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用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他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变得微弱,因为他们的头靠在了一起。
“婉君!”
“让他进来吧!”
正所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他们都是一腔热血的多情儿女,自然是爱恨情仇,难解难分。
“关我什么事?”
“安公公,你可忘记的真是时候呀!你也不用记起咱家问你的问题了,现在咱家有一项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办。”
安公公被吓得满头大汗,全身发抖。如果回答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小太监羞涩地低下了头,他或许是对婉君有点儿小喜欢,才会表现得如此欢喜吧。
庄妃还是一贯作风,过来就是一番嘲笑。
“夏东,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可以一起去抓鱼吗?”
“娘娘,这说的哪里话?小的不就是娘娘身边的一条狗,您还是需要了,我就出现了,您还是不需要了,我就滚了。”
“皇上,我错了,我是,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季公公嘴角向上翘起,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孩子,你说一个ฐ人伤心的时候吃这个糖人儿就不伤心了吗?”
杜夫人看到婉君满头大汗,身体也在抽搐着,赶紧ู叫下人去叫大夫。她则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婉君擦拭额头。
婉君并没有回头,一如既ຂ往地凝望着天上的冷月。
婉君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一个昔日征战沙场的将军,此刻的他却已是一个落魄的阶下囚。
左将军其实早ຉ就醒了,只是他过于疲惫,不想睁开眼睛。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儿子只是理解错了狱卒的意思。
婉君见公公进去后,他啐了公公一口。他就知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魏忠贤,你可真的是厚颜无耻,我堂堂一个大将军,和一个ฐ眼贼合作?这是对我莫大的侮辱啊!”
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管家,你先去安顿ู好夫人和下人,让他们躲在暗室里去。你再叫几个家丁,我去洗把脸,好好会一会外面的人。”
夕颜说起来还是有些难过,他走过来拉住一鹊的胳膊:“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救左大哥。”
“婉君,我叫你出去是让你帮左大哥的,可他却当着皇上的面抱起了你,这就相当于他在皇上面前承认了和你的关系啊!”
“皇上?”
婉君的眼泪造就汇流成河,他闭上眼睛道:“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夕颜和春秋也睡醒了,他们发现房间里没人,就走出来找人。
张伯带着他们三个往府里走,一听到婉君问一鹊去了哪里,他便擦着泪道:“一鹊回家办丧事去了,他父亲于昨日不幸病逝,姥爷给了奔丧的钱,他连夜赶了回去。”
“夕颜,你发什么呆呢?”
“我说,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光天化日之ใ下就敢拉着我的手!”
“我,我”
夕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常寺卿打断了,“等会儿,你说有一个婢女出去了?”
“大人,小的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皇上跟前的太监众多,无一例外全都是魏公公的眼线。无论眼线是谁,只需给些好处便能让这事儿办成。
庄妃说完,喝了口茶,眼巴巴地看着皇后,希望能得到皇后的支持。
“少爷?你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可是”
“婉君,来,让朕亲一个,亲一个,朕就答应你。”
夕颜躺在地上,香汗浸ฤ湿了薄纱。
“德公公,这小官哪里能ม知道,也只是听说罢了。”
夕颜依偎在厂公身边:“干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公子,我为我的冒犯向你陪不是了。我散步院中,不料竟有如此美妙的曲子,便随声而来。”
“谢厂公。”
婉君恨不得将这个坏东西碎尸万段,当初就是他带着官兵,连夜将他带走,而后又将他活埋。这血海ร深仇,他一定会让他百倍千倍的还回来的。
杜夫人摸着婉君的头,眼里尽是舍不得。
“京城?”
“我还没去过那里,可以给我讲一讲那里吗?”
婉君的一句话,好像打开了他的新大陆,他满眼的憧憬和期待,无不显示着他对京城的向往。
“那ว里和这里并无不同,只是比这里大些,要说不同,还真说不上来。”
“杜公子,你们京城人都这么谦虚吗?”
“李公子,京城也就是一个地方แ,一座城而已๐,而每座城虽有不同,却爷大同小异。”
婉君耐心地解释起来,他不想让李公子有所误会。
突然人群变得安静,大家都抬头看向楼上。婉君也随着大家的目光一起看向楼上。
小二清了清嗓子,看着下面的人群道:“各位客官,首先欢迎大家能ม来到เ这里,那我就废话不多说了,让我们有请景公子!”
下面的看官们很捧场,一个个呐喊鼓掌。在鼓掌了一盏茶的时间,景公子才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他果真长得明艳动人,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艳啊。
他先是给下面的看官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才走到栏杆前,四下看了几眼。眼睛再看到李公子处停了下来,只见他们眼神互相注视着对方,好像在做最后的准备。
就在婉君准备最好看戏的姿态时,景公子的眼神突然在他这里停住了。这让他一时不知所措,又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