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儿只觉得浑身隐隐作痛,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她勉强的支撑起身子,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吊床之ใ上。
遥不及只觉得一个小红点朝自己飞了过来,他用宽广的衣袖将红点截住。悠悠的问道:“师弟可好!”
“驾!”舞墨大喊一声,扯过遥不及手中的缰绳,把月儿推了下去,遥不及赶忙翻身下马接住月儿,舞墨咬着牙用力的握着手中ณ的缰绳向远处飞驰而去。
“舫主,你不要回去了!玉连清若是知道我们用花梅儿绊住了他,一定会恼羞成怒的,花舫中ณ皆是手无缚之力的女子,舫主你是敌不过他的!”舞墨牵着缰绳,不肯离开。
“舫主!”舞墨看着可怜的月儿有些不忍,但是她没有办法。
“中毒?”舞墨惊异的看着月儿,“怎么好端端的就中了毒了呢!”
“遥舫主找我吗?我在这里。”舞墨话语刚落玉连清便出现在遥不及的暖阁里,遥不及示意舞墨退下,亲自倒了碗茶道:“请。”
“好了,别说了。”遥不及挥挥手。舞墨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便利索的收拾起地上的残片。
月『色』下赏花可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因为所有的花朵在夜晚时都像是睡着了一般,蔫蔫ຑ的没有精神,只有那红梅开的火热,在黑夜里格外的耀眼。
月儿心中暗骂,这个玉连清心真是够狠,也够阴险,她接过小小毒瓶,点点头。
“玉连清!”月儿见他不理,便大叫他的名字,屋中其他的侍女都被月儿的胆大妄为惊的微张着嘴,这是她们第一次见有人这样无礼的对自己的主子。
“那你为什么要陷害遥不及呢?”
花梅儿白了月儿一眼,“那一日我看见你把一封信函交给了玉公子,之后便来了人带走舫主,凑巧的是,那官兵手中拿着的信函与你递给玉公子的信函是一模一样的···”花梅儿挑起月儿的下颚,试探着问,“你,出卖了舫主,对吗?”
“正是···”遥不及不慌不忙的答道,一头的白发在夜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具不具备帮我办事的能力,不是你说的算的。而且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没有让你替我办事的能力。”玉连清冷笑道:“你的叔叔竹竿,可是个赌徒,前几日又在赌坊输了十几两银子,哎,只可惜了小虎子,小小年纪便快要被他的叔叔骗去卖掉,成了别人家的奴仆了···”
月儿看着舞墨离去的背影,心中ณ腾起一丝愧疚,遥不及,你虽也是月儿的恩人,可玉连清救了月儿的命,手里更捏着五丐的命,对不起了···而且如果真如玉连清所说你是那ว样的人,那么作为大周的臣民,月儿就应该为大周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