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注意到她的动作了,将手覆上她的小手,道:“你有身孕待在外面不安全。”
“哪里有你的好看啊。”我本来是想同她打趣几句来着,结果她听了却叹了口气,眸子里是一种遗憾和痛恨,我知道我又提到她的伤心事了。
方才覃肃给他换衣服时都给吓了一跳,他的身子竟然全都是伤痕,有的伤口凝固的血块将那衣服紧紧黏住,覃肃不得不用刀子将其割开,可是全程他都没有醒过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一想到展卿,我不得不考虑到他现下的情况,按照大叔的性子重要的物品他即便是换了衣服也不会离身的,那ว玩意儿要么在衣服上要么就在他身上放着。
“嗯,快些替她把把脉,好生看看。”大叔起身让出位子给他,眼中的担忧不言而喻。
来到天牢门前,这天牢没有我想象中那ว般守卫森严,犹豫天气原因,再加上近日的战争,看守门口的士兵打着呵欠昏昏欲睡。
我抬头,咽了口唾沫,“嗯。”
说罢,我便抬步要走,就在这时不知是谁从后面给了我一记手刀,将我生生劈晕了。
“你是我姐姐,仅此而已。”我淡淡道,催促她赶紧喝粥,不想她竟然和着自己的泪水将那粥喝完了。
展卿去河边冲了个ฐ凉水澡披着大衣走进来,那ว湿漉漉的长发还滴着水,看得我打了个冷噤,他却再自然不过地朝我走来,拿了干锦帕擦着头发,问:“在看什么?”
我正疑惑着,却被身后的展卿拉到一旁,他皱着的眉头里是同我一样的不解和疑惑,只是比我多了一丝疑虑,“我们先出去等她自己静静吧。”
奇怪,他怎么知道孟婆汤很难喝啊!就算上辈子喝了这辈子也都忘得差不多了好吧。
覃肃牵着骡子走在我身侧,时不时同我摆摆家常,说说这两年他们是怎么和展卿相识的,据他说他们还拜过把子呢!
〓回营地〓
“为师知道你同她再见很不容易,可是现下为了她能平安活着,你总不可能为ฦ了一己之私害她下一世都无法转世吧。”
他愣了愣,摇摇头道:“不过是书信来往罢了。再说那时候哪有时间在一起玩耍呢。”
火衣似乎也预料到了什么,看着我道:“娘子,你不用担心,其实我的心只是在焚心池迷失了,并不是被焚烧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的。”
闻言,他却叹了口气,欲要起身,却不知为何停住了动作,为难的看着我,犹豫了半晌,道:“娘子,你先出去等我如何?”
我扮作了小仙童手里拎着一个小药瓶,扶着火衣走在月老后面,躲过了天兵天将的筛查。
话说火衣方才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昏倒了,难道他受伤了么?可是伤口又在哪里呢?
他专注着飞行,不便同我多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嗯。”
“唔……既然你喜欢的人是翎婳,你早点跟我说不就完了么เ?呐——我这便去把这小草环送给她!”说罢,我便站起身欲要朝翎婳那ว方跑去。
“找我干嘛?”他抿唇,坐在马车沿上,单腿翘着,手里还拿着几根狗尾巴草。
于是,我同他陷入了沉默。
他无奈的点点头。
我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可是我知道他愈是逼近我,我的心就愈是难受,以至于不得不张嘴来辅助呼吸了。
不知道为ฦ什么,我总觉得背着我的人不是大叔,倒像是另外一个ฐ人。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张模糊的面孔,在我想要仔细看的时候却渐渐消เ散了。
“这位客官,今天我们满客了,要不您请回——”那店小二还未说完,便止住了嘴,立马换了副嘴脸,恭恭敬敬的迎着我们走进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