江湖的绝尘公子,众人见之敬畏绕路。现在处理朝政,软硬兼使,恩威并重,手握生杀予夺的重权,朝臣察言观色,见愠胆颤,又有谁人能ม让他如此无语?
令狐薄随便坐靠在石几上,一手支颐,眼皮半垂。
何清君在阵门处偷笑个不已๐,柳清飞瞪她一眼,悄声道:“摄政王你也敢戏耍,小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柳清飞瞄了瞄她握剑的手,摇头:“你是摄政王钦๔点的护卫,这把剑配得起。”
何清君反应极快,身子倏地后滑,仰身避过,令狐薄一掌接着跟上,何清君微一犹豫,闪电般取了腰间玉笛,以笛作剑,刺๐向令狐薄左肋。
对她不与人同侍一夫的勇气,他倒颇为佩服,不过,潜意识中还是觉得她身为ฦ下堂妇该过得相当凄苦才对,但见此女脸上红润光彩,嘴角噙笑,双眸清亮,闪着一丝狡黠灵动,哪有半分凄苦憔悴?
外间有流言说,摄政王或许断袖,可是摄政王既使与自己的得力将臣都亲疏有度,又不似断袖。
何清君摆摆手,笑道:“柳大哥不用说得那ว般清楚,只要知道我何清君很需要银子就行了。这桩卖买,我干了。”
柳清飞沉默,半晌,看向她,“清君,我不是来给白逸扬当说客的,我来乐山,是有事找你。”
何清君取了桌上的玉笛,暗叹,下次再来追债的,就该当这笛子了。
何清君:“……”
钟็琳随手关上房门,顿足,怒道:“师父?!别提师父了,债是他欠下的,可是追债的人来了,他躲了!”
令狐薄锐利的眸子在每位武将脸上扫过,武将们顿觉头皮骤紧,忙即低头。
“娘!”白逸扬叫声里有对母亲的不满。
令狐薄那双锐利的凤目注视着她,只觉一头黑线,不用想也知道,她此时定将他往断袖之处想,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和清亮的眸子正清楚显示着这个意思。
何清君一脸无辜转头望天看花赏景,反正她只是暗中意-淫一下,就算他看出来,又能怎么样?
令狐薄再一次体会到无语二字的滋味,既使一口好牙咬得格格做响,也无可奈何。终于长叹一声:柳爱卿,你哪是找人来保护本王啊,分明是找了个邪恶女人来气死本王的!
令狐薄吩咐黄公公去司衣坊找几套男装,再带两位裁缝过来,黄公公领命而去。
然后令狐薄命小太监取了本书出来,悠哉地坐到เ旁边石几旁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