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撑着身子,瞧着面目惊讶的二人。
“墨公子!你这是!”
陈煜走了上来,用手捏着我的下巴,促使我抬起头来。
外面传来若素的急呼,她像是被拉走了,越来越远。
赫连墨冷哼了一声,随手把我甩到一边,径直起了身。
那大夫看起来像极了庸医,长相极丑,他把脉时两道粗眉一上一下的,两眼色迷迷的,我看着又甚是恶心。
第二日清晨,有下人慌忙来报,说是叛军挟了城里的年轻姑娘,还抢了百姓的粮食。
赫连鸣风,虽是区区守将,但住的地方倒是有些气派。他带我们回府,一路上我便跟在赫连墨身后,一言不发。
赫连墨低低笑着,在我耳畔ึ道:“那ว便放纵一次!”
以前不曾发觉,他发上有股子木兰花香的味道,清清淡淡的也不明显,我靠着他的背,竟睡得浑然不知。
我瞪大眼,嗤嗤道:“这怎是任性啦?”
“听话,抱紧我,无论如何都不许松手!”
我心里犯悸,紧紧抓着缰绳,放低身子,不敢有大动静,只盼着马儿悬崖勒马。
不过是外头的走动声。
哪知赫连墨早就回了屋,开着窗,在窗边用手撑着一方帕子,仔细瞧着出神,一时竟没有发现和月回来。
果然如我所料,和月显然知道赫连墨的告白,全是空话。她虽对赫连墨有好感,但心里笃定,赫连墨不会就此真的爱上她。这一场联姻,说白了,不过是权势相谋,她和月便是一颗棋子。
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流苏过来,吴安王等侯在屋外,只流苏先进来与我通气。她顾ุ不上行礼ึ,直直坐在床边上,从袖里取了一卷纸出来。
我连退几步,被流苏扶住,浣儿便挡在我身前,我身后一干人等也都护在我周身,子期的人,怕是没有不会武的。
“这位姑娘,万分抱歉,我们不是有意要挡着迎亲队伍的去路,只是如今人多,又退不回去,还请姑娘见谅。”
“流苏,进城了吗?怎这般热闹?”我有些烦闷,实在听不得这吵闹的声音。
出城门的时候,听到守城的将士解乏聊天,提起前日晚上阁里的歌声,说是极为ฦ动听,后有许多文人,为这绕梁之ใ音多番๘踏阁,却再不能ม听闻。
回了客栈,流苏便递了一封信过来。
那浣儿为何引我到เ这里,还唱了一曲,惊为天人。
磕着了身子,我直呼疼,赶巧睁眼看清了压着我的人,竟是赫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