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我知道他在敷衍。
“小姐，隔墙有耳。若是被人知道，我们会死无全尸的。”她依然惊魂未定道，“在公子身边，您知道的越少越好。”
他也俯下身来，帮我拾起那朵梨花，柔声道：“你的心事我明白。”
“那就好。”
“您别硬撑着，您若再倒下，公子就更心痛了。”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奴婢是来辞行的。”
我听得出其中一人是顾先生，那位公子似乎没有说话，或许他根本就不在里边。若他不在里边，我进去做什么เ，里边可都是男的。我正犹豫呢，腿不小心绊在花盆上，书房的门迅打开了。
但他毕竟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出事了，应该多关心他才对。
“出什么เ事了？”
我一时语塞，脸刷的红了，而后又觉得很受用。像是在吸第一口鸦片，开始被呛到了，接着就陶醉了。
“难怪在水边。家人呢？”
我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醒了没有？”
她嘲讽地瞧了瞧我，转身对夫人道：“娘，我看这事还是交由族长裁定吧！这样爹回来也没话说。”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可以给你的。”
说这话时，我的心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快沦落风尘了。可是转念一想，对那些达官贵人而言，和奴婢是一样的卑贱，并没有本质区别ี。我生来就是贱婢，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碍着罗家的面子，我还是要有所伪装ณ。
“好，等你想离开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姐，你别ี……”
“好的。”我打开那ว盒子，细细挑起来。
“这只玉簪最漂亮。小姐，您戴这个吧。”颖儿拿着玉簪在镜子里给我比划。
“玉簪太贵重了，还是戴这个。”我拿起另一支镶着珍珠的银簪说。簪子上面的银已经黑了，可我觉得它有一种古朴的美。
颖儿应和道：“是啊，这支也很漂亮。那奴婢替您插上。”她细心地为我梳头，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消เ瘦了好多，不过比先前更多一分病态美。
“颖儿，你跟我不必见外，以后叫我凌波吧。”
“那怎么เ行，公子知道会罚奴婢去做粗使丫鬟的。”她可怜兮兮地说。
“我看世子殿下不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
“他对您当然是好的，可对别ี人，尤其是对我们下人就不一样了。”说这话时，她多少有些羡慕。
我想了想问：“颖儿，你说若是我跟着世子回去，世子嫔会如何看我，其他夫人又会怎样对我？”
她笑了笑，看看镜中的我说：“只要世子在意您，其他的夫人包括世子嫔在内又能拿您怎样？”
“那你说世子他会永远对我好吗？”
“小姐，这就得看您的本事了。将来的事奴婢可预料不到。”
“那ว你把世子的喜好跟我说说。”我有些恳求地说。
颖儿又笑了笑道：“现在世子最喜欢的是您！”说着示意我看镜子，又问道：“这式还满意吗？”
我看了看镜子，觉得自己比刚才俏丽了几分，赞道：“真是个聪明的丫头，很会梳头嘛ใ！”
她也俏皮地回应道：“娘娘怕是缪赞了，奴婢聪明是因为娘娘调教得好。”
我忽而一愣，原来做他的女人是可以高高在上的，这种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