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拽住我的手,紧紧贴着他的脸颊,语气略带激动,“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我都快疯了,我有多怕你不回来了……”
“可当初天帝设下的绝情盅她后来不是吐出来了么?”
可是,那ว仙书上的字我却一个都看不懂,那些根本就不算作是字,简直就是一些奇异而潦草的符号,想来这玩意儿读起来应该很费劲吧。
听他如此一说,我终于松了口气。
“火衣,你怎么了?火衣?”我唤着他,试图将他唤醒,只因他拽着我的手腕硌得有些生疼了。
人?我蹙眉提醒道:“火衣他不是人,是凤凰啊!难道凤凰缺了心也要死吗?”
“火衣!”
我看得惊呆了,此时有人也发现了它,勒马大叫起来:“快看!百年难遇的凤凰!快把它射下来献给皇上!”
“她是丫鬟还是主子?”
看着他一脸的错愕,我自己都有些纳闷,却还是撒谎道:“大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摸我的头了,会长不高的。”
“怕你胡闹嘛!”他抿唇,唇边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继续道:“谁告诉你的?”
脑子里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晃了晃脑แ袋,抬眸看着他,道:“你是……展卿?”
我警惕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抄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他,“喂,你,你再不走我真叫人了!”
我努努嘴,却见他眼中ณ有闪躲之色,心里虽然疑惑,可我还是拉着大叔的手,低头道:“噢。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公子,要不我借你点银子去医馆看一看吧?”我好心提议道,他却依旧是那副疯癫装。
“凭什么啊,我昨天就预约了,今天怎么เ还没轮到我啊!”
他轻轻握着我的手,粗糙的手掌很是温暖,犹如这清晨的第一缕晨光,“那现在便去用早膳吧。”
“可是……万一失败了——”
娘亲?看到她脸上的期盼和思念,我不禁困惑起来,母后同翎婳的感情是不可能这么深的,而那个被翎婳唤作“娘亲”的,恐怕只有她了……
“既然要骂,那便当着他的面骂好了。”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立马蹙了眉,眉宇间满是不悦,似乎早就听闻过,并未对此表现得太过错愕,只是冷冷道:“是展卿?”
我看着她,心尖随着她的话微微颤动,终于忍不住问道:“真的是他把孩子打掉的吗?”
“大叔,你退兵好么?只要你退兵,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叔,我们互不干扰,这有何不妥呢?”我苦口婆心的劝着他。
我抿了抿唇,还是点了头。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抿唇看着他,指着遍地的菊花,道:“流松,感情就好比是花,你喜欢它的话就会把它摘下来,你爱它的话就会一直给它浇水。”
那厮得意道:“那是,也不看小爷我是谁。”
展卿一愣,握住我的手,道:“你疯了!不知道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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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他松开了我,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嘴,戏谑道:“亲个ฐ嘴都能被呛到,你是不是太笨了一点啊?”
“流松,你从哪里弄来这脆香酥的啊?”我掀睫歪着脑袋看着他,要知道这脆香酥可是皇室的独家点心,民间是很少见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反问道:“那你是谁?”
我却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照她这么说中秋要回来的话,那我岂不是就能见到เ展卿了?心中登时一片明朗。
“我们私奔吧!”
“流松——”我唤着他,在他不远处站住了脚。
从展卿那阴沉的脸看来,我可能是真的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