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也在那边参加每周的高层聚会。
“渴不渴?”他快步走过来扶她在床头靠着。
展瑜双手捂着胸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表情特别复杂,像不忍,又像内疚,还有点像羡慕。
展瑜真不想理她,弯着眸子递过去一个笑脸,夹了个灌汤虾球就往嘴里送,好饿。
展瑜细软饱满的唇犹如两瓣鲜嫩欲滴的果实,勾得南坤被酒精麻痹过的神经有些亢奋,在快感的撩拨下,他的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了,软滑的舌尖悍然侵入,霸道地纠缠着她的舌头翻搅吮吸。
这不是贬义,因为这跟他的为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他的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而已,这种男人哪怕只愿做个花瓶,他也会是花瓶中的极品。
这时的南坤自然是不舍得再‘吵醒’她的,连带着某话痨也被下了禁口令,一路安静至南家主宅,南坤都没叫醒展瑜,下了车便直接把人抱回了卧室。
两人就像是彼此肚里的蛔虫,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十足的默契。
“嘿,好心遭驴踢,我这也是关心你嘛,难道你真想找个满肚子坏水的心机女给我当大嫂?咱们家有一个南珍就够让人头疼了,听说现在又添了个施蕾,将来你要是再取个骄横跋扈的女人回来,那还不得世界ศ大战啊……”
展瑜小腿前面被南珍大小姐那双满是水钻的高跟鞋踢了道口子,男人要帮她消毒。
要是他们□□裸的视线能ม化作实体,展瑜现在估计已๐成了筛子。
更气的是,一个个ฐ儿的整天只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快三十的人了也没个一儿半女,害得他们现在只能看着一块大肥肉在嘴边晃悠,却死活也吃不着。
非常时期内,每天还得腾出心思来照顾这么一个ฐ——既不能为他创造利益,又不能帮他稳固根基的……米虫?
是很不错,可你还是一样也没看上。
所以半个小时后,当展瑜再次昏昏欲睡之际听到门边传来的脚步声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大半晚上的,这厮究竟在折腾个啥?
展瑜心里非常不耐烦。
这次南坤把脚步放得特别轻,走到床边后掀开被子便直接就挨着展瑜躺下了。
触感之下是与之前的滚烫截然相反的冰凉,这种情况装镇定无疑是在自我暴露,展瑜的后背条件反射般动了一下,睁眼后‘啊’地叫了一声,随即便挣扎着想起身。
南坤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制住,低声安抚道:“是我,别怕。”
“四爷?”展瑜缓缓翻了个身,黑暗中亦能感觉到她脸上的诧异和欣喜。
“我冰着你了吧。”南坤温柔的语气中ณ带着点歉意,“本来不想吵醒你的。”
本来没打算再过来‘找虐’的,但是之前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脑แ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这家伙临走时那失落又委屈的眼神,犹豫半晌,最后还是鬼使神差ๆ地摸过来了。
我去,还真跑去洗冷水澡了啊。
展瑜有些‘受宠若惊’,面上表现得很兴奋,蹭着男人颈่窝甜腻腻地撒娇:“我还以为四爷生Aki的气了,心里好难过。”
“原来在你眼中ณ,我心眼就那么เ大点儿啊。”南坤满腔郁闷在这瞬间似乎全都一扫而空了。
“才不是呢,我是在怪我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好。”展瑜这会已经完全不担心南坤会把她怎么样了,但很是不满被人打搅,“四爷你的身体好冰,Aki帮你暖暖。”
两人原本就已贴得严丝合缝,展瑜还一个劲儿地往南坤身上蹭,南坤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有点往外窜的迹象,他在展瑜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威胁道:“安分点,不然爆了你这朵小雏菊。”
“………”擦!谁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来着,妥妥的一个更比一个黑有木有。
南坤见她一下子没了动静,还以为她真被自己唬住了,心里有些忍俊不禁:“好了,快睡觉,这阵子你的精神一直不好,下个星期青木来这边要是见你还整天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那ว她该跟我急了。”
青木是Aki唯一的好姐妹,也可以说是……爱慕者。
那家伙以前也是里尼的宠物之一,不过她可不像Aki那般温软无害,Aki是小白兔,她却是毒性十足的竹叶青,性格乖๔张狠戾,嗜杀成性,人称小疯魔,天生一妖物。
她和Aki“同样大”,身材也差不多,力气却大她两倍,永远一身越式旗袍奥黛打扮,眉目生得十分清艳。她练过柔道还会忍术,跟展瑜一样对人体的奇经八脉极其熟悉,喜欢攻人死穴,四肢极其灵活。她从不使枪,但世上没几人的枪能快过她的针。
里尼把她送给西蒙后还不到半个ฐ月,她就把西蒙原来那ว些小情儿杀了个一干二净,气得西蒙差点爆了前列腺,奈何她后台太硬,身手又极厉害,西蒙不敢杀她,也舍不得。
除了西蒙和里尼,这世上几乎没有人能令她乖乖๔听话,当初要不是里尼压着,她肯定不会让西蒙把Aki送给南坤的。
上个月好像又惹了事,听说西蒙一气之下把她打发到เ南非去伺候黑娃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展瑜有些吃惊:“青木要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