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无能,成王府出了奸细,儿臣难辞其咎!请父皇降罪责罚!”
主持开棺的刑部尚书严龙遵照微生太傅的指示,焚香祝祷,然后在卯时三刻起土,午时之前盖棺。一切按部就班,不可延误。
独孤倾南等人在门外守了半夜,直到二更时分,房门一声轻响,司徒越终于走出来了。
周明却摇头道:“急不得!体温不回复,汤药到了体内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必须要等到患者恢复了正常体温脉搏和呼吸,才能再用药!再说了,如果体温恢复不了,只怕患者也就醒不过来了!看今晚吧!如果娘娘能够恢复体温那就有救,如果恢复不了,只怕……”
“王爷!”
“是啊,魏统领,您快告诉我们,这茯苓轩的人都快急死了!”
魏辰风吩咐人煎了药,喂司徒越喝下,见他呼吸平稳,也不再呓语,这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那女人已๐经死了,可依然稳稳占据着司徒越的心。也正因为ฦ她死了,她才觉得更加悲哀,因为她没办法跟一个ฐ死人争!
“好姐姐!我的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柔妃姐姐,你就让我一子,一子就好啦!”
事情真的这么顺利吗?为ฦ什么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哦?严龙,公审一事审的怎样了?可有结果了?”
不过,姐姐的仇,一定要报!不管多少人反驳,他都不会打退堂鼓!
不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过离奇,要让倾南接受,只怕需要更多的证明。
闵青柔缓缓说出口,独孤倾南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他踉跄后退了两步,神情仓惶的扶住了走廊上的柱子。
“好吧,那您稍等,我马上去给你通报!”
此时的荣泰,眼里也显露出一丝疑ທ惑与深思。
司徒圣坐在暖阁外间的榻上,关心的询问正在写药方的程益。
“哦?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司徒圣心情正好,饶有兴致的问道。
闵青柔也是暗暗惋惜,真是可惜了!若是秦桑榆活着,她一定能让她吐露幕后之人的身份。这更说明了那幕后之人的确高杆,早ຉ已经料到了这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独孤倾南一个箭步冲到秦桑榆ด面前,手掌一伸直直便向秦桑榆的脖ๆ子掐了过来!
看她与独孤倾南对战居然能不落下风,就知道这个贱人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轩辕无珍走出去后,独孤倾南望着她的背影,拳头紧紧握起。
“主子!您多想了!王妃是小产而死,独孤公子怎么会来成王府兴师问罪?八成是陪轩辕小姐来的!”
“你凭什么取消เ我的资格?我姐姐含冤而死,我有绝对的权利为我姐姐讨回公道!”
轩辕无瑕微蹙眉问道。
闵青柔对缘巧ู使了个眼色,缘巧ู便上前拿开了堵住寒梅嘴巴的破布。
“你不是阿猪!你是咏荷!”
半年不见,她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เ多的事!成王妃死了,她的贴身婢女咏荷被关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拐弯抹角了,有话直说吧!”
“姐姐,姐姐告诉你的?”
可是司徒赤会将她关在哪里?
“哦,也对!王爷历来待魏统领情如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人嘛,不喜欢了换一个就是,兄弟喜欢,也没什么舍不下的!妾身明白!走吧,正好妾身也想魏统领伤的怎么样了,不如一起吧?如何?”
司徒越带来的府卫一哄而上开始围攻黑衣人!
黑衣人一瞬间眸光闪烁,“主上知道了?还派出了黑影卫?多久ื之前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是啊,我有武功懂医理,我能做很多很多事,为什么我不能选择我喜欢的人呢?为什么เ我连生下他的孩子都不可以呢?不,我不甘心!”
“很好,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自己的状态,你是司徒越的贴身侍卫,如果你垮下去,司徒越就危险了!”
魏辰风抬起头,赫然发现竟是闵青柔那ว张绝美的脸,心头一时慌乱,连忙推开她的手道:“柔妃娘娘!属下自己可以起来!”
闵青柔再次回答。
司徒越脸色沉凝,想起在朝堂上青州ะ巡抚的一番激烈表述,心中就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会的……”
想到这儿,闵青柔叹了口气道:“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妹妹歇着吧!我走了。”
闵青柔却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说完后面的话。
沈妙菱脸色瞬间惨白,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闵青柔,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居然会猜到这一步!
沈妙菱微微扬起下巴๒,望着紧ู紧关闭的茯苓轩大门。
“我不知道,但我当时看到的确实是你!你的衣着装束,容貌发饰,我都一清二楚,我怎么会看错?可是我醒来以后,看到的人却不是你!”
缘巧见状只得憋着满腹怨气扶闵青柔上了轿子。
原本恢复如常的儿子,突然之ใ间又变回了阴沉寡言的模样,她怎能ม不着急,怎梦不伤心?
“回王爷!属下已经去地牢问过云侧妃了,她已๐经坦白交代,说是王妃授意让她药倒王爷成其好事,借此来翻身!而王妃就故意拖住柔妃娘娘,然后再让娘娘看到一切,以此来离间您和柔妃娘娘的感情!”
“是!我们知道了!有劳您了!”
“王爷!回去吧!”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觉得你现在对我还有什么威胁吗?”
百里香却飞快的挡在她身前,笑道:“妹妹别急着走啊,我还很重要的事想要跟你说呢!”
司徒赤顾不得别人眼光,再次痛哭忏悔道:“儿臣不是有意的,儿臣只是一时之气!都是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