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温州人说话咋这么创意,游戏精是指技术很好的游戏者吗?”麦克问。
我仍然没去。
“什么时候叫他来家里玩,让我再看看。”
我冷眼观战,这时候空姐来了,调停,再把小伙带去放行李。
我们的预科课程结束了。
“结婚?他没病吧?现在就结婚?”
我们最后一次聚在厨房吃饭,我做了“everything炒蛋”,小p他俩包了饺子。
“这怎么办呢?她一定出什么เ大事了。”
“这里的天空,一半是清的,一半是浑的,该叫泾渭天空吧。”
“我小p可是对女人有长期的研究的,其实男人女人,都在循环着,你爱上了她,又爱伤了她,她再爱伤另一个他。后来这个ฐ循环就恶性了,到เ最后谁也不敢来真的。当然我招惹的都是那些思想堕落女,像你和王静还是健康成长的小花。”
另外我妈还在我的托运箱里放了枕头、棉被。
“你左一个Jennifer,右一个Jennifer,你在吃醋?”
早上我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并带了一个有毛边的帽子,徒步去巴๒士站。路上的积雪化成水又结成冰,很湿滑,自行车根本没法骑。
Tຄom老师听得莫名其妙,从讲台上走了下来。
“哦,就是那个ฐ半夜弹棉花的那ว个谁啊。”我故意把音量提高,以示不愿修好。
“何解?”
“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
“对对对!”
“对你个头,你只知道整句是什么吗?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你在意淫?太低级了!”我用肘子戳他。
“呵呵,别说了这些了,睡吧,你明天不是考试吗?”他傻笑着。
“恩。那么เ你不和我比画比画ฑ吗?”我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今天我是铁了心的要奉献自己的躯体,以表示的我忠贞。
“你当我什么啊?睡觉就是睡觉,还有副作用吗?”
“是我想太多了。”我尴尬非常。
“副作用是有害的,要准备准备才行,不然你会吃苦头的。睡吧。”他转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晚安。”
我们这么เ没有副作用的睡在一起,过了半个月。
一天晚上他拿了一个袋子进房,他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是各种规格、香型的安全套。
“你准备向我下手吗?”我揪住他的衣领,故作凶狠。
“是啊,我是狼外婆!”他扑了上来。
半个月的接触,我们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这是一种缓冲,所以我们的性事几乎ๆ是水到เ渠成,性是有颜色的,有温度的,也有痛楚,这是我的第一次,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中了一根爱神的箭,很痛,也很甜。
完事后,我们并排躺着。
“你是我的女人了!”他得意地说。
“你是我的男人了!”话一出口便觉词不达意,感觉不是占有而是被占有,这年头还是男权社ุ会吧。
“你今天喷香水了?这么香?”我问。
“这是处子幽香。”他说。
“胡说!明明是香水,还是老麦那瓶。”我用力的拍他的肚子,表示反对。
“你的鼻子可以媲美我们家以前那头小白。”他捏捏我的鼻子。
“你说我是狗?那我们岂不是一对狗男女?”我哈哈大笑。
“狗好啊,狗是最忠心的,而我也会永远忠于你的。”
“刚刚说你是处子幽香?真的假的?”我又问。
“真的,你信吗?”
“不信,你刚才……不是挺懂的吗?”
“我懂是因为我看过。”他解释道。
“那ว还说自己้是处子?”
“傻瓜,生米煮成饭,光用眼睛看能熟ງ吗?我,我只看过之类的Vcd。”他噘着嘴说。
“我还以为你是过来人呢?”我感觉自己้捡了个便宜,这年头“处男”的定义一般是“被处理过的男ç人。”
“这种事怎么看得出来?你就说老麦吧,别看他高大威猛,说话轰隆隆的,其实他特纯情,去年他和陶然同居了,有一天半夜他突然跑到我房里,对我说,妈啊,原来她那里毛乎乎ๆ的,咋整啊?原来他连a片都没看过。”
“真的?真看不出来?”
“所以不要相信感觉,要相信触觉。”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