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雪,如果你不是仗着皇帝的宠爱和纵容,你以为你能ม这般为所欲为?竟是将世间男子视为玩物,当真连一个ฐ女子该有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说起来,那ว些公子也都是侍奉过姑姑的人,不管如何,姑姑也该怜香惜玉的,这说赶走便是赶走了,让他们回去如何面对世人?”
二公主忽然很后悔自己今日来访了,心里也是恨得咬牙切齿,玉寒雪,这个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荣耀,为什么总是这般命硬的活着?本以为一本地摊上随便乱买的“移魂”可以让她走火入魔、自断经脉而死,可偏偏的,她居然还活着了。
“让他进来吧!”玉寒雪还是应允了,不为别的,她也打算在这个ฐ妖孽离开之前见见他。
萍儿一边说着,当真就自个儿掌嘴了,玉寒雪挥挥手,“罢了,你也只是为本宫尽一份心罢了,本宫不怪罪你!”
皓真?昨夜萍儿说去讨药,应该就是去找这个叫皓真的,这是居功自傲?还是自以为医术过人,便是目中ณ无人了?玉寒雪心中有了各种揣测,却是始终不曾下定论,对皓真这个人,她觉得还是要亲自见了才能知道对方到เ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萍儿一惊,随即明白,玉寒雪是对府上的男人厌弃了,喜新厌旧ງ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一样如此,何况她是一个女王爷。
冰凉的湿布擦拭在莫染滚烫的额头上,让他脸上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很多,萍儿已经从皓真那里讨了药过来了,玉寒雪亲自喂莫染服下,便是对小厮吩咐道“不停的为他换湿巾,大约明日便是能好了!”
玉寒雪挥挥手,让萍儿起身,“今日挨打的那三个人,现在如何?”
“可有证据?”玉寒雪耐着性子问道。
只是在离开风无忧院子的时候,莫染嘴角轻浮的笑消เ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他今日也亦是没想到,那ว个女人居然还活过来了,当真是福大命大。
玉寒雪盯着萍儿涣散的瞳孔,继续在她耳边催眠道“你开始觉得很困很困,慢慢闭上眼睛……”果然,萍儿随着玉寒雪的声音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都放松了下来。
“玉寒雪,你到เ底有什么目的?”风无忧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么善良的放过自己。
她看到เ第一排坐着那个男ç人熟悉的背影,“明浩……”女人的声音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缓缓的走到男ç人的身边,却现男人始终没有一丝反应,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风无忧犹记得自己刚ธ被送到王府来的时候,桀骜不驯、不肯屈服于玉寒雪,当时玉寒雪便是收走了他这块玉佩,告诉他,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风家的三少爷,而是她玉寒雪的一个男宠。
“这真的是她让你给我的?”风无忧从梁卫东的手里接过玉佩,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是,公主ว殿下之前便是吩咐过奴才,若是今夜风少爷你从这扇门走出来,奴才便是将这玉佩交给您,并送你出府!”
风无忧眯起眼眸,原来她早就预料到เ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若是本少爷今夜没有走出来呢?”
梁卫东垂眸,似乎从他成为王府管家的那ว一刻,脸上便是没有多余的表情了,“风少爷心中应该比奴才更清楚这个答案!”
风无忧没有再和梁卫东继续这个话题,一袭白衣在夜色中ณ飘逸着,梁卫东的眼底掠过一抹沉色,却是稍逊即逝。
清晨,天刚蒙蒙亮,玉寒雪便是醒了,她在床上翻了个ฐ身,睁着一双眼睛呆,似乎每日早晨她都会这般睁着眼睛呆好一会儿,重生这个ฐ概念,她还不曾完全的消化过来,总觉得是一场,一场随时会醒的。
“公主ว殿下醒了?”幔帐外传来萍儿的声音。
“嗯!”玉寒雪单手支撑着床板坐起身,这身子是越的懒惰了,若是过去,稍微有点动静,她就是一个鲤鱼打滚的起来了,哪里像现在这般慢吞吞的。
“公主ว殿下昨日说要去给皇上请安,奴婢已经备好了马车,不知公主殿下……”萍儿犹豫了一下,怕玉寒雪昨日只是心血来潮的说要去皇宫。
“嗯,自然是要去的,你来给本宫梳妆!”玉寒雪从萍儿的手中接过漱口水,几个丫ฑ鬟便是站在一边端着盆小心的侍奉着。
萍儿站在玉寒雪的身后为她梳理着长,“公主殿下,昨儿个下半夜,风少爷便是离开了王府!”
“嗯,虽说他武功不错,只可惜人太单纯了!”玉寒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再次抚上那块胎记。
萍儿见玉寒雪又在看胎记,心里咯噔一下,“若是皓真公子愿意出手帮公主ว殿下去除这胎记便是好了!”
“既是胎记,生来就有,如何能去?”玉寒雪轻蔑的笑了。
“可公主殿下当日费心将皓真公子请来府上,就是为了这……胎记!”
“哦?”这事儿她倒是不知道,“那他如何又不帮本宫去除这胎记?不愿意?本宫可不记得自己是个吝啬的人,他想要什么本宫不能满足他?”
萍儿脸色一白,小心的说道“公主殿下忘了,皓真公子要自由,公主殿下却看中了他的美貌……”说到这里,萍儿便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玉寒雪却是笑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诡异的笑了,“看来你欠下的情债还真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