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天他粗暴地开了何娇娇宫口,玩得有些过了,夏侯兄担心那ว要送到四王爷床上的女奴被他玩坏,所以才不答应。这段时间他收敛些,过一阵子再问,兴许就成了。
……
夏侯空双手握着她的腿根,两只拇指按在她抹了药膏后黏滑的花户上来来回回划着圈揉按,揉到穴口旁้时,小穴总会敏感地瑟缩,将玉势推出来一些,几次之ใ后,光滑的玉势已被推出来一小截。
他是第一次这么抱她,也是第一次这么เ抱一个女子。
“……”夏侯空毫无防备,被她这么媚叫着绞紧,差ๆ点提前结束这场调教。
就在他欲睁眼问她看够了没有时,她又起身替他掖了被子,这才回到床内躺下。
她只见过夏侯空读书写字时温文尔雅的一面,没想到เ他还有舞刀弄剑时英姿飒爽的一面。
倪若回想着下午在调教房发生的一切,忽然想起一件事——
从那ว间调教房回到夏侯院有一定的距离,路上有其他在院中ณ散步闲谈的女奴看见夏侯空和倪若,开始议论纷纷。
夏侯空用白帕沾了水,处理完自己้的下身,带着倪若出了内室。
倪若趴在椅背上默默想着,就感觉调教服下摆被掀至了腰际,整个私处凉凉的,随即,一个硬热的东西就挤开她的小花唇,紧ู紧顶在她的穴口处。
“……唔,是。”倪若红了脸,不断弓腰缓解那处被揉按的酥麻快意。
都到这步田地了,不识趣服软,竟还出言顶撞教官,不是自讨苦吃么?
芸未理会她,手上用力继续将玉势推到窄穴尽头,顶住她的小胞宫,才停下。
绝色?
这般耻辱的生活不知何时是个头?
除完阴,芸端来一盆热水,用白帕擦洗倪若的花苞。
芸让倪若到เ调教椅上躺好。
“啊!”下腹一酸,倪若挺腰弹了一下,小手攀在他宽阔的肩上,才稳住了身子。
夏侯空挖了一大块浅粉色的润滑膏,掰开倪若的穴口,把那一整块都送进了她那ว紧紧的小嫩道里去,长指在其内进出旋转,直至那块润滑膏都抹匀在她褶皱层层的肉壁内。
她方แ才那些不敬的举动,换做别的教官,早ຉ就变着法子罚她了。
少女娇็美的胴体露了出来,两颗桃粉的漂亮小豆豆微微挺立。
说完,倪若羞得低下头去,盯着花团锦簇的地毯,粉唇抿紧。
说起那个讨人厌的何娇็娇,邢ฦ露调皮道,“初女肯定不是,她那ว不知检点的,应是……湿女或色女!”
“……”
因为她是被贱卖至此的,在此被调教完后还要送到别人床上去,当任人辱玩的性奴。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玩就是了。”得了这么เ个极品,也让陈老爷的虚荣心得到เ极大满足,衣袖一挥,就任方大人玩刘ถ婉君。
柳菁这般聒噪,这要是放在其他院落的少女身上,女官肯定是要呵斥的,可这里是处女厅,买主ว们享受的就是未经人事处女的一切反应。
离座时,大家都不敢去看身下的垫子,因为那垫子上濡湿的印记似在无声地告诉她们,她们已๐经变淫荡了。
“倪姐姐!”
闻言,夏侯空放下毛笔,朝她走了过来。
待她挪到เ床边,犹豫地张开双腿,芸就端着一个ฐ小瓷碗抵在她穴口下方,准备拉出玉势。
他让她自己掰着双腿弯,维持方才双腿折起,圆臀高抬的姿势。
后来经过他的调弄,不出两月,她的胞宫口就被轻松撞开了去。
稍加点拨便能会意,不错。
末了,他索性放下书卷,修长的身影步出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