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嘴里打着饱嗝,怀揣着二百元钱,觉得神清气爽。脑子里突然蹦出想见见陆二丫的念头,他要把收拾『癞疤头』的事情告诉二丫,表明一下他的功绩和心迹。其实,石大海ร还是很爱陆二丫ฑ的,他盘算着,等老爹和二丫气消了,就提出复婚。
王嫂看着石大海,一脸不屑:『儿子还不如老子,你爹每次搞完了,还要摸我半天,哪象你,完事就象死猪一样。』
『四川妹子火辣得狠哟,你想不想玩?』石大海狞笑着问。
『你又能把癞疤头怎麽样?充其量也就是骂几句,过个嘴巴๒瘾罢了。』易文墨使出了激将法。
平时,他满口的『黄段子』,用言语来调戏女同事。
易文墨把纸包揣进裤子口袋,笑着说:『二丫,别罗嗦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帮你是理所当然的。』
那天下午,陆二丫换休,不上班。易文墨找了个借口早早ຉ回了家。一进门,他就象饿狼一样,把陆二丫按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吻够了,开始扒陆二丫的裤子。
易文墨的舅舅、舅妈劝俩人:『文墨,大丫ฑ,你妈是笑着走的,她在九泉下能安息了。』
『那就怪了。』老爹疑惑地搔搔头,喃喃自语道:『送你这麽贵重的东西,又没向你求婚,难道他家钱多了烧得慌。』
『我是我,她们是她们,你想接吻就找她们去。』陆大丫ฑ固执地说。
『大丫,你同意和文墨结婚了?』
易文墨脱下外衣,说:『大丫,石凳太凉,你把衣服垫在下面坐。』
『大丫,我知道了。谢谢老婆的宽宏大量,象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万里挑一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陆大丫瞅了易文墨一眼,说:『跟我来。』
『呸!不要脸,自吹自擂!你看你那爪子,还沾着粉笔灰呢,生怕人家不知道你赚外快去了。』陆三丫奚落道。
下了车,短发姑娘笑眯眯地迎上来。『老板来了,易老师您早!』
『脑袋透亮就好,就怕自以为透亮,其实一抹黑。』三丫拿起开水瓶,边走边说。
登上公交车,易文墨两ä手握住拉杆,脑袋靠在胳膊上,打起了盹。突然,他身子一歪,倒向一位披着长发的女子。
『唉!暂时住姐这儿吧。』陆大丫勉为其难地说。
『你别催,我给你加钱,行了吧。』
『网上还教人耍流氓?』陆大丫好奇地问。
易文墨翻了陆大丫一眼:『你把史小波当成什麽人了?』
易文墨摆摆手:『准备几根粉笔就行了。』
『两ä个不算多。』史小波俯身向前,神秘地说:『老哥,我找情人有原则。』
『老妈,让文墨耍流氓,就能怀小孩?』陆大丫ฑ是个老实坨子,男ç女之事一点也不懂。
『明人不说暗话,是嫂子跟李梅说的,没假吧。』史小波说得倒坦率。
『下次一定让你尽兴,连搞三次,我保证!』史小波把衣服扔给杏儿,催促道:『小乖๔乖,听话,快穿衣裳。』史小波胡乱亲了亲杏儿。
易文墨笑了,心想:娘的,原来是史小波在偷情。
『大海,现在你说什麽都没用了,你知道老爹的脾气,他要杀你,真下得了手。别人只是剁你胳膊卸你腿,老爹可是实实在在要你的小命呀。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老爹前不久体检,查出肺上有一个ฐ阴影,怀疑是肺癌。老爹放了话,他反正活不长了,正好杀了你垫背。』易文墨编出一个ฐ谎言吓唬石大海。
陆二丫把易文墨的裤带解开,说:『姐夫,你抬抬屁股。』
陆二丫的大腿根早就湿漉漉的。
『就是…就是让我们……我不说了,其实,你懂的,故意装傻。』陆二丫娇羞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心想:来这儿幽会的男女,可能没几个老实的,不然,跑堂的也不会离老远就大声『警告』,免得搞得彼此尴尬。
十三分锺後,易文墨就赶到了。
『不用纸擦,用什麽擦?』王嫂纳闷了。
修好卫生间门锁的当天晚上,陆二丫正在洗澡,公公突然敲门:『二丫,快开门,我要小便。』
『姐夫,您得给我想个ฐ办法,不然,我和小泉真得睡大马路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没属狼的这一说。』易文墨嘴上应付着,三下两下把陆大丫扒了个精光,然後,分开她的两腿。
陆大丫吹乾了头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说:『我要睡了。』
『谁要你招架了?喔,原来还想打乾ດ小姨子的主意呀。易文墨,我警告你:乾ດ小姨子不许你动一个指头。哼!』
『现在到哪儿去找套子?』石大海没嫖过娼,一点经验也没有。经高个子女人一提醒,才想起要戴biyuntaທo。娘的,piaochang这麽罗嗦,还是跟王嫂睡觉省事,不用戴什麽ji=ba套子。王嫂上了环,又没啥毛病。今晚不同了,是搞妓女,弄不好会传染上艾滋病,那ว就完蛋了。快活一时,受几十年罪,短几十年寿,未免太不划ฐ算了。
石大海ร的小家伙已经翘得老高,早ຉ就急不可耐了。现在跑到药店去买套子,怕是会在半路上泻了。
正当石大海犹豫不定时,高个ฐ子女人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塑料袋子,递给石大海:『呶,给你,要收费的,五元钱一个。』
『五元钱一个?你敲竹杠呀。』石大海有些愤怒shubaojie了。
『大哥,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是美国进口的,又薄又结实,戴着和没戴感觉差不多,爽得狠哟。大哥,你用了就知道,五元钱一个ฐ很值的。跟您说个大实话,这个套子我就赚了您一元钱。』高个ฐ子女人撕开塑料é袋,掏出biyuntao,说:『大哥,我帮您戴上,算一条龙服务,免费。』