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幸的是,这会儿他忘记摘下脑袋上的假发——于是他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经纪人先生先是面色凝固地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然后那张脸忽然扭曲了下,紧接着,他“噗”地一声毫无征兆地狂笑出声,扶着桌子“哈哈哈哈哈”到眼泪都飚出来,姜川气得快要发疯,将假发和道具眼镜往经纪人先生脑袋上一扔,然后气呼呼地去换第二套衣服去了。
这么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形容词和名词究竟是怎么搭配在一起的?
众人听到这个,稍稍放下心来,方余抹了把脸叹息了声:“我操你大爷,吓死老子了,带两个艺人一个ฐ植物人一个摔重伤,这瘟神经纪人的名号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跟我。”
仓鼠那双绿豆眼都快被肉挤得在脸上了一条缝,跟那ว人那ว双简直可以称作是真正心灵之窗的湛蓝色瞳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我知道。”姜ä川不动声色地扯回自己的袖子,“都说了我会啊,那东西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吧。”
这扑面而来的羞耻play画ฑ面感是怎么回事,老子才没有眨巴着问你这么เ蠢的问题!
“所以呢?”姜川ษ用中ณ文问,“你抱着这么多本家的东西来给我是什么意思?”
然后坚决向着那没有打开灯的、在角落里的化妆台挺近。
姜ä川,说真的,别折腾了,就凭你这样愚蠢的观察力,你当不了演员的……………………当了也红不了!
哼。
以上,这种对于谨然来说简直如同地狱般的日子过了几天,姜川就忽然忙了起来。
在场能称得上是“新人”的几位演员均默默地将目光投向害自己躺枪的徐文杰。
一系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罗成、薛凯:“……”
姜川下车的时候,那些记者的镜头还追着徐文杰拍个不停。
这一次他拧得很认真,也很用力,谨然看着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的指尖脸都绿了——这次他恐怕是使出吃奶的劲儿都不好再成功越狱……仓鼠捏了把自己的脸,转身扭着屁股郁郁寡欢地回到自己的木屋里,连嗑瓜子的心情都没了——
谨然亲眼看见人高马大的姜川稍稍弯下腰面无表情地从一目测是中年妇女的大花裤衩下走过,那精神地立起来的头发扫在入口的边缘蹭了下几道灰尘,男人微微蹙眉嘟囔了着似乎是用母语抱怨了几声,然后便领ๆ着手中华丽的仓鼠笼子上到เ了最顶层,在一扇无比斑驳的铁门跟前停了下来。
“……”
一瞬间,“熊孩子”三个字迅速闪入他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