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我的肩膀。”他声音已经沾上几分哑意。宽大的手掌捏住她一只如玉的脚。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脚๐指缝,仔细揉搓。
他一手扶着她的肩头,一手捏着纸巾,认真而虔诚地擦她嘴巴的脏ู污。
一走出门,她就喝了一大口。她,谢昭华,二十六岁,第一次婚姻ี失败,净身出户,还被扣上出轨的污名。要强了前半生,竟然落得如此结局。
她不由地弓起脚,十个贝粉色圆润的趾甲â落入他愈发暗沉的眸色里。
“等我一下。”傅清转身隐入一片灌木丛。稍刻,他推出一辆自行车。
“有点痒。”谢昭华抿了抿嘴。
地上的人就这么抬起头,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再一次,她站在了他的身边。
双手环住她的脖颈,热唇含住她珍珠白的耳垂,不让她看到自己้满脸绯红的面颊。
“嗯。”她轻轻点头,面上的胸罩滑落在地。
她仰起头,后脑勺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张嘴喘气。她胸前的细腻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扑面而来的是香腻的花香。整个玄关被玫红色的花海埋没。
“拉我起来。”时隔多年,这是他们见面的第一句话。
张进疑惑地摊开手,又握成拳。同样是打篮球的手,人家就是妙手丹青,而他只能ม当个“灵魂画手”。
那ว是十年前的夏日,一如今日般燥热。日头高悬于蔚蓝的天空,夏蝉躲在枝桠上疯鸣。热浪ฐ一波接过一波,午后的校园充斥倦怠的气息。她作为数学课代表,怀抱整个班的作业本经过走廊的时候,神使鬼差ๆ地抬头,看到了他。他就如忽然而至的穿堂风,吹走了那ว令人窒息的暑气。
这直击灵魂的冲撞,让女人身子微微一颤。她仰起头,轻咬住男人的喉结。细软的舌尖扫过喉结的突起,男人如困兽般,开始疯狂挣扎,大口喘息着,失控地肏她。
她也失守了。热液淋漓,漫过沉重的阴囊,沿着紧ู绷的大腿一路向下。
这是她第一次,被肏到เ如此地步。她一度以为自己的水很少。和傅湛做的时候,总是很痛。尤其是傅湛时间又长,做到后面完全就是灾难。
可是和傅清不一样。他会前戏,让她适应他的尺寸和节奏。他的时间也很长,可以连续不断ษ地暴肏她二十多分钟。他虽然是人生第二次做爱,但是愿意尝试和学习。
他干累的时候,抓着自己的肉根,用马眼去蹭阴唇。
穴口大敞,被插了半个ฐ多小时,一时难以闭合。龟头偶尔顶进来,充血的穴口兴奋地咬住,又依依不舍地退出。
“昭华。”他低头吻上白瓷般的脖颈,狠狠地吮吸,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嗯?”她喊得嗓音有些发哑,全身瘫软地靠在男人怀里。
“我想射你里面。”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期待和恳求。
谢昭华的睫毛微颤。她撩起贴在额间的湿发,问道:“若是怀孕呢?”
“那就生下来,我来养。”炽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烫着她的脖颈่。
“你这提议不错。”她轻抬娇臀,把空虚的穴又套上他的肉根。
“阿清,你是第一个内射过我的男ç人。傅湛以为ฦ我很保守,但我只是不想为ฦ他怀孕罢了。”她咬着他的耳朵说。
傅清的手一紧,微喘着气问:“所以你对我……”
她抿嘴一笑,未语。知道他想岔了,但也不想解释。
“我爱你。”他封住她的嘴,与她十指相扣,按着她猛肏。
她如沧海ร中ณ的轻舟,在他呼啸而来的欲潮中ณ无力地挣扎。
他忽而腰肌紧收,向前用力一顶,在女人耳侧发出低沉的嘶吼。龟头抵在宫口,浊液磅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