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敏感点在哪儿,是这儿吗?”说着狠狠撞击了一下敏感脆ะ弱的花心。
孔妙抬头看他,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
“唱得好,唱得真他妈好!”一个ฐ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大手一抓,就把孔妙揽到เ大腿上坐着,淫笑道,“小骚娘们儿,唱个曲子看把你骚的,把大爷的兴趣都勾起来了。”边说着大手就摸上了傲人的柔软胸脯。
孔妙眼角一瞥,忽然看见了对面酒楼二楼的凭栏上坐着的男人——他正拿着一个陶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前方有一家大的店铺,门首悬挂一个写着‘百花阁’的旗帜,彩楼欢门,招揽生意。
傅春聆哼道:“就你那ว点小伎俩,本王不罚你就已๐是不错。”
身后传来男ç人一阵低低的笑声,伴随着温热的气流:“臭丫头,你轻易就拿了本王这么多细软,若让你这么เ白白走了,本王岂不是成冤大头了?”
不似方แ才在走廊上昏暗的灯光,现下阁内灯火通明,折射出格外雪亮的光芒,在灯火流离的浮ด光中ณ,唯见他一双眸子乌ไ沉沉,似天边那ว颗最亮的星子。
“呕——”今晚的酒菜全部吐得一干二净,差ๆ点把胃酸都吐了出来。
整张脸都拍在地上,导致她撅着屁股扑倒在地,先把自己้的下巴磕破了。
一旁的思思见她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连忙出声安慰道:“若兰姐姐千万不要生气,你要是生气,不就着了这贱人的道吗?她这是故意气你呢!”
孔妙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巧笑道:“有公子这句话便好,公子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奴家的房门永远为您敞开。”
香汗淋漓,身体交融,帘帐下一片春色……
他就这么เ微笑地凝视着自己,眼弯如月,只是平日里那ว一双柔和清淡的桃花眼此时雾气蒙蒙,一片迷离模糊。
“怎么,你与他认识啊?瞧你这一脸遗憾ย的。”
孔妙眼波流转,不明道:“公子是觉得奴家伺候不好吗?”
孔妙被他看得不自在,抚了抚头上的大牡丹ล花儿,朝他抛了个媚眼。
孔妙接过银票,快速熟练地折好放进怀里,然后巧笑嫣然道:“爷,不如我们移步去楼上的闺房,让妙妙好好伺候你……”
少年哼了一声,微微合上双眼,没有说话。
安静地听她吼完,孔妙倒来一杯茶,笑眯眯地递上去:“哎呀,大清早的妈妈生这么大气做什么,老这样生气可是会长皱纹的哦。来,喝杯茶去去火气。”
妈妈接过茶杯,觑了觑那茶,细眉一挑:“哟,雨前龙井?”孔妙谄笑道:“不愧是妈妈,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来了。”
妈妈道:“不错啊你,最近傍上贵客,连雨前龙井都喝上了。”孔妙嫣然一笑,说:“我哪买得起这样贵的茶叶,是人家舒公子府上存货太多,喝不了,就顺便给我带了一些的。”
妈妈听了她的话,立刻换了一张笑脸:“这么说,你与他的事是真的咯?这小子真看上你了?”
孔妙笑着摸了摸耳垂上的坠子,没有说话。
“妙妙,还是你有本事啊,竟然能ม将舒公子收入裙下,”妈妈上前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得脸上的皱纹宛如开出了一朵金菊,“之前苑里的姑娘们可没少勾引他,当着面连衣服都脱了居然还是不为所动,差点要以为他不能人道了呢。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果然没看错你,你这丫ฑ头魅惑起男人来还是颇有些手段的,丝毫不逊色柳青青,就是模样差了些,要不然花魁就该轮到เ你当了。”
孔妙立刻摆出一副谦虚的神色:“我哪敢跟青青姐比,她天生丽质、倚貌仙姿,纵使没有那些个手段,也多的是男人为她神魂颠倒。花魁之ใ名,她当之无愧!”
妈妈抚了抚鬓发,叹息道:“说实话,连妈妈我也有点羡慕你呢,哎,我要是年轻个ฐ十来岁,说不定也能ม与舒公子结下一段露水姻ี缘呢,呵呵呵。”
“……那,自然是,”孔妙昧着良心拍马屁,“妈妈国色天香、华茂春松,就算是如今这个岁数,也是风韵犹存,羡煞ย旁人呢。”
妈妈伸出一根涂ิ着鲜ຒ红丹ล蔻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笑骂道:“死丫ฑ头,就知道拍马屁!”
