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茗想到之ใ前白虎说的话,十分震惊:“你之前说我姥ณ姥已经四千多岁了,额滴个ฐ神啊!”
“是哪两个字呢?”陶茗有些不解。
软软急了,声音大了起来:“我刷牙,我不要变小黑牙。”
软软边喝粥边呼噜噜地说:“妈妈,你这样是不对的,不能欺负小朋友。”
“不是你们说的大龄剩女,呃,是很神奇的女孩,也不太对,你能理解吗?”白虎以爪扶额,颇็为头疼,沟通不畅啊!
那只动物始终一动不动。
想起那时候她还为此颇็费脑筋,总想让软软有一个端正的坐姿,只是软软爹对软软溺爱的要命,陶茗稍微说一句重话,软软爹就会抱着软软,一大一小两个人可怜巴巴地看着陶茗,脸上写着:妈妈又欺负我们。
“哈哈哈哈哈。”陶茗假笑一声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赶紧转移话题:“那这玩意除了包被子还有什么用途?当盖头?当门帘?”
白虎挠了挠头:“你姥姥只是告诉我有这么一件东西,具体怎么用不知道。要不然你给上面滴一点儿血试试?”
陶茗看看包袱皮又看看手指头:“我怕疼。”
白虎瞪大眼睛看着陶茗:“你又不是小孩,划个小口子出一点儿血怕什么?”
陶茗咬咬牙:“你等会儿。”
然后进厨房拿起菜刀,看了看手指,放下菜刀又拿起剔骨刀,最后空手走了出来。
白虎瞅了一眼空手而至的陶茗:“出血了?”
陶茗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敢下手。”
白虎叹了一口气:“来来来,你坐在这儿,别动,手伸出来,闭上眼睛。”
陶茗只好老实坐着,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伸出左手。
白虎把爪子伸过去,刚刚碰到手指,陶茗嗖的一下就把手收了回去。
白虎爪子停在半空中,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气呼呼地说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陶茗有点儿心虚:“当然想,再等一下,我拿个ฐ东西就来。”
陶茗拿了碘伏、棉签、创可贴,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伸出左ุ手视死如归地说道:“来吧。”
白虎有了前车之鉴,没等陶茗有所反应,飞快地用爪尖在陶茗左手食指上划了一个小口子,眼看着渗出了一点儿鲜血,说道:“快点儿弄上去。”
陶茗还没感觉到什么,听到白虎的话睁眼一看,已๐经出血了,可不能浪费,于是拿起包袱皮裹住食指。
就在包袱皮接触到血液的一瞬间,一阵红光亮起,陶茗感觉到เ一些信息灌注而来,自己的精神似乎跟什么东西有了关联。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随着红光慢慢暗淡消失,陶茗清晰地感觉到包袱皮跟她彼此相连,在脑แ海中占据了一个位置,好像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熟悉的不能ม再熟悉了。
陶茗看着手上的包袱皮,已经变了模样。
之ใ前旧旧的包袱皮像是焕发了青春一般,血红的颜色,上面绣着一株怒放的不知名花卉,光泽耀眼,一看就是好东西。
白虎催促道:“赶紧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陶茗没接茬,打开碘伏拿出棉签准备处理手指上的伤口,结果发现伤口已๐经凝结了。
白虎看见她的动作,翻了一个白眼:“我可是上古神兽,掌控力非凡,说了让你出一点儿血就只出一点儿。”
陶茗讪讪笑了一下,定定神,根据脑海中的信息开始研究包袱皮。陶茗试着将注意力放到脑海中的包袱皮上,接触到的一瞬间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空间中。
陶茗吓了一跳,空间又消失了。
白虎着急地问道:“有什么发现?”
陶茗有点儿奇怪:“刚才我一直在这里吗?”
“你好像消失了一瞬间。”白虎有些不确定。
“刚才我好像进入了另一个地方。”陶茗眉头紧皱。
白虎兴奋起来:“看来就是这个ฐ了。绮罗族的镇族之ใ宝,内含一处巨大的空间。万一遇到เ战争灾难,绮罗族就会躲进去避难,以免被灭族。”
“这种好东西,难道不会被抢吗?比如皇族。”陶茗有点儿疑ທ惑。
白虎嗤之以鼻:“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呢?再说一直放在族长手中,哪有那么容易抢走!”
陶茗“嗯”了一声,再次将注意力放在脑海中的包袱皮上,空间又出现了。
陶茗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稳住心神,开始观察这个空间。
只见这个空间十分巨大,陶茗站在一堆尺长的杂草中满心震撼。
陶茗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四周均一眼望不到边际,右边不远处有一栋房屋。更远处有绵延起伏的群山,山上郁郁๗葱葱一片绿色,山间似乎有一道瀑布奔流而下,只因距离过远,不清楚具体如何。
陶茗抬头向上望去,很远处蓝盈盈的天穹散发着微光,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望着有些熟悉的天穹,陶茗心生怀疑,难不成这就是自己้幼年生活过的地方?
陶茗艰难地从杂草中穿过走向房屋,走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