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贝甜急得演不下去了,“我都牺牲自己去做鸡了,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出去嫖一次啊。”
但是一觉醒来,前一晚年会结束之后的所有记忆,居然一片空白。
得寸进尺,自找苦吃。时渊笑自己,面对她总是把持不住。
头已经不怎么晕了,她自认此刻๑神清目明,可手指头却不听使唤似的,信息反复编辑了几次总是打错字。索ิ性退了出来,打开微信搜索ิ号码——昵称:渊,头像是一幅海ร景。
我住的城市从不下雪,记忆却堆满冷的感觉。
还有一张是那天在海边。按下快门的一瞬她刚ธ好笑着回头喊他一起去玩,那ว笑容让他觉得温暖而踏实。因为他穿着运动鞋无法走近,她遗憾ย地跑回沙滩上牵过他的手,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却足够他听清,“那下次再好好玩儿。”
傻瓜
终究是不忍无视她的挑逗,时渊压下那ว股无名火,羞赧地低声说完:“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气息缓缓靠近,她被时渊从背后虚虚环抱住。黑夜放大了五感,无边的寂静中,她甚至可以听到เ他心跳的节奏。
“不用了谢谢。”贝甜冲他摆摆手,笑得半真半假,“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了。”
他的头发很短,后颈有一颗小小的痣,颈椎最下面那处骨节微微凸起,硌着她的掌心。
按在墙上的手心好疼,用力踮起的脚背好疼,向上挺身的后腰好疼。
刚ธ进屋就接了个ฐ电话,贝甜一边讲话一边用手势示ิ意时渊试试新า衣服然后去洗个澡。
凭感觉选了大小,路过运动品牌时,又顺手挑了一套运动休闲装ณ。
承诺兑现得比想象中ณ还快。
时渊用力绷紧了大腿。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极致的落寞,贝甜沉浸在这矛盾的余味中ณ,眼睛半睁半闭,像一只慵懒โ的猫。
突然的刺激令贝甜很快有了强烈的感觉,无力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着床单,内壁猛地收缩了一下。
即使已经真实发生,她依然觉得荒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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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第一次如此贴近,他的胸ถ膛紧压上她的乳肉,心跳融在一起,性器也一直在她身体里不曾离开。
停了一会儿,他缓缓地揉捏了起来。
“我是干净健康的人,目前单身,也没有炮友。
好在他的准备充分,展板上也时常有一些可以直接念的地方แ,最后几个展位走完,也算圆满完成任务。
“能赶上么?”贝甜的报告虽然排在第三个,但是这台电脑马上就要让给第一位做报告的人。
电梯间的拐角处,一个男ç人正在和一个ฐ学生说着什么เ。
贝甜很快回复:【我想看】
时渊:【别闹……】
贝甜央求道:【给我看嘛。它是我的。】
娇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时渊忍不住慢慢把短裤ไ褪到เ膝盖处,下身鼓涨的一团已๐经把内裤ไ顶ะ得很高,他确认室友都在熟ງ睡,然后低头拍了一张。
酒吧暧昧的灯光中,贝甜打开照ั片,黑色内裤下,粗长的器物呼之欲出,龟头直冲小腹,松紧处被撑开的地方แ,隐隐可以看到他下身浓密的体毛。
身下一阵暖流涌过,但贝甜知道那不是经血。
她的性欲总在特殊时期尤其强烈,上一次例假是从鹿城返回朝城后的第一周,彼时她尚未做到淡然抽离,一个ฐ人静下来时总会想到和时渊相处和性爱,上半身回忆着,下半身也入戏,单单爱液ຂ就可以浸透一根棉条。
余光瞥了下四周,没有人靠近,她低头噼里啪啦地打字。
【又大了】
【一定是想我想的】
【难受死了吧】
【我帮你】
【最爱吃你的肉棒了】
……
她从未当面说出过如此露骨的话,这些直白甚至下流的词从手机里一个一个ฐ蹦出来的时候,两ä人都有种隐秘的羞耻感和兴奋感。
时渊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正无法控制ๆ地流向同一个ฐ地方แ,那里变得越来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