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季凉若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季凉若正在换头上的首饰,闻言差点把刚拔下来的翡翠簪子折断ษ。冤魂索ิ命吗?深宫侯门,哪里没几个冤死的人?
她突然抽回了按在他膝上的双手,垂下头,感觉颇有些不自在:“那个……你好些了吗?”早知道,不该这么使坏的……若是一心想着为太后办事,就算为他宽衣解带了,也不会有这怪异的感觉。
“……”她简直不知给他什么เ反应,他反复无常得超乎她的想象,一会儿发狠了心地虐待,一会儿莫名其妙地调戏,仿佛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失心疯患者。
“是啊,这里不一样吧?”秦云薇回头看她一眼,伸手折了一挂竹叶,“这竹林有半个王府那么大!当初,父皇本是将这座府邸่给四哥的,四哥嫌这里到宫中太远,就没要!后来,我和五哥就搬来了。五哥本想将这竹子砍了,把王府扩建呢。是四哥特意嘱咐他留着,他才没动手。”
秦云遥还没回来,她也不知该怎么办,一时不敢休息。等了一阵,一个小厮前来叩门,说要拿秦云遥几件东西。
“好了。”她道,心下有些疑惑,他怎么自己้过来,随便叫个人来通知她不就行了?
薰儿说:“猫儿吃醋呢,见你抱小狗,都不抱它。”
秦云薇认真地看着她:“不会吗?”
“汪——”
绿梢欣喜地笑道:“谢谢王爷。”-
“但你四哥、五哥在这里,他们便不敢!但你什么都懂ฦ,会成为他们说服我们的理由!”
他拿着左右翻转看了很久,才对季凉若道:“这么漂亮的簪子,好好地不戴在头上,放在袖子里做什么?”
“为什么?”
他很年轻,可以说是毛头小子一个,应该比她当年初次遇到เ的秦云遥还年轻。
她看过去:“东月?”她居然没注意床边有人。
“我没有要偷看……”她急得哭了。
他低吼:“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