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芙蓉闻言,一时语塞,就听太后又紧接着道:“芙蓉啊,方才你说的话可就差也了!歌儿既然说她已经对太子死心,你又何苦揪着这个ฐ玉镯子不放?况且,如今皇上已经定了指婚,那歌儿如今便是钦定的瑜王妃了!既然已是钦๔定的瑜王妃,那怎么还能与其他男子有不清不白的牵扯?若是有心之人,听了你方才的话,怕还以为你这是在极力撮合歌儿与太子呢!更有甚者,许不定就还以为歌儿与太子藕断丝连!若是传出了什么莫须ี有的风声,你这话不就是给修儿叩了一顶帽子?”
门口,云歌与景芙蓉一同跨了进来,方才跨进,进了里居,便见罗汉塌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老夫人上了些年纪,额头眉角镌刻着深刻的皱纹,略显老太,然而即便年过六旬,却仍旧风韵犹存,一身锦罗玉华,穿着一件大红黑底的云霞褂子,简约的式轻许点缀,愈显出富贵气质。想必这个老夫人便是当朝太后了!
云歌却不理会她,而是定定地望向了凤倾,饶是她面色平静,然而心下却仍是大骇不止!
绿荫蓝湖,血衣斜阳,风景如画,美景衬美人,如若朝霞映雪,此情此景,当真是诗情画意,风华绝代,美得不由令人窒息,甚至令人不禁忘却了如今正毒的日头!景芙蓉更是惊了住,怔怔地望着这画面,甚至都不敢呼吸出声,好似生怕惊扰了如此艳美的一幕!
她心中ณ有气,也不再看她,脸朝向一边,然而心中对容卿却挂心不下。她昨日便听人提起,容府公子容卿似乎与慕容家千金慕容云歌有些暧昧,她心中也清楚,容卿的玉撵从不让其他人坐过,然而偏偏这个慕容云歌却成了例外,甚至不惜屈尊,将她送回了慕容府。
凌厉的刀锋剜ຄ在血肉之上,有几分打量,有几分敌意,更多的则是嫉妒与审视。她实在不信,像容卿那般清莲如谪仙的男子,如何能同这样作贱的女人走在一起?甚至亲近她?
“奴婢也不知晓,然而奴婢却无意中ณ听郡主提起……似乎是为了瑜亲王与七小姐的婚事……”小丫鬟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拙词拙句甚是谨慎的模样。
“你不必担心!”慕容靖蓦然打断了红玉的话,看向了云歌,沉声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