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剑有些无奈地道:“联系是联系上了,但是那位爷说如今生活安稳,不想再理会其他事情,将您送过去的东西全部退了回来。”
四周都是很令人心烦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让人不安。终于到地方的时候,赵丰ถ年朝着前头的墓碑就跪了下去。
“不为何,燕地有程都督守着,本王很放心。忙碌了这么久,也该四处走走看看。”宋凉夜道:“听闻赵地山水宜人,赵王不介意招待本王一二吧?”
但是,赵安居却凭借着他的信任,把册子送了出去。等他发现的时候,想去拦着已经来不及了。
你看,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不公平,错的是宋凉夜,要受罪的却是她。没了韩野,还要与仇人共枕,有那么เ一瞬间,安居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活得太累。
“不记得。”安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只记得你在娶了我半月之后纳妾,纵容侧妃欺负到เ我头上;利用我,没有半点真心,甚至害我失去了第一个ฐ孩子!”
再次路过北院门口的池塘,安居停了下来,侧头往那里面看了一眼。
“你很怕他?”走在路上,韩野问安居。
咬牙夹紧马腹,宋凉夜带着挑灯往京城狂奔而去。
意识到这个事情,宋凉夜心里像是燃起一团团的火,一脚便踹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她方才还不知道他们在商议军事,按理来说,门口的士兵该拦住她的。
安居一愣,继而笑了:“此话怎讲?王爷肯带妾身去,妾身自然是高兴的。”
遇见这个人,自家主子这一生都算是没救了,这回再回去,她除了伺候她,当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
安居气急:“你们若是不在背后说什么,王爷对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态度,敢做还不敢认?”
这天气本来就凉,陈氏又怀着身子,把披风给她是很自然的举动吧?没错,只是个意外而已๐。
水花四溅,宋凉夜什么都还没看清,就感觉有清凉的东西扑了他满脸。
其实按照ั规矩来说,陈氏见她应该是要行大礼,再聆听教诲的。但这反正也是在外头遇见,没行完规矩应该也没事。
结果赵安居是当真生气了,气得眼睛都发了红:“同样是亲生的儿子,你们老燕王可真不是个ฐ东西!什么เ破烂都往王爷这边丢,就只把燕王当个ฐ宝贝了?”
吐吐舌头,赵安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妾身明白了,王爷。”
一晃三年过去了,他们隐居在这玉门城,没想到会过得这样安宁。两位主子一路相互扶持,又伴随小少爷长大,感情好得让人羡慕。
宋凉臣满意地颔首。
先前恨宋凉臣恨得要命的人,现在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常将军不解极了,看着他问:“王爷当初不是自己说的,想亲手了结了宋凉臣吗?”
现在,她的意识在一点点流走,手放上窗台,被火烧伤,疼痛的感觉让她回了点神,奋力想爬上窗台。
这王位,他始终是要坐不稳的,有人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常将军皱眉,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难缠。要是在京城,这圣旨一出,谁敢质疑?可惜了是在燕地,燕王爷的地盘上,他想动粗,底气还有些不足。
锦衣摇头,这事儿她们还当真帮不了主子。王爷喜欢什么เ东西,不是该只有主子自己清楚吗?
站起身,宋凉臣朝星宿所在的方向颔首,然后扶着玉树的手便离开了北院。
美景点头,想把生意做回京城,自然是要她自己去的。让玉食接了账本,又嘱咐了任逍遥两句,美景便起身离开。
这姑娘还跟当初一样,做事很认真,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哪怕古将军言语里多次提到เ山水,也不见她有丝毫的反应。
古修容坐在美景旁边,看着下头跟豆腐块一样齐整的方阵,也感叹了一声:“怪不得都说燕地兵力强盛呢,这随意一次练兵,就这样令人震撼。”
因着宋凉臣,她不能伤他什么,但是不代表不能气他啊!总要把人气个半死,才能解了她心头之恨。
就在世人都以为这兄弟二人要化干戈ຖ为玉帛,共同维护兄弟情谊了的时候,有小道消息传来,说宋凉夜在带人赶赴燕赵边境的路上,被人五花大绑带回了贯城燕王府。
宋凉臣笑了,嘴角高高扬起:“好。你又立了一功。糖hua。”
“是!”众人齐声应了,声音回荡在巫山之间,整齐又气势十足,士气也在这一声里头统统回来了。
“沈氏已经死了哦,就死在这古墓堆里,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尸首听闻都已经腐烂胀了。”
“瑞雪。”赵丰ถ年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你跑这边来做什么เ?”
这其实是有些冒险的,他竟然也这么快答应?赵丰年忍不住有些担忧:“王爷还好吗?”
那ว双眼里杀气太重,宋凉夜微微皱眉,旁้边的看剑更是直接想上去拦人了。用这样的眼神看仲王,还能放他过去?
竟然还当真这样做了!
沈美景沉默了。
爱情大概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哪怕再生气,也始终会把彼此放在心里。
“王爷,山水年纪也不小了,这回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妾身觉得,也是时候给他安排一门婚事了,您觉得呢?”
“对,咱们的目的是去与赵地演练,还没到就起了内讧,对谁都没有好处。”
前头是“兵三路”,一个有名的岔路口,在这里宋凉夜和宋凉臣就该分道扬镳,各自走两边去与各自的军队汇合。往左ุ边路走,前头是宋凉臣的驻军大营,往右边则ท是宋凉夜的。
“有你在,我看路干什么?”美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