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呃?”萧末囧了下,然后蛋疼地说,“……你发育得不错。”
“有空常来,萧先生,下次再给你做鲫鱼豆腐汤。”
萧衍歪着脑袋看着他的父亲,唇角边的笑意无声地变得更浓。
最悲剧的是在场的连一个圆场的人都没有——这会儿坐在沙发边上的众多热,要么就是智商不够,智商够的又只想看戏。萧末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反而只是淡定地挑挑眉转过身拍了拍身边萧衍的肩膀,示ิ意双生子中的哥哥将他弟和王志熙一块儿带到楼上去玩,顺便——好好交流感情。
“一周后,萧炎跟我一起进行升学考试。”萧衍站了起来,用陈述句的语气淡淡道,“过不了,他再滚去读小学。”
“…………………………………”管家这会儿恨不得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扫了眼面前这位“脑แ袋被门夹了”了大爷,用近乎于蚊子哼哼的声音说,“云妈特意给准备了甜汤——”
“钱。”
萧末挂掉电话以后,又觉得房子里好像有点安静得诡异,于是他又不嫌弃自己行为矛盾地按开电视机,男人发现之前的那个新闻还没有播完,现在电视上正在播放秦朗被砸的几家场子——
其中大部分是夜店,有一家被砸得尤其惨,已经严重到警方都介入的地步但是奈何从抢救出来的监控录像电视里只能ม看见是无数个ฐ开着普通黑色本田à车的蒙面人干的,而且那些车的型号都是街上最常见的那ว种,没有牌照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依靠这个抓住犯人……
秦朗这家夜店位于南区最热闹的街区中心,按照ั常理来说生意应该很不错,但是如今,这个场子整个门面都被烧得面目全非,再重新开业可能要等几个ฐ月的时间才能ม修正完毕,而且做这一行久ื了的都知道,一般出过这种事的夜店,哪怕是重新修正过了再开业,生意也基本上是大不如前——
大门都被人烧了,说明你做老板的压根压不住场子,况且现在的人都惜命得很,出来玩谁也不想惹麻烦,既然你秦朗罩不住,k市那么大,客人自然就换到下一家能罩得住的场子消遣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秦朗除了台面上有所损失之外,在形象上也有了无形的伤害。
萧末看得身心愉悦,被萧炎个ฐ熊孩子搞得那点不开心也稍稍被驱散了一些。
这会儿的工夫,电å视机里记者的摄像机正好对准从那片废墟里走出来的男人——这个堪称南区老大的男人在镜头中面无表情,但是只要是稍稍知道秦朗的人知道,那一下他可能正好被气得半死,他在保镖的簇拥下往自己的车子里走,他的几个保镖护着他的同时也在努力地阻挡蜂拥而上的记者——
记者a:“秦先生您好,请问您的娱ຉ乐场所连续遭到捣乱,是地方帮派的斗ç争所造成的吗?”
萧末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电å视机里的秦朗正弯腰进入车子的身形一顿,随即默不作声地坐回车里。
记者b:“秦先生您好,您对于这一次的打击报复行为是否心里有数是谁做的呢?”
电å视机里的秦朗面色铁青地甩上了门,电视机里的萧末噗地一声笑出了声。
记者c:“秦先生,可以具体透露一下这一次大致的损失额是多少吗,您又是怎么เ看待这一次密集的帮派斗争给秦式产氏带来的影响?!”
记者d:“秦先生,您觉得最近的事情会动摇到เ秦氏所拥有的娱乐场所的正常营业吗?”
记者e:“秦先生您是否会觉得最近所发生的一些列事情和萧氏有关?”
这个记者是秦朗回答的唯一一个问题,他回答的是:“与他无关。”
萧末默默地裂开嘴。
电视机中,秦朗的那款豪车的黑色窗子缓缓上升,男ç人那张近乎可以称作是面色铁青的脸也消เ失在了镜头之ใ后,而当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那些记者还在不知死活地敲打着秦朗的窗户复读机似的一直在重复各种问题以及“秦先生你说呀你说呀你说呀说呀说呀——”
电å视机跟前,看着秦朗这货哑巴吃亏似的憋屈萧末脸上露出了比外面的太阳还要灿烂的笑容,他抓着遥控器整个ฐ人笑得像个神经病似的抖来抖去——
秦朗这一次的损失绝对不止是台面上这些,现在k市只有南区和北区坐大是没错,但是最近半年隐隐约约听到เ西区似乎ๆ有管理人回归要重新死灰复燃的消息,再加上西区和南区本身就离得很近,本来秦朗就在想方设法打压他们,现在被这么一闹,西区的人恐怕晚上睡觉之前都要烧高香喊老祖宗保佑……
要是秦朗在南区的根基生意真的被新起的西区的人抢了去,那ว恐怕就真的要伤到他的元气了。
……也不知道他卖老婆想换来的那点钱能不能ม补上这点空缺?萧末愉快地想,恐怕哪怕是能,也能把这个眼睛长在天上的人气个ฐ半死吧——毕竟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实打实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之前出了这么多的事,现在秦朗当然知道这些个落井下石的糟心事是萧末做的——但是奈何最近他和萧末接吻的新闻铺天盖地,和顾清雅离婚的事情也被提上日程,在这个必须ี扮恩爱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