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淡淡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我和他经历了这么เ多,那份感情不是说放就能ม放下的。”
待我醒来时,不是在之前晕倒的小巷里,而是在一间上等酒楼的雅间里,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被人换了,正坐起身想要下床,便看到流松推门而入。
我被吓了一跳,别说是一两银子了,就算是一文钱我也没有啊!可是,展卿的病不得不看,我索ิ性跪在地上像个乞丐乞讨着:“大夫,求求您了,我夫君快撑不住了,银子我日后会还给您的!”
“轰隆隆——”
我看着他,呆呆地愣了愣,过了老半晌这才轻轻点头算作是答应了。
那人蹙了蹙眉,倒也不心急,只道:“都这么些日子了,你还要同我胡闹?”
刚ธ出去,便看到เ了一脸焦急的展卿,我走到他身边,道:“我们快走吧!”
我瞥了眼那还浮着药渣的药,蹙了蹙眉,道:“方才不是才喝过吗?怎么现下又要喝了?”
借着月光细细一看,同我想象的相差ๆ无异,都是黄金令牌,上面有皇室的御用徽章,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么一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他听到เ,白爷爷点点头,替我把着脉,眸中掠过一丝惊异,我抿了抿唇祈่求地看着他,却听大叔在一旁道:“如何,她腹中的孩子无事吧?”
我正疑惑着展卿到底被关押在哪个牢房了,却听一旁้的牢房里有人喊我:“大嫂?你怎么来了?”
可惜,还是没看到。
我坐起身,揉了揉酸疼的后颈,却见一个衣着朴素的妇女端了碗白开水走进来,脸上是恭维和歉意,她道:“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俺们这儿就只有白开水了,你润润嗓子吧。”
“唔,对了,你知道景佳小姨在哪里吗?我有件事情想找她问问。”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什么。
“……”那厮彻底黑了脸,一手揽住我的肩,另一手撑着床,这下可好,那衣服直接从他的肩膀滑落至腰间了。
走到营帐背后的河边草地,我如释重负一屁股坐了上去,展卿慢慢蹲下身子,坐在我身旁้,淡淡开口:“你知道翎婳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他如同往常那般打趣着我,我却因为“小笨蛋”那三个字将心融化,我伸手搂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胸膛,承诺般说着:“展卿,就算你无家可归了,你还有整个军营的兄弟,我也会跟着你不离不弃的。只要……只要你不抛弃我就好了。”
我不得而知,但我想,有关这个问题,覃肃想必知道些什么。
他倒是一脸无所谓,在我的侧颈蹭了蹭,道:“我只在你面前没有威严,管他们怎么说,反正这会儿不是在军营里。”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