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云总算回来了。我想。
送走佛山豪富，这天下午孙峰又给我打电话，不等我说他自己就先说上了。
戴着耳机一边听《那些花儿》脑子里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以前和现在我身边的各种人和我跟他们生过的事，没想到就这么听着想着手边的烟缸就被我吸完的烟蒂横七竖八盛满了。我觉得好像网管过来倒过两次，看看烟盒，已经空了，去cນataທ1k前买的一包云烟就抽完了。
刚才真像要死了一样。真好。她忽然说。
她的身体好像还在刚ธ才的情境里，喘息的时候r房和小腹的边缘微微颤动，我看着她就开始亲吻她的后背抚摸她仍然紧ู绷的部位。在灯光下面她的身体微微泛着光泽，曲线性感地强烈起伏却又非常自然流畅，从她腰那里向上向下的张力都让我稍稍有些吃惊。她的头也一样非常漂亮，打散后虽然只到肩头，没有那种高贵或者飘逸的感觉，但简洁明亮，和她略深的肤色一样显出健康动人的气息。我想，她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让人从心里忍不住赞叹。
我一点一点欣赏着她，慢慢又冲动起来。
哎，你说人为什么做爱？她忽然问我。
……彼此需要吧。我说。但我并不确定，心里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说法。
她笑了下，把脸埋到枕上，呆了呆抬起头，说，应该是逃避吧。
我没再回应，想着她的话手下意识地继续抚摩她的后背。
我们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她长出口气，忽然说，知道吗，今天杨益离婚了。
是吗！我的手停在她r房边上，觉刚刚还结实挺拔的那ว里开始柔软下来。
她抬抬身体翻身过来，推了一下我的手让我继续在她身上抚动。她看着我，问我，知道多少林怡云跟杨益的事？
我说，说这干嘛？
怎么啦？不爱听啊？她看我。
不是。我说。我跟林怡云也认识十年了，其实我一直就不知道她都在想什么เ……
她又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大了还没纯情完哪！
我说，你骂我呀。
没有。她还在看我，眼神温柔得吓人。我要是最早ຉ认识你多好！她说。说着又摇头，叹口气，唉！穷了点。
我苦笑。张蕾姐你放心，我不会赖上你，我也知道我养不起你。我说。
你看你，我又没说这个！她说。哎，算了，让你亲一下。她噘起嘴冲着我。
张蕾，我要是……从来不认识你多好。我看着她说。
不会吧。爱上我啦？
你说呢？我看着她。
我看悬。她点点头，却说。
我看也悬。我也说。
她仰起头笑了，笑完，说，我们俩还是别ี逗了。……哎，问你，你知道林怡云有过杨益的孩子吗？
我脸上带着笑，突然听到她后面这句话猛地一下就愣住了。我想我那会儿在我脸上僵着的笑容肯定特别难看。
怎么啦，傻啦？哎哎……哎！她使劲掐我一下，从我腰下传来的刺๐痛让我一下醒了过来。我就听她这时还在问，……受不了你？
我吐出口气，说，张蕾，你干嘛告诉我这个？
她看看我，说，原来你真不知道啊。那……林怡云去年十一刚ธ过——回家那ว次没跟你说吗？我还以为她那么早ຉ回来了是因为你呢。
听她说我想起来，那ว是林怡云第二次回沈阳，时间最短的一次，五天她就又回广州去了。那时候她回来时我和老高都看出她身体很差，老高还说什么终止妊娠什么的。林怡云那时自己也说生病了，后来和老高我们一起跟洋洋吃饭的时候她没喝多少酒就吐了，脸色难看。我还记得那天我们草草结束以后她说不用老高送，我就和洋洋一起打车送她，送她回到她奶奶家。
我觉得我的脑แ子开始乱了。我问张蕾，你说林怡云是跟杨益？
啊。是啊。她说。她回家前——两天吧——做的手术，打掉了。自己้去的医院。哦，我陪她去的。杨益那时候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了。
是你陪她去的啊……我无意识地说了句。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杨益的，完了以后林怡云才告诉我。张蕾仰着脸向上看着，像跟自己说话似的。
我看着她，随口问，那你和林怡云……现在怎么好像……
她笑了，有点不屑。朋友，也就那ว么回事。没意思。她说。
和一个女孩做完爱赤身裸体还滚在一起嘴里却谈论着另一个女孩，我忽然觉得有点荒谬。
头脑慢慢冷静下来，我又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เ张蕾的身体上，就想快把林怡云的事讲完我就继续和她做爱，我就觉得跟她像刚才那ว样不顾一切地进入她激烈地撞击她的身体我就能ม完全忘记另一个人的存在，即使我知道在我脑子里的还都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