孔妙笑着道:“哪里是马屁,女儿说的句句真心。”
“行了行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好好服侍那位舒公子,妈妈还有事就先走了,”刚ธ走到เ门口,忽又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叮嘱道,“对了,那避子汤可有喝着?”
孔妙忙点头道:“有的。”这个她当然不敢忘记,每次行完房事都会服下一碗避子汤,这已是怡兰苑心照不宣的规定。
按妈妈的话来说,怡兰苑做的是让客人们发泄玩乐且无后顾ุ之ใ忧的生意,鸨母不是接生婆,姑娘们也不是给客人生养孩子用的。怡兰苑虽然是花酒场所,但也是个讲规矩的地方แ。‘使君乘๖兴而来,放心而归’,这才是怡兰苑驰名京城,屹立多年的原因。
妈妈啜了一口烟杆,又缓缓吐出一口白烟,点点头,满意地笑道:“很好。”
孔妙道:“妈妈小心门槛,女儿送你出去。”
一出了房门,孔妙就听到楼ä下传来一阵莺声燕语的说笑声。其中ณ一个ฐ声音清脆ะ,还有点耳熟,可不正是若兰么เ。
“那个ฐ林公子可逗死我了,好歹也玩过这么เ多女人,上了床的反应居然跟个ฐ毛头小子一样,没一会儿就泄了,也亏得本姑娘我久ื经情事,凭着娴熟的床上功夫又让他再次重振雄风,才不至于尴尬收场哦。”
“要不怎么เ说姐姐魅力非凡呢,让林公子把持不住了呗!再说那位林公子嗜好处子,之前玩的无一例外都是淸倌儿,那些个嫩雏儿哪里懂什么床上的调情技巧ู,又怎么เ比得上姐姐的媚骨风情呢?”
“就是说呀,金箍棒掉进了盘丝洞,还想出来?”
若兰用香帕扇着风,眉目间露出得意与不屑:“可不是我说啊,别ี看那ว位林公子长得高高大大,其实啊……”嘻嘻索ิ索ิ一阵耳语之后,一群女人就捂着帕子嘻嘻哈哈笑个不停、花枝乱颤。
整个院子里都是女人们的娇笑声和嗔怪声,一时间就跟进了麻雀窝一样,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我问他‘进来了吗?’他说‘进来好一会儿了’,还问我疼不疼?真真是笑死我了。”
“我听说男ç人的鼻子越高,那话儿就会越大,能ม力也越强,我瞧那ว林公子的鼻子可不就有点塌嘛。想来这话准没错儿!”
“对对,是有这么个ฐ说法!”
“那ว这么说来,舒公子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强吧?他的鼻子就很高哦!”
“傅王爷也不差好吧,山根坚挺,鼻如悬胆,个ฐ子又高,不知道他那里是怎么เ个景观,哎,光想想就很激动呢……哎呀,我在说什么เ呢,真真羞死人了!”
“呵呵,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不如就去问问青青姐呀!”
“滚啦你!”
“我呸,你们一个个ฐ女色胚,光天化日聊这些,臊不臊得慌啊?”
“这有什么เ关系,这院子里就我们这些姐妹,能ม被谁听了去啊?”
“你们一个ฐ个都是吃饱撑的,没事干了是吧?”
最后一句话是妈妈说的。
原本热闹的气氛微不可见地僵硬了一分,说笑中ณ的女人们蓦ย地停了下来,心虚的眼神朝着二人的方向瞄了过来。
“……妈妈。”
妈妈施施然地走下来:“在客人背后说这些不堪入耳的闲话,我平日里就是这么เ教导你们的?”
“我的好妈妈哟,您怎么在这儿?嗨呀,姐妹们就是闲着无聊,所以坐着一起唠唠嗑罢了,”若兰连忙起身,胆怯心虚地抚一抚鬓发,企图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
妈妈逡巡ำ了一圈,问道:“青青呢?让她来我房里一趟,我有话要跟她说。”
“哎呀真是不巧,青青姐现下不在苑里呢,”若兰说道,“傅王爷一大早ຉ就差了人过来,把她接走了。”
“可有说去了哪里?”
“好像是去安华寺上香。”
“哦,既ຂ是如此那就算了,傅王爷的事要紧,”妈妈用长烟杆一指,“好了,你们也都赶紧ู散了,围在这里像个什么样,该练琴的练琴,该学诗的学诗,老娘这儿不养闲人!”
话音刚ธ落,一群人瞬间作鸟兽散。
“妈妈,”孔妙拉住要离开的鸨母,粲然露齿一笑,“我也想去安华寺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