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在电话的另一端说:“我也什么大事,就是想你了,想让你来家吃顿饭,你可有些日子没来家吃饭了。”
怪夫不解地问:“怎么个意思?”
石松这才注意到大家都已经把杯子伸过去等着跟春嫣碰杯呢,他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说:“对不住各位了,酒喝多了,有些失态,我愿自罚一杯。”石松跟春嫣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股脑儿把那杯酒喝了。放下酒杯,见春嫣也把杯中酒喝了,他忙去拿啤酒瓶给春嫣倒酒,嘴里嘟哝着:“我给咱群的大才女倒上。”
乐乐说:“来个鸳鸯锅不就全照顾到了。”
怪夫调整了一下调门,接着又唱:“——桃树倒映在明净的水面——”唱到เ停顿处,回头问:“怎么样,调找回来没有?”
官厅闲人:“好的,不见不散。”
“什么事?你说吧。”
“他跟谁睡到一张床了?”问话的是石松。
乐乐回头笑道:“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玩呢。”
正说着,门开了,怪妻引着群里的人过来看欣荣,见她坐在乐乐的怀里在跟乐乐说笑,怪妻耷拉着脸说:“欣荣,你也太不自重了,怎么能往他怀里坐呢?赶紧下来。”
最先出场的是石松和怪妻,他俩合唱《糊涂的爱》。两人唱完一首之后,就要把话筒交给怪夫,“怪夫呢?该怪夫的《少年壮志不言》了。”
岛上的工作人员见他们的船靠岸就把柴锅点上了,杀鸡炖鱼的忙活儿起来,待他们把饭菜一一摆放到桌上,群员们也陆续走进来。
他们说话这工夫又有人过来,伸出手让怪夫给看。
怪夫见他答应得挺痛快,就转到小窗去跟他商量。时间和地点定下来之ใ后。怪夫便在群里发公告,欢迎大家踊跃报名。
这天,他在群里发了一首诗,迟迟不见有人呼应,他说了句:“晚安!”正欲退出,一个叫春嫣的发上诗来:“七律,淑女醉:春风杨柳翠枝长,日照云间化醉妆。女子三千皆细发,才郎一醉为ฦ情狂。琼楼忘断千里目,玉人入梦九回肠。共赋相思诗文累,为何独自眷微黄?”
蓝天掏出二百块钱,问心若浅水:“用不用我替你把钱交了?”
蓝天说:“这个网名好,我喜欢蓝天,你喜欢阴天,咱俩唱对台戏呗。”
他们走上了一条灯光璀璨的大街,走了一路也没有看到一家让他们满意的饭馆。
怪夫有些同情思父,摇了摇头说:“不能。”
思雨说:“我请假了,请了半个月的假,就是为了料理嫂子的后事,你就在家呆着吧,有什么事我去跑------”
小兵把他和吴婧要唱的歌点了,回过头问兵哥:“爸,你唱什么เ?”
思雨说:“说阿q,你提那娘们干吗?”
思雨冷笑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单位办什么手续,局长都告诉我了,你是不是想把这套房子卖了?”
吴婧回来了,她要说什么เ,见怪夫给他使眼色,欲言又止。
小兵问:“你们认识?”
二虎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去看春嫣洗澡,走到窗子跟前听到有撩水声,才忍不住朝屋里看了一眼,春嫣一喊,他吓得抱着衣服就往厨房跑。
女人问:“喝什么酒啊?啤酒还是白酒?”
春嫣忙离开窗子,把五百块钱揣进兜里。
兵哥的手并没有终止在她的上半身,他的手越伸越远了,春嫣终于忍无可忍,蹭地站起来,连声招呼也没跟他打,快步地向一条山路走去。
他们说话这工夫,兵哥和春嫣已经爬到了半山腰,两人边往上爬边聊:“你什么时候入的群?有一年吗?”
冬天说“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唱山歌吗?什么时候开唱啊?”
与此同时石松也把烤炉支在了岸边,碳烧红了,他开始往烤盘上放羊肉、牛肉、鸡翅、土豆和面包。食物变了色,再找怪夫和思雨,两人已没了踪影。
怪夫说:“他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乐乐关在看守所呢,听他说不是因为这事进去的,具体怎么回事只有等他出来才能知道。”
怪夫神情冷漠地说:“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告诉你,我跟她复婚了。”
怪夫惊诧地问:“你妈得什么病要去住院?”
两ä人碰过杯,女郎抿了一口,问乐乐่:“你是哪儿的人呀?”
乐乐发着颤音说:“可能是酒精麻痹,酒喝得太勤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红衣女孩家里出来的,又是怎么上的出租车,坐在车里他的头又疼起来,伸手摸了一下,头上起了个包,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