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好侄女,你怎的现下才知道呢?莫非翎婳那个死丫头没有告诉你不成?”她挑挑眉,眉宇间是浓浓的不屑。
他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见他似乎ๆ没有别ี的问题了,我便抬腿要走,他却从后面急急地拽住了我的手,道:“望初,你同我一起回展庄吧。”
我赶忙拽过了被子裹在身上,看着他熟睡的面容细细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他犹豫了一下,俯身凑到我耳旁,声音沙哑道:“你在这儿等着,不要乱动,我去给你拿醒酒药,听到没?”
〓晚膳〓
流松听了,倒也不生气,瞥了眼我身侧的展卿,用那清脆的嗓音回答道:“好。到了吃晚饭的点我来叫你们。”
那药用的是上好的人参和灵芝,吃多了自然会有些心烦气躁,只是我很担心展卿现下的状况,倘若看到了流松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身世。”我转过身,投以信任的目光看向他,他却像是受宠若惊了似的,愣了老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赶忙握住了他的手,问:“他怎么เ样了?”
那话语如同刀割一般将我的颜面和那尊严一同削去,狠狠地被人踩在地上,可我却没有资格捡起它。
“唔……”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依旧是没有反应,我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搂着他的腰朝那不远处破旧的寺庙走去。
“我,展卿。”
他却依旧ງ不依不饶,“既然有了身孕,为何不回宫?你明知道我——”
喘着气,我们突然想起了什么เ,相视一望,道:“糟了,覃肃!”
我蹙眉,“你恨他?”
总之,那不关我的事便是了。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大叔却不知何时坐在床边,他蹙着眉看着我,那种复杂的眼神让我困惑不解,我却没有勇气与他对视,翻了个身闭上眼假寐。
我一愣,瞭望台?父皇生前最喜欢带我去瞭望台了,那里是历届皇帝的专属望台,里面设有关卡九九八十一个,没有皇帝的御用金牌根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