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世的茶叶长孙颖也试图泡过,只是不是每种茶叶都适合泡着喝的,况且她又不会炒茶叶,能拿到的也是制成茶饼的茶叶,开水多半都苦的像是中药,所以她最后只能作罢……
长孙无忌兄妹俩是众所周知的聪明人,长孙家的孩子们大多也能当得起“钟็灵毓秀”四个ฐ字,李治这么说她,明显是嫌她笨了。
一个人时还罢了,若是被人看到了,多半都会在背地里议论她没家教。
徐惠据说五个月大就开始说话了,四岁就熟读论语、毛诗,八岁自己懂得写文章。父亲徐孝德曾让她试着拟离骚,原本是游戏之作,没想到她却写出了拟小山篇。“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ฦ兮独往?”,这种句子就是大人也未必能得,徐孝德看后大吃一惊,骄傲的传递左右,徐惠才女的名声也就这么不胫而走。
请安本身就是一件很无聊以及很繁琐的事,大家族每个人住的都隔得比较远,要走好几刻钟才到,问安本身又要早于早饭时间,所以若是要去,就要很早的起来。偶尔为之倒也罢了,若是天天都去,被问安的人没什么感觉,但问安的人却是十分辛苦的。
她天生就不是能ม做戏的人,而哪怕史书上把李治说的再昏庸无能,她都不敢小瞧一个从小被皇帝亲养在身边的皇子的智商。在衡量了下装温柔娴ຒ淑的成本后,她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晋王脾气好,十七娘倒不至于激怒他。”长孙无忌想了想,干脆ะ给玉芝交了底儿,“至于才学,徐家十九娘在宫中ณ,倒是没人指望十七娘了。”
“什么เ!”长孙颖尖叫了一声,笔从手上滑落,将着白素า裙染了长长的一道墨痕。
至于真爱一类的,长孙颖没那ว么矫。她知道自己的分量,后宫里卧虎藏龙,比她美的女子多的是,比她聪慧的女子多的是,比她有才华的女子更多的是,她有何德何能,要李治对自己一见倾心?
知道李治的用意后,长孙颖难得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见着李治已经回来了,便笑嘻嘻的对着他说道,“九郎,我想回家。”
“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回家了。”李治的表略๓显尴尬。
长孙颖心道果然还是个孩子,没有心黑脸厚到เ背后给人插刀子脸上还挂着笑的境界,于是也越的怜惜他,只笑着说道,“想耶耶了。”
“那我去帮你说一声,他们兑了腰牌就能送你出宫。”李治不自在的笑了笑,低着头下意识的回避了长孙颖的目光。
“好。”长孙颖点了点头,看着他这样子,终究没有忍住,笑着揶揄道,“住在宫里头就这不舒服,出了门请两道牌子。我听说魏王在延康坊,那是想什么时候出门就什么时候出门呢。”
虽然有宵禁,但是向来管下不管上。日落之后庶民在街上乱ກ逛是犯法,但是魏王有腰牌,半夜三更在天街上跑马都没人敢抓。
李治听着她这话,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却是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辛苦你了。”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เ辛苦不辛苦。”长孙颖见着他垮着脸却又强颜欢笑的样子,觉得分外的可爱,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脸颊旁的酒窝,“只是我也只能尽力,不能ม保证办好。”
李治被他戳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等着她戳第二下的时候才意识到,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指头,在着她手上亲了下,嘴巴却训道,“越没规矩了,连我的脸也敢乱摸,”
李治脸一边有个ฐ酒窝,平常浅浅的看不出来,但一抿嘴就十分明显。他自己也嫌这样不够威严,所以平日里总是注意着,只有偶尔无意识才会露出来。
“是,妾身放肆了。”长孙颖坐在床上一福,还没弯下腰呢,就被着他一把抱了起来,“行了,装什么赔罪,嘴角还带笑呢,当我没瞧见。”
“啊!”长孙颖猛然身子腾空,下意识的就搂住了李治的脖子,李治见状笑得格外欢,“下次你再调皮,我就把你抱起来松手哦。”
“长得高有什么了不起。”长孙颖嘟囔了一句,然后拍着他的背使唤,“那边那ว边,把我放到梳妆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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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的宅子离皇宫不远,长孙颖梳妆完毕,底下人备好了辇车,咯吱咯吱的回到国公府的时候,长孙无忌竟然还没下朝。
“好端端的为何忽然回家?”长孙夫人看到长孙颖时,满脸的惊讶,下意识的就问道,“怎么เ也不派人事先来通知下,也叫我们有些准备。”
“是我自己想耶耶和阿娘了,这才叫殿下将我放出来一趟。”长孙颖笑了笑,然后有些腼腆的说道,“并不是归家省亲,弄的那么เ大费周章,反倒叫人笑话了。”
“哦。”长孙夫人也是历经多少年风雨了,明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有事是不可能随便回家的。听长孙颖这么一解释,她大约也猜出她是为什么而来,当下就说道,“你父亲还未下朝,你先去内堂歇着吧。”
“是,多谢母亲。”长孙颖拜别了长孙夫人之后,被人引到了内堂歇息,玉芝早ຉ就在这里等她了,一见着她来,拉着她的手还没说话眼泪就出来了。
“阿娘,”长孙颖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