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又死不了人,干嘛担心啊!对了,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的么?快去吧,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我没有伤!难不成……你是觉得跟着我苦了你了?”他不知为何竟自言自语起来,语气嘲讽而冷漠,让人听了只觉得心酸。
顿了顿ู,我继续道:“我会让他回到展家的。只是在这之ใ前有一件事我必须弄清楚,还不能让他知道。”
我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别过脸不忍直视他,“流松,你放我走吧。”
他一听,挑挑眉,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姑娘是没钱了?没钱你还看什么病?别在这儿装ณ可怜,晓生赶紧把她给我轰走!省得妨碍我做生意。”
又是一记震耳的雷声,那雨下得愈发的放肆了,我赶忙起身使尽了吃奶的力气这才将他扶起,跌跌撞撞地超避雨的地方走去。
〓半夜〓
“那不是胡闹!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同你折腾下去!你赶紧ู走啊!”翎婳说着,推了他一把。
“嗯!”他说着,同翎婳牵起我的手便跑,碍于翎婳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我们也不敢跑太快,时不时停下来歇息一下。
她听了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按照ั覃伯父的意思熬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他们都是过来人比我们懂的多。”
正要拿来藏好,却不料é那拴在令牌上的锦绳竟系着另一个东西,我蹙眉拿起来一看,不免大惊失色,这,这不是指挥禁卫军的禁军令么?
这么一说白爷爷明白了什么,收回了手,站起身准备写药房,道:“没什么,只是受了凉又受到点惊吓罢了。她的身子不大好,偶尔出血也是正常的,倘若血中有血块那才有问题了。”
我闻声看去,正是同展卿出生入死的那帮弟兄,我不禁有些欣喜着急道:“嗯,我来找你大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正殿〓
“大婶,我那两个朋友呢?”我接过她手里热腾腾的白开水,用手轻轻捧住想要温暖温暖有些冰凉的小手。
她眨眨眼,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道:“这几年她行踪不定,自从她派我出来完成任务,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
我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他却硬生生的扯开我的手,道:“你方แ才说什么来着?”
我摇摇头,这实情我还真不知道,却还是配合他瞎猜:“因为她被大叔赶出来了?不对啊,翎婳的头上好歹顶着个ฐ和亲公主的头衔嘛……”
他听了不知为何身子一怔,半晌才缓过神来,愣愣道:“你都知道了?”
“覃肃,我想问你点事儿,你务必要实话告诉我,好吗?”我扭头问道。
“你领ๆ头打仗不是应该一视同仁吗?”我蹙了蹙眉,心里却是掩不住的甜蜜。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太阳当空,偌大的宫殿里只有月老爷爷手持白扇一遍遍检阅着有些泛黄的姻ี缘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