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揭穿他。
男ç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灯光之下,平常显得有些干燥的唇这会儿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变得湿润泛红……
“……”这一次,就更加回答不上来了。
难免男人会生气。
于是心中ณ一动,他近乎于有些抑制不住地伸出手,鬼使神差地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白皙耳垂。
秦朗。
萧炎脸上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这货要不干好事。
萧末的浴室中没有沐浴液,男人向来习惯用手工的香皂——于是这就不可避免地导致了萧末必须抓着那块香皂,仔仔细细地在他的大儿子身上游走了个便……萧衍的皮肤很好,身材也一级棒,肌肉紧ู绷结实一点也不像他万年弱鸡练都练不出来的老爸——
“年轻人,需要点什么?”
因为他没有重生成随便哪个阿猫阿狗,而是这个k市的黑帮头子身上。
完全不像是在家里只有他们父子在场时那么好欺负的样子。
萧末:“……小学英语考十五分的人有什么资格不让别ี人怀疑你的智商。”
云妈干脆缩在厨房里装ณ死。
“——谁给你钱花!”
萧末想了想后,决定还是帮儿子一回给这个堂主个下马威建立建立威信——男人先是让人将丽莎扶了下去,然后皱皱眉当场订下了北区的自己人以后不许给北区场子里的任何非公主性质的女性员工赠送花朵,当他命令着一个服务生将那一大束漂亮的香水玫瑰扔进垃圾桶的时候,那个黄堂主的脸色有些精彩。
就好像活生生地在所有人面前被打了个大嘴巴子似的。
而萧末偏偏就要雪上加霜。
“黄堂主,选择女伴是要看对象的,”萧末垂下眼,淡淡道,“我刚才好像已经听见服务生告诉你,刚才的琴师是我儿子的好朋友,黄堂主还要这样一意孤行,是不是不准备卖我儿子这个面子?”
那个肥胖的男人脑袋快垂到裤腰带上去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萧末知道他心里大概有气,但是他才不管他,在某些方面,他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地放任他儿子建立威信——
收拾完了这个ฐ姓黄他,他这才转向萧祁,后者似乎ๆ意识到了男人的目光,认真地看着他,叫了声“末爷”。
“你今天骗我的事情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
男人说“回家”。
萧祁沉默下来,然后轻轻地点了点——那双之前充满了别样情绪的瞳眸瞬间安静了下来,恢复成了萧末喜欢的那种波澜不惊的模样。
而此时此刻๑的萧末并不知道,他的忠犬忽然如此安静不再呲牙咧嘴仅仅只是因为ฦ他的一个简简单单的用词。
萧末转过身,这才看见萧衍不急不慢地走过来,在他的身后站稳,年轻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似十分礼貌温和地跟所有人打了招呼,然后演技十分不错地忽然跟萧末提起今晚想吃海鲜——萧末看着他的儿子,心中好笑,脸面上却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那个所谓的黄堂主脸色已经难看到เ了一定的境界ศ。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让他更加汗颜崩溃的,就是紧ู接下来一伙人和和气气地离开了高级会所,到了那家萧衍新接手的海ร鲜楼的包厢里,又加上了北区其他堂的几个高层一块儿,点了一桌子的菜团团围坐下来之后——
萧末先是跟这个堂主随便说了一些场子的事情,对方唯唯诺诺当然会说“一切太平”,男ç人笑了笑也不揭穿,只是状似懒洋洋地靠在了那把特意为ฦ他准备的舒适柔软的椅子上,借着后靠的动作,顺势在桌子底下踢了他儿子一脚。
萧衍那时候正在跟海鲜楼ä的管理人说话,被男人踢到之后,他非常明显地转过头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望着男人微笑,一脸温吞地问:“老爸,怎么了?”
“…………”
萧末差点被他气死。
这货故意让整个餐桌的人都知道他在下面和自己้的儿子搞小动作才开心是吧?
萧末满脸尴尬地稍稍坐直,环视一圈,果然发现在场的十几个高层的表情都十分微妙。
萧末想杀人。
而这个ฐ时候,他却看见坐在他身边的萧衍目光一闪,用仿佛是有了什么新发现似的问:“黄堂主,手上的表看上去不错。”
黄堂主一看来人是最近想方设法想要抓自己小辫子的萧衍,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假、假的!大少爷,您也知道,我们这种人,哪里买得起这种名表,也就买一个随便带着玩——”
“假的?”萧衍笑得一脸温和,“我看着不像啊,来,黄堂主,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摘下来我看一下,我这块正好和你的是同一款式……”
萧衍伸出手,一边说着一边不容拒绝地将那个ฐ黄堂主的名表从他那粗胖的手腕上拔了下来——与此同时,萧末清清楚楚地看见,在他大儿子的手腕上,确确实实有着一块跟这个名表完全同一款式的表……仔细想了想,这块表好像正好就是上周他把那家海鲜楼ä交给萧衍之ใ后,萧衍才跑去买的新า表,一块八十几万,买回来还问他好不好看。
他当时还奇怪,他记得萧衍似乎ๆ并不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