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同桌指给她看的那个女生啊？
“回来了啊。”沉寂中，同桌刷着牙从卫生间探出头，笑嘻嘻的，“还挺早。”
软肉也挤压到极致，林清凯肉棒被裹吮着，精关一松，浓稠的体液射了出来。
“嗯。”蒋灵难耐地应，“好深。”尾音还飘着，腰被他攥住，肉棒一下接一下地戳进来。
“不看。”蒋灵摇头。
林清凯喉结上下滑了滑。“只一次？”
校庆搞得挺隆重，还对外开放。各班走一遍队列ต，晚饭后带到礼堂表演节目。她们班是合唱，换了吊带的礼服裙，每个人还化了舞台妆。
林清凯仰着脖子灌了口水。
林清凯眼神暗下来：“哪儿肿啊？”
手机在桌上响了一声。
林清凯嘴角懒洋洋地勾起来，伸手拉她的毯子，“挡什么，你哪儿我没看过啊。”
她刚趴好，眼前突然一亮，第一个反应就是抬手捂住脸：“怎么开灯！”
大概是因为没开灯，欲望煎熬之ใ下，就百无禁忌多了。她挺着胸，想往他嘴里送：“想被你吸一会儿……”
林清凯侧头应一声。蒋灵本来充满了勇气，想去牵他的手试试。被他一看，伸出去的手却拐了几拐，很怂地拉住了晃荡的书包带：“没事儿……”
蒋灵含糊以对。低头想跟他发句谢谢，两个字没打完，林清凯的消เ息又过来：【腿差点把我弄硬】
蒋灵又羞又低落，面红耳赤地继续小声反驳：“才没有。”
蒋灵骨头缝里都在泛麻。下面像是还残留着他中指的形状和温度一样，微微痉挛。
蒋灵心里慢腾腾地泛起浅淡的小委屈。
就是这么เ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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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抱着？”林清凯问。
她扯着他的衣角，声音很轻地答：“比较喜欢你揉。”
蒋灵脑内空茫茫，坐下来，抱住膝盖。也没听清他又说了句什么。
“怎么办？”
蒋灵红着脸点头。
他一手带着蒋灵撸自己的肉棒，一手按上她的阴蒂：“小逼爽了就叫出来。”
蒋灵的脸埋进枕头。她想起之前看到在教室调情的男ç生。当时只觉得人家猥琐，可林清凯明明比他过分多了。
蒋灵窘得要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样。神经末梢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呵出的热气裹在电å流里，从耳中洇进来，连骨头都全部ຖ酥软掉了。
林清凯意外，顿了下：“知道我啊。”
谈恋爱这事并不罕见，班上就有两对。蒋灵有次课间操时回教室拿东西，还碰上过其中ณ一对躲在最后一排正调情，男生手都伸进了女生毛衣里，女生发育良好的胸部上鼓出来五根手指的形状。
一趟装不下，又等两趟。
最后这次的空间就松散许多。进去后，按楼ä层的功夫，说说笑笑又进来几个人。
林清凯他们。
“哎，蒋灵啊！”又是他那朋友，“这么เ巧。”
蒋灵早看到他们，笑了笑。
多出几个大男ç生，空间顿时逼仄起来。
电梯门关上。两拨人各说各的，都挺热闹。
除了蒋灵。
她贴着壁厢站，林清凯就倚在她跟前，对着面，有些近了。
低下眼睛，也能闻到他棉质短袖上清淡的香味儿，混着体温。
她在人前面对他时，总有些窘。再想起昨晚那通电话，更不知道说什么合适。视线飘几飘，不肯往他脸上看。
林清凯瞧着她这样子，淡淡笑。
“这就是你的事啊？”他问。
胸ถ腔微震，声音和鼻息都不着痕迹，虚带过发顶。
蒋灵点下头，“同学今天过生日。”
“哪个同学？”问得还挺随意。
“我们班长。”
林清凯笑看她一眼。
蒋灵一顿ู，碍于身边还有同学在，也不好直接解释。正含糊着，左边腰侧覆过来个热度。
手掌。指腹很烫，有点干燥。没什么动作，只握在腰线凹下去的地方，揽着。
她呼吸慢下来。
两人本就站得近，其他人又各自热闹着，倒没人留意到เ这边。
只是，蒋灵一被他碰到เ，就要酥那ว么几下。
她咬咬唇，悄悄推他。林清凯低笑，没放。
蒋灵就自己动手。
她轻轻地，一根根去掰开他的手指。
林清凯还挺配合。她勾他的指尖，他就任她拿起来。然后反握住她。
这么来回几次，意味就悄然不一样了。
指腹和指腹每次相触，勾扯起的都是暧昧。他的指节，掌纹，略凸的骨，全在触觉里一点点变清晰。
蒋灵耳尖和心里都软塌塌的。
她第一次这么握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