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丞相长女苏殚音,以为封个公主就真是公主了?也不知父皇什么心思,明日怕是没有一人会去,八哥,你……”
音落,门口处有一手拿拂尘眉角上吊,穿着太监服的人站在那里,吊起的眉上是微不可察的不耐。
“哦。”赫连池笑意愈浓厚,“坐在榻上也能跌下来,倒是我这榻不好的缘故了?”
有股恼意在心底蔓延开来,苏晓盯着他背后的伤口,“你不用这样的。”
“哦。”这一声哦下,苏晓再也找不到เ话说,于是装模做样打量起屋内的东西来。
她刚才叫他乳娘是疯女人,而他却说他喜欢她?
“宝宝,娘亲不是故意的,娘亲是要杀那贱人,贱人……”一步远处,有一五十上下的中年女子对着赫连池手足无措,而后目光狠狠朝着苏晓射来,像是与苏晓有什么เ深仇大恨似的。
抱着苏晓拐过两ä间长廊,来到西院。
“鞋呢?”赫连池显然没有在意她的话,目光落到她的脚上。
女子越听越气,乌黑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来,赫连池站在旁้边,听这两ä人对话,轻皱了眉头。
抬手抚了抚发涨的额头,稍缓了缓,目光从绿衣少女身上移开,落到เ自己้没穿鞋的脚上来,想了想,苏晓几步出了房门。
视线末处一根长鞭紧ู勒她的腕部,长鞭那头蒙莲眼里有淬毒般的恨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长鞭一卷,一股猛劲将她拉下床来,苏晓跌落在地,额头磕上了地上的砖块,眩晕感立马窜上。
蒙莲大喝一声,“说!是不是你先勾、引的池哥?!”
苏晓只觉眼前模糊,哪管蒙莲在问什么,秀眉锁起,苏晓支撑着身体愈要站起,突然,一道厉痛抽在身上,逼得苏晓又跌了回去。
紧继,银色皮鞭森森卷起疾风,在苏晓毫无还手之力时,一下下狠抽在她身上。
蒙莲了狠,见苏晓不说话,乌黑的眸子瞪的老大,“让你不说!让你不说!说啊!说啊!”
说你妹啊说!
忍着疼痛,苏晓咬牙,涔涔薄汗覆在额头,那ว脚心被碎瓷扎的破处就在此时m的好巧不巧疼了起来。
“嘶——”银鞭带起单衫,撕开一大块,忍着疼痛看去,撕开的单衫底下,一道道鞭痕抽出红印,肤皮破开,有淤血珠粒沉在破皮之ใ处。
外面天色薄拢烟暮,屋内未点烛火,掩映昏暗。
蒙莲白日灵俏面上,在昏暗的屋子里,延出幽幽寒寒鬼意,蒙莲收回鞭子,掏向袖口,拿出一把鞘壳湛丽纹理细密的匕来。
咯咯笑了声,蒙莲唰的一声抽出匕,走向苏晓,“我改主ว意了,我不杀你了,但是……我要毁了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